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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把門的,您要是替我打點,人家指不定背後怎麼編排您呢,說您勾結太監還是好聽的呢!而且淨身房的人都換了好幾撥了,我一個也不認識,誰知道是什麼品性呢!”王洙看謝太醫也為難,安慰道,“奴才知道您是好人,您幫我已經夠多了,當初要不是您替我隱瞞,我早就被發現身份亂棍打死了。”
謝太醫動動嘴唇,最後還是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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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詢在房裡發脾氣,大罵謝太醫的不知好歹,王洙想著要不要勸勸,被賀公公拉回來,過後賀公公跟她說,“殿下這人就是這樣,你叫他發發脾氣出出氣就行,他不會怎麼樣的。”
王洙:“……”
“他以為他一個太醫了不起啊!又沒有起死回生的醫術,還神氣的不得了,又不是本殿下求著他看病!本殿下一聲令下,太醫院多少人求著給我看病!”
王洙和賀公公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無可奈何。
結果沒過兩天,孟詢就要打臉了。
皇后頭風病發作,在床上疼的氣都起不來,太醫院的醫官們都束手無策。
孟詢藉著這次機會終於可以踏出景德宮大門了,不過他卻並不為此感到欣喜,如果可以保母后無恙,他寧願一輩子被關在景德宮。
“堂堂一個太醫院,連個頭疼病都看不好,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孟詢在殿外咆哮,眾太醫紛紛跪下告罪,孟詢把他們都拉起來,“跪!跪有什麼用!”
“我父皇呢?”孟詢問皇后身邊的內官。
內官小心翼翼答道,“貴妃娘娘那傳來了喜訊,皇上去貴妃娘娘那了!”
皇后也就是聽到這個訊息才舊病復發、頭疼欲裂的。要知道,皇上的子嗣單薄,孟詢之所以受寵,一方面是因為皇上老來得子,另一方面是因為孟詢是皇上的小兒子,皇上難免偏愛。而現在,貴妃竟然懷了身孕,皇上高興壞了,哪還管的上皇后。
向來都是只聞新人笑,不聽舊人哭的,眾人心知肚明,貴妃寵冠後宮,皇后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孟詢緊緊攥著拳頭,眼底通紅。
他守了皇后兩天兩夜,也沒見他的父皇過來看皇后一眼,只是差人過來問問,要不是賀公公攔著,孟詢差點沒把皇上的人痛扁一頓。
王洙奉賀公公之命,去尚膳局領了些吃的給孟詢送來。
孟詢坐在殿門外的臺階上,頭髮有些凌亂,王洙還沒見過這個瘋狗如此安靜的一面。
“殿下,您吃點東西吧,皇后娘娘肯定會沒事的……”王洙知道孟詢現在心情肯定是很煩躁的,她現在近前肯定是撥弄老虎鬍鬚,說不定孟詢一生氣直接把她踹下去了,可她還是提著宮燈走了過去,蹲在孟詢身前。
孟詢看了一眼這個小太監,她的臉在紅色宮燈的映照下顯得分外柔和好看,他又低下頭,沒有說話。
王洙有些詫異他怎麼沒叫自己“快滾”,但心裡也有些好笑,自己明明知道對方要叫她滾卻還不怕死的走過去,是不是腦子進了水啊!
謝太醫提著藥箱站在臺階下看著湊得很近的孟詢主僕二人,微微一愣,隨即孟詢二人也看到了他,孟詢站起來,“你來幹什麼?”
謝太醫給孟詢行了禮,不緊不慢道,“臣聽聞皇后娘娘身體抱恙,特來毛遂自薦,還請殿下給微臣一個機會。”見孟詢面露懷疑,謝太醫接著道,“家父也受頭風所擾,所以微臣自小便尋求解決之法,以銀針刺中要穴放血,雖不能根治此證,但可在一定程度減輕病人的疼痛,還請殿下應允微臣一試。”
孟詢六神無主,只要有辦法他都願意試試,可太醫院的老頑固可就不答應了。一把年紀的左院判對孟詢道,“殿下,謝元修僅僅是太醫院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醫官,雖然是謝氏的後人,但畢竟年輕,他還不具備給娘娘診治的資格。更何況,銀針放血僅是古法,有沒有用是個未知數,萬一再扎錯了穴位……”
“滾開!”孟詢喝罵道,“叫你們想辦法你們想不出來,有辦法了你們卻多加阻攔,治不好我母后我要你們的腦袋!”
王洙心想,七殿下也是個愣頭青,人家說什麼他信什麼,謝太醫能不能治好皇后姑且不論,萬一治不好,那他可就擔了大責任了,這人怎麼就不長腦子呢?
幸好她對謝元修這人還算了解,這人雖然在太醫院不顯山不露水,但是謝家的後人肯定不是等閒之輩,而且這謝元修最喜歡做的事就是研製一些稀奇古怪的藥,這些藥還都有奇效。不過,在製藥方面有獨特的造詣不代表擅長針灸,王洙也有點替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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