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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在大城市有一處很令人嚮往的寓所,在那裡住著一個女人。大家認為蔣天生對動物的知識非常瞭解,但對於農場管理方面就有些無知和粗心的。
有一個年級稍大的男人和他的老婆照看著他的屋子,這兩個人一個是養牛的,另一個擠牛奶。他們看起來說過幾句話,從我和她的談話中看,他們都是誠實的人,不會隱瞞什麼東西。她對我說,蔣天生生活很安靜,當他在家裡的時候總是很自律。除了當地的一些農場主外,他很少有訪客。在他們和他住在一起的六年裡,他的母親過來看過他三次(三次都是在六年裡的頭兩年)。還有兩次,他接待了一位從帝都來的訪客,那是一個留鬍子的小個子男人,據說是位殘疾人。這個男人上一次跟他在一起是在今年二月底。那女人不願意透露任何關於他老闆財政狀況的資訊,但我從呂大頭那裡得知,她的她的老公已經在私下打聽另外的工作了。
這就是短短几天裡我所能發現的所有資訊了。如果你覺得有必要,我會更深入地追查。
接完陳軒霖的電話,當天晚上夏想又接受了來自顧鵬飛警長的拜訪,並把陳軒霖電話裡瞭解的情況告訴了他。
警長點了點頭。
“我們得到的資訊差不多一樣。”他說,“你電話裡的情況,細節更多。但我想,有一點可以肯定,我們的朋友蔣天生有很大財政問題。不過我不是為了這個過來的,我來的原因是,我們找到了那張照片的來源。”
“是嗎?那個美麗的安妮娜?”
“是的,”警長回答說,帶著一絲得意,“美麗的安妮娜——只是她不叫這個名字。”
夏想抬了抬他的眉毛,或者更準確地說,抬了抬右邊的那條眉毛。
“那如果她不是這個名字的話,她是誰?”
第七十二章 模特
“她說她是賽琳娜,我這裡有她的信。”警長在他胸前的口袋裡翻找著,“信寫得不錯,而且筆跡也很好看。”
夏想接過那張藍色的信紙,盯著它看了起來。
“很講究的信紙,筆跡很漂亮,和你說的一樣,非常講究,並搭配著同樣優雅的信封,是星期五晚上郵寄的,寄給這裡的警察局。好了,讓我們看看這個女人有什麼說的。”
我在今晚的報紙上讀到了關於林克案件的結果,非常驚訝地看到了我的照片在上面。我可以保證,我跟這件事沒有一點關係,完全不知道照片怎麼會出現在那具屍體的身上,並且簽了一個不屬於我的名字,我從來沒遇到過一個叫林克的人,而且照片上的字也不是我的筆跡。我是一個職業模特,拍過很多照片,所以我猜一定有什麼人拿到了我的照片。很抱歉,我對這個不幸的林克一無所知,所以恐怕不能幫什麼忙,但我想我還是應該寫這封信,告訴你報紙上的那張照片是我的。
我不知道為什麼這張照片跟這個案子有聯絡,但我當然樂意告訴你所有我知道的事。這張照片是大約一年前由大蝦拍攝的。我儲存了一張,你可以看出這和報紙上那張是一樣的。我是拿這張照片來申請模特合約的,把它傳送給了很多大公司的負責人,還有一些經紀人。我現在是兔斯基的簽約模特,他可以告訴你我是個怎樣的人。我非常想知道,為什麼照片會落到林克的手中,因為我的未婚夫對此非常不滿。不好意思打攪你了,但我想我應該告訴你,儘管我怕幫不上什麼忙。
“你怎麼看,夏想?”
“天知道。當然,這個女人有可能在撒謊,但我總感覺她說的是實話。我想,是關於那位吃醋的男人的部分,讓我感覺這個故事很真實。賽琳娜——聽起來像是個俄羅斯的猶太女人——用我母親的話說,這肯定不是受過高等教育的女人。但儘管她的話很囉嗦,卻很有條理,資訊全都是有用的資訊。還有,如果照片上是她,那就很容易認出來。你覺得明天去帝都,會一會這個女人如何?我來提供車子,而且明天是星期天,她可能會有空閒。我們該去嗎?像兩個快樂的單身漢那樣,去找賽琳娜,帶她出去喝喝茶?”
看起來,警長覺得這是個不錯的主意。
“我們會問她,認不認識蔣天生——那位大地主。你有他的照片嗎?”
警長有一張很合適的快照,是攝影記者拍的。他們給賽琳娜小姐打了一個電話,對她說很快會去拜訪。他們向警察局做了一些必要的安排,然後警長把他的大塊頭塞進夏想的車裡,接著就是風馳電掣地趕往帝都。他們當天晚上到達,找了個酒店休息,第二天早晨便出去找賽琳娜。
賽琳娜住的地方絕對不是一個高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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