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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苗渺為我梳著頭髮,她說的沒錯,只要冷靜下來,很快,我的腦子裡就能浮現出接下來應有的所有畫面。我知道該唱什麼歌,知道該有怎樣的情緒,知道如何掌控全域性,這都是我的本能,如同曾經雲大音樂系主任說的那樣:顧苡鹿,你天生就該站在舞臺上唱歌。
任憑苗渺擺弄著各種道具,髮帶,髮卡,各種刷子,最後是粉嘟嘟的唇彩,看著鏡子裡最終的成品,所有的顧慮都煙消雲散了,顧苡鹿,你他媽美呆了。黑色無袖的小香風修身連衣裙,微卷的長髮柔軟搭在左邊肩頭一直順到腰間,右邊的耳朵上綴著一片黑色的羽毛,以前我一直覺得這樣的裝扮太過妖嬈,可是今天我終於知道了什麼叫因人而異。淡淡的小煙燻修飾了我的稚氣,一切都那麼恰到好處。
苗渺已經拎著我大包小包的南方特產去了廚房,我對著鏡子自戀了一會兒,不由自主的開始試圖對著鏡子學著苗渺那種漂亮的笑容,可最後直到臉上的肉都開始抽經抗議,我才制止了自己愚蠢的行為,那種美是基因的遺傳,我還是趁著還有一點點時間,抱著苗渺送的吉他練練我的歌吧。
當年離開的時候太匆忙,老貓送我的那把吉他就那樣丟在了被大雨沖刷的沂南山,現在手裡的這一把和那把被我遺失的吉他長得一模一樣,我輕輕撥動琴絃,有些訝異的是連音色都幾乎毫無差別,世界上的每一把吉他都有它獨有的音色,如果不是因為知道苗渺絕對不會回到那個地方去為我取回吉他,我一定會認為這把就是我的小喵。
調好音準,彈唱了一小段,淚水積聚在了眼眶,我知道不能再繼續,不然這漂亮的妝就該花了,抬起頭,逼著眼淚逆流回去,我不知道這些淚水會不會流到腦子裡,我只知道混著眼線液睫毛膏滑落的黑色淚滴在燈光的照耀下才最耀眼,就像一顆顆稀有昂貴的黑水晶,所有珍貴的東西都應該出現在可以體現它價值的地方。
“苗渺,我們走吧,我想先去GET BACK適應一下環境。”把吉他裝了起來,我套起一件白色的羊絨大衣,走進廚房,看到了某隻正在偷吃的小饞貓。
下樓和苗渺坐上了一里的卡宴,我問:“大哥,聽苗渺說你是GET BACK的經理,你在那兒多久了呢?”
“大概八九年了吧,那時候這間酒吧叫沫裡,我在裡面做酒保,我和馨姐是老鄉,後來我把馨姐帶到沫裡,她成為了那裡的歌手,最後她擁有了這間酒吧,我就成為了這裡的經理,好了,顧小姐,你想問的我都告訴你了,接下來就請你的嗓子好好休息一下吧!大家都很期待你的表現。”
我滿頭黑線,我只是問了他一個問題好嗎?是他自己說了這麼多的,搞的我很八卦一樣的,雖然我本來確實是打算問一些其他的問題,但是現在已經沒興致了,我輕咳了一聲,心裡默唸道:我嬌弱的嗓子啊,你好好休息吧!經理說了,大家都很期待你的表現。不過他管白馨叫馨姐,白馨明顯的比他年輕好嗎?搞的和香港電影裡演的一樣,一群像一里一樣的古惑仔藏匿在酒吧裡,白馨就是他們的大姐大,突然警覺:會不會GET BACK不僅僅是個酒吧而已,可能他們利用這麼一個場所進行毒品交易,又或者他們······
渺渺輕輕的揉了一下我的頭髮,該死,我又看到她那獨有的笑容了,讓我毫無招架能力的漂亮,不敢直視,天,我這是腫麼了,難道我對苗渺有非分之想?要不是今天這麼漂亮,真想抽自己兩個大耳瓜子,這腦子整天胡思亂想些什麼?
終於到了GET BACK,一片的燈紅酒綠,一里幹起了他的老本行,不得不說,雖然他長得不咋地,但是調酒時候的帥氣相比較於現在這片場子裡的帥小夥有增無減,這才是他的主場。一里遞了兩杯酒給我們,介紹到:“這杯是秀蘭·鄧波兒,不含酒精,請品嚐。”
秀蘭·鄧波兒?這貌似是個國外的童星吧?我用凡事略帶三分懷疑的態度抿了一小口,這酒甜甜的還有檸檬的清新,我承認是很好喝啦,但還是忍不住抱怨了一句:“一里大哥,你欺負我們,不含酒精那還是雞尾酒嗎?”
他瞥了苗渺一眼,然後笑,笑的那樣高深莫測,他說:“既然你叫我一聲大哥,那麼苡鹿,哥哥在這裡預祝你表演成功,只要馨姐對你滿意,以後你想喝什麼哥哥都給你調,現在不行,時間差不多了,我去叫馨姐,你準備一下。”
突然有些緊張,深吸一口氣,把手裡的秀蘭·鄧波兒一口悶掉,苗渺皺摺眉頭看我,我對著她用力的點了下腦袋,背起吉他大搖大擺的準備往舞臺走去,結果······結果就是被苗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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