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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假設船在潮汐退去的時候劃上來,船上的人走上礁石。”
“這當然有可能了。船倒是個辦法。”
“這都取決於死者是什麼時候到那裡的,我們得去把這個搞清楚。”
“你肯定這是謀殺嗎?”
“啊,自殺多無趣啊。而且為什麼要跑到那裡自殺?”
“為什麼不呢?動起手來比你在臥室或諸如此類的地方要乾淨得多。我們是不是搞錯方向了?如果我們知道死者是誰,說不定會發現他留下了遺書什麼的,解釋他為什麼要這麼幹。我敢說現在警察肯定已經把這個搞清楚了。”
“很可能。”夏想說,語氣有些不滿足。
“你在想什麼?”
“兩件事。手套,為什麼會有人戴著手套割自己的喉嚨?”
“我知道,我也為這個問題困擾。也許他有什麼面板病,習慣幹什麼事情都戴著手套。我真應該檢查一下。我真的很想把那雙手套脫下來,但那手套——太噁心了。”
“哦!這麼看,你還是保留了那麼一點點弱點。第二點讓我不明白的就是兇器。為什麼一個留鬍子的人會有一把鋒利的剃鬚刀呢?”
“就是為了割喉而買的?”
“是啊,的確有可能。社長,我想你是對的。這個傢伙割了自己的喉嚨,就是這樣。我現在很失望。”
“真是令人失望,但我們也沒辦法。嗨!這是警察局的警長。”
正是顧鵬飛警長從餐桌之間穿了過來,穿著一身便裝——寬大的衣服,顯得很舒服的樣子。他過來的時候,熱情地問候了知秋。
“知秋偵探,我們已經確定了死者的身份。”
“真的嗎?幹得不錯。這是顧鵬飛警長——這是我的助手夏想。”
這位警長顯然為這樣的見面感到很滿意。
“夏想,你來得真早。但恐怕你不會在這個案子裡找到什麼離奇的地方。在我看來,就是一起普通的自殺案。”
“是啊,我們的結論也是這樣的。”夏想認可說。
“不過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做,那些外國人你怎麼都搞不清楚,是不是?”
“我就覺得他看起來很像外國人。”知秋說。
“是的。他是個俄羅斯人,或者那一帶的。他的名字叫阿倫亞歷克斯哥德巴赫,大家給他起了箇中文名字叫他林克。巧的是,他就在這家賓館工作,是那邊舞廳裡的一個專業舞伴。那些人似乎也不怎麼了解他。他是一年多前到這裡來的,想找份工作。他舞跳得不錯,而且賓館當時也正缺人,所以就把他招進來了。年齡大概二十二歲左右,未婚,在這裡租房子住。並沒有什麼不好的記錄。”
“身份證明呢?”
“是合法的工作簽證。據說是從俄羅斯逃出來的。他來到這裡的時候是一個人,他的房東從來沒聽說過他有什麼親屬。但等我們繼續深查的話,一定會很快發現的。”
“驗屍的時候,沒發現他留下遺書之類的嗎?”
“到現在為止,我們什麼都沒發現。說到驗屍,這倒是件棘手的事。知秋,我們不知道還得要讓你在這裡待多久。你看,我們還是找不到屍體。”
“你是不是想告訴我,”夏想說,“那有雙邪惡眼睛的醫生和神秘的人已經消失到沼澤中的獨屋裡去了?”
“夏想,你真會開玩笑。不是——比這要簡單得多。現在海灣那邊還在吹西南風,屍體一定已經從平鐵上面衝下來了。它要麼會衝回到某處的沙灘上,要麼又會被衝到磨刀礁林一帶的礁石上面去。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就得等到風停下來。海浪這麼大,不可能划船去礁石那裡,也不可能潛水去那兒——更別說需要從哪裡潛下去都還搞不清楚。真是麻煩,但我們也沒辦法。”
第二十一章 剃鬚刀
“嗯,”夏想說,“幸虧社長拍了照片,不然都沒辦法證明那裡真的出現過一具屍體。”
“但總不能對著一張照片來驗屍吧。”警長有些鬱悶地說:“不管怎樣,這看起來也就是一樁簡單的自殺案,所以驗屍也沒有那麼要緊。不過還是很煩人,我們喜歡把案子都理得順順當當。”
“那是自然,”夏想說,“我相信,如果有一個人能把案子理順當,那個人就非你莫屬,警長先生。你這種一絲不苟的精神真讓我欽佩。社長,我現在就來看看照片。在午飯之前,顧鵬飛警長會把死者的身份檔案整體出來,還有酒店經理的全部證詞,還要鑑定出剃鬚刀是在哪裡買的,還要解釋現在為什麼會有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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