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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我的丈夫賺足了面子,也為我自己活出了價值。不過事後想想,原來在我和路里桁之間,我們的人際圈竟然也是有交集的,所以說我們的閃婚也不算是兩個陌生人腦子發熱的結果,可能裡面真的有千絲萬縷的奇妙東西,可能就是姻緣。
他將我摟在懷裡,我看不見他的表情,可是我可以想象他滿臉寵溺的揉著我的頭髮,他已經不記得要和我生氣了,他已經成功的把他的幼稚傳染給了我,而他則像極了一個溫柔體貼大氣寬容的好丈夫,此刻他正在安撫懷裡無理取鬧的老婆,不過到底是誰先無理取鬧的,好吧,算了,就這樣吧!他說:“好啦,你累不累,身上黏糊糊的,乖,去洗澡吧!”
“哦。”我本來就是要去洗澡的啊,結果被他耽擱了,現在反倒變成他哄著我去洗澡,有沒有搞錯,地球你是不是轉暈了。不過不管地球暈沒暈,總之我是已經暈了,我居然被他抱進了浴室。
“你,你幹嘛?”
“洗澡啊!”
“啊?哦,那你先洗,放我下來,我出去等。”
“等什麼等,一起洗,省水,水費很貴的,你知道賺錢多不容易嗎?”
“什麼呀,你一土豪,富二代,窮的就只剩錢的人你需要省幾塊錢水費?小氣鬼。”
“額······咱不談錢,談錢多俗氣是吧,那就說說這個水吧,你知道世界上有多少人因為沒有水而生活的極其煎熬嗎?所以我們要知足,這個能省則省,為自己積累福澤,上帝都看在眼裡的喲!”
“你放屁,老孃不洗了。”好不容易雙腳著陸打算撤離,結果就是:“啊——路里桁,你······”討厭,他居然開啟了水閥,頓時渾身溼透,可惡的是這個罪魁禍首盡然毫無罪惡感,甚至一臉無奈的望著我,好像他什麼都沒有做一樣。
“好老婆,你看你都溼透了,來,乖乖把衣服脫掉,你這樣會感冒的。還有你的手受傷了,都被裹成粽子了,你怎麼脫衣服呢?還是讓老公我為你效勞吧!”為什麼明明他是把我推入陷阱的大壞蛋,最後都變成了他以大好人的形象來陷阱裡陪伴我,這個人就是無賴,明明沒有他我也可以完成洗澡的全部步驟的好嗎?明明在臨睡前我就已經以一己之力洗過澡了,真想這隻被包的像豬蹄一樣的手把他的腦袋打破,可是明顯的這隻豬蹄對於禽獸毫無殺傷能力。
“不要······你不許看······你出去······鬆開······路里桁,你是個流氓,別鬧······哈哈······癢癢······上帝看著呢······”
“大晚上的,上帝都睡著了,不過老婆,你這麼大聲可能一會兒會把老頭子吵醒。”他總有辦法讓我乖乖就範,結了婚之後我和他之間該發生的都有發生,即便每次都是他霸道的掠奪,而我則半推半就的被這麼他吃得一乾二淨,至於我為什麼要半推半就,第一次結束之後我認真的思考過這個問題,也許我反抗是因為心裡還有付言,而接受是因為對方是路里桁,可是就在今天,當我見過付言之後,我清楚的知道那個男人僅僅只是苗渺的痴心妄想而已,他在孟南柯的心裡根本什麼都不是,他不足以影響孟南柯和路里桁的夫妻關係。可是在與路里桁親熱的時候我仍舊半推半就,欲拒還迎,這就足以說明這只是我個人純粹的條件反射而已,沒有半點外在條件因素的干擾,在某種特定環境下我的世界只有路里桁一個人,和他在一起我是快樂的,幸福的,滿足的,只是有一個人她讓我不安,讓我害怕這一切最終會破滅。
我和路里桁是夫妻,受法律保護的關係,自從那天他向所有人公佈了我們之間的關係之後,我就堂而皇之的住進了我丈夫的家中,即便他的父親並不喜歡我,但是他能選擇的只是默默的接受,路里桁告訴我他爸爸對兒媳婦的要求只有一個:除了白馨,誰都可以。所以即便我是一個腦殘傻逼面癱的雄性生命體我想也是可以順利透過資格認證的吧!原來路家的兒媳婦這麼好做,那些垂涎這個位子很久了的名門千金知道這個訊息之後可能死的心都有了吧!
路里桁是個貪心的孩子,他能在風花雪月之後,對著被他吃幹抹盡的老婆還能提出一些似乎並不是很過分的要求。
“老婆。”
“嗯?”
“以後能不對我直呼其名嗎?”
“為什麼?”
“因為你叫我名字並不足以讓外人知道我們是夫妻啊。”
“那我該叫你什麼?”
“老公呀,相公呀,夫君呀,官人呀,親愛的,或者孩兒他爸等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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