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第2/4 頁)
這句話切中要害。
“那萬城之城憲兵呢?”教宗內侍問道,“我們可以在全市範圍內發危機警報,請他們幫助我們尋找劫走紅衣主教的人。”
“又錯了。”保羅說。“你知道萬城之城憲兵隊我們的看法。我們那麼幹的話。我們得出一部分精力來應付他們把我們的危機透露給全球媒體所造成的困境,而那正是我們的敵人求之不得的。我們本來就不得不馬上應付媒體了。”
我會讓他們成為新聞人物。知秋想起了殺手的話。第一個紅衣主教的屍體會在八點整出現,然後每小時殺一個。新聞界會很感興趣的。
教宗內侍又開口了。語音裡帶著一絲慍怒。“司令,憑良心,我們不能對失蹤的紅衣主教置之不顧!”
保羅死死地盯著教宗內侍的眼睛。“內侍,我想有句禱詞您肯定記得。”
這位年輕的牧師帶著痛苦的語氣念出一句:“神啊,賜我力量接受那些我無法改變的事情吧。”
“相信我,”保羅說,“這就是其中的一件。”說完他就走了。
英國廣播公司的總部設在倫敦皮卡迪利廣場的正西面。此時,總機電話鈴聲大作,一個資歷較淺的編輯拿起了話筒。
“英國廣播公司。”她說著掐滅了手裡的登喜路牌香菸。
電話那頭的聲音和粗,帶著中東地方的口音。“我有一條爆炸性新聞,你們廣播公司說不定會很感興趣。”
那位編輯抽出一支筆和一張標準記錄表,說道:“關於什麼的?”
“教宗選舉。”
她膩煩地皺皺眉。英國廣播公司昨天已事先播放了一條相信新聞,但反響平平,似乎公眾對先知之地並不感興趣。她問對方:“從哪個角度?”
“你們派了電視記者去萬城之城報道這場選舉了嗎?”
“我想是的。”
“我要直接和他通話。”
“很抱歉,如果你什麼都不講的話,我不能把他的電話告訴你。”
“秘密會議情勢危險。我只能告訴你這些。”
編輯記下了他的話。“你叫什麼名字?”
“我的名字無關緊要。”
編輯並不感到驚訝。“你說的話有根據嗎?”
“有。”
“我很高興得到這個訊息,但公司制度不允許透露我們記者的電話號碼。除非——”
“我可以理解。我會給其他廣播電視公司打電話的。謝謝你,耽誤你的時間了。再——”
“等等,”她說,“別掛好嗎?”
編輯讓對方等著。然後伸長了脖子看過去。雖然過濾那些潛在的騷擾電話的技術絕非盡善盡美,但這個打電話的人已透過了英國廣播公司鑑別來電可靠性的兩道不成文的測試。他拒絕透露姓名,還迫不及待地要掛電話,而那些僱傭文人和亂誇海口的人總是哀求著哼哼唧唧說個沒完。
她慶幸的是,記者總是處在一種無止境的擔心中,惟恐錯過重大新聞,所以他們幾乎很少罵她把時間耗在時不時會出現的幻想型精神病患者身上。浪費一個記者五分鐘時間還可以原諒,錯過一個頭條新聞則不可饒恕。
她打了個哈欠。對著電腦敲下關鍵字“先知之地”。看到那個報道教宗選舉的現場記者的名字時,她笑出了聲。他還是個新手,英國廣播公司把他從某個倫敦垃圾小報調來處理一些平淡無奇的報道。很明顯他是從底層寫社論做起的。
等整整一個通宵做十秒鐘的錄影,他也許膩煩得都要發瘋了。能打破這種單調他肯定會謝天謝地的。
英國廣播公司的編輯抄下這個記者在先知之地的衛星電話號碼。然後,她又點了一支菸,把記者的電話號碼告訴了這個不透露姓名的人。
“沒用的。”莫莫在教宗辦公室來回踱著步子說,她抬眼看著教宗內侍。“即使花園侍衛隊能過濾掉電子干擾,他們在檢測時還必須差不多正位於儲存器的頂部位置。這樣才會檢測到訊號……還要不被別的障礙物擋住才行。如果它被放在金屬盒裡埋在你們地底下或者藏在上面的通風管裡怎麼辦?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們根本就沒法找到它。再者,如果花園侍衛隊中已有對方的人混進來了呢?誰能說這個搜查就是徹底的?”
教宗內侍看上去精疲力竭。“那你說該怎麼辦,莫莫?”
莫莫有點慌亂。這還不明顯嗎!“內侍,我建議你立即採取其他防範措施。我們可以抱著一線希望但願司令的搜查成功。同時。請看看窗外,看到那些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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