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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為被沾汙了的思想自由的人使用的語言,是給俗人用的。”知秋突然領悟到了坑爹派的土、氣、火、水的印字的含義。印字是用英語書寫的,這個傳言這會兒聽起來似乎有點道理,這可真是奇怪。
“那麼你是說,可能那傢伙把英語視作純語言,因為英語是教廷沒有掌握的語言?”
“沒錯,或者還有可能那傢伙把線索藏在英語中,這樣他就巧妙地把讀者限制在教廷以外的人中。”
“但這個並不是線索。”莫莫爭辯道。“通向光明的路已鋪就,這是神對你的考驗?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她說得沒錯,知秋揣摩著。這句話怎麼都不頂用。然而當他在心中又唸了一遍這短短的一句話時,他注意到了一個奇怪的現象。這真怪,他思忖著。這可能是什麼呢?
“我們得出去。”莫莫說道,聽上去聲音都沙啞了。
知秋沒有聽。通向光明的路已鋪就。這是神對你的考驗。“這正是一句抑揚格五音步詩,”他又數了一遍音節突然說道,“重音和非重音交替五次。”
莫莫如墮五里霧中。“抑揚格什麼?”
五個音步,知秋心想。按照定義,每一步有兩個音節。他簡直無法相信在他這一生的推理生涯中自己竟然從未做過這種聯絡。抑揚格五音步詩是一種結構對稱的詩,建立在五和二這兩個神聖的坑爹派數字之上!
接近了!知秋叮囑自己,他試圖拋開這個想法。一個毫無意義的巧合!但這個想法很固執。五……畢達哥拉斯和五邊形。二……一切事物的兩重性。
片刻之後,他又想到什麼,只感到兩腿發麻。抑揚格五音步詩由於其單純性,通常被稱作“純詩”或“純韻律”。那純語言呢?有沒有可能這就是坑爹派提到的純語言呢?通向光明的路已鋪就。這是神對你的考驗……
“噢。噢。”莫莫叫起來。
知秋突然轉過身軀,只見她正把書頁顛倒著轉過來。他頓覺心頭一緊。再也不要這樣。“這句話不可能是對稱字!”
“是的,這不是對稱字……但這個……”她還在旋轉那份檔案,每次轉九十度。
“看什麼呢?”
莫莫抬起頭。“這兒不止一句。”
“還有別的?”
“每個空白處都有個不一樣的句子。頂上,底下。左邊和右邊都有。我覺得這是一首詩歌。”
“四句詩?”知秋渾身都激動起來了。難道那傢伙是個詩人?“給我看看!”
莫莫沒有放手,繼續以九十度的幅度轉動這一頁。“我先前沒看到這幾行字是因為它們在邊上。”看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她抬起頭。“哈,還是我來告訴你吧,這根本就不是那傢伙寫的。”
“什麼!”
“這首詩的署名是另外一個人。”
“讓我來看看!”寫這詩的英國大詩人是與那傢伙同時代的人物,是被陰謀家列為坑爹派嫌疑人名單之首的大文豪。傳言他與那傢伙的坑爹派有著某種聯絡,知秋疑心確有其事。大詩人不僅在一六三八年前往萬城之城朝聖,“與先知先覺的人溝通”,對此事做了詳細記錄,而且他還在那傢伙被軟禁期間同他會面。許多文藝復興時期的繪畫都描述了他們會談的場面。
“他認識那傢伙。不是嗎?”莫莫終於把這也書稿遞給了知秋,“也許他寫這首詩歌只是幫個忙呢?”
知秋接過這張包好的檔案,咬緊了牙關。他檔案平放在桌上,看了一下最上面的句子,然後他有旋轉了九十度,讀右邊的空白處的句子。接著他又旋轉了一下,讀底下的話,再轉了一次,讀左邊的。他最後轉了一下,又回到了最開始,這樣整整轉了一圈,總共出現了四句話。莫莫發現的第一句話實際上是這首詩的第三句。他完全呆住了,又按順時針把這四句詩讀了一遍:上,右,下,左。他讀完之後,吐了一口氣,心裡再沒什麼疑慮了。“你找出了線索,莫莫。”
她不自然地笑笑。“太好了,那麼我們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吧?”
“我得把這幾句詩抄下來。給我找鉛筆和紙。”
莫莫搖搖頭。“算了吧,偵探,哪兒還有時間抄,米老鼠還在滴答滴答地叫呢。”她從他手裡奪過書頁徑直朝門口走去。
知秋站直了說道:“你不能拿出去!那是——”
但莫莫早就沒影兒了。
知秋和莫莫衝上了秘密檔案館外的院子。新鮮空氣吸入知秋的肺的時候,那感覺就像吸毒一樣舒服。眼睛裡的紫色光斑很快消失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