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我瞧瞧。”
喬初燻從腰間取了那絳紫色的蓮花香囊出來,有些羞澀的遞了過去。
景逸接過來看了看,顏色料子都挺不錯,上面繡著的蓮花圖案也挺漂亮,可見是用心縫了的。再放到鼻端嗅嗅,蘊藉著淡淡藥香的香氣,味道與之前喬初燻那個略有不同,不過卻挺適合男子佩戴,不會顯得過於女氣。
景逸心情甚好的將香囊掛在腰上,又眼含笑意看了一直低垂著頭的俏人兒:“我很喜歡,謝謝。 ”
喬初燻一抬頭,就見他已經把香囊掛上了,天青色的外袍襯著,那一抹絳紫色顯得尤為打眼,不知怎地就覺得耳朵發燙。顧不得看那人是何神色,忙把桌上盛著菜的盤子掀開,一邊跟景逸解釋:“前些天菊花開得好。我收了一些,曬乾了,做了幾道菜。這個是菊花肉片。”
景逸唇角一直勾著,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送入口中,嚼了兩嚼,微微有些訝異:“你敢做這個?”看她樣子,明顯從前便是沒怎麼做過粗活的,頂多做過一些湯羹燉品。怎麼這些日子歷練的愈發大膽,連蛇肉都敢做來給他嚐了!
喬初燻臉色微白,輕輕搖搖頭:“我只是炒,肉……肉是小桃兒幫著切好的。”她連說都不敢說那個字,更別提動手了。
偏那些人提起蛇肉來,一個個眼冒綠光,面上卻帶著可憐兮兮的表情,十七八個人在她面前排排站,她還真不忍心拂了他們心意。
若是燉食,自然不可能切的太細碎,她更不敢。因此只能讓小桃兒幫把骨頭剔除,又切成小片,再加上一些她自己切好的豬肉片,連同新鮮曬好的菊花同炒。
蛇肉味道本就鮮美,再加上菊花花瓣的清香微甜,喬初燻又做的事爆炒,因此嚐起來格外鮮香,特別下飯。
偏廳那邊早搶的不亦樂乎,景逸嚐了兩片,也端著米飯吃得香甜。見她臉色從自己說了那句話就一直微微發白,景逸心中一軟,心裡將那十八個人挨個罵了一遍,又朝她微微笑道:“你手藝愈加好了。”
喬初燻抿出一朵笑,拿過旁邊溫熱的酒壺,倒了杯酒水給他:“這個應該再擱些天會更好喝。今天是為了做菜,所以先開了最小的那壇。”
景逸端起酒盞嚐了一口,糯米味道清香,菊花清香微苦,飲來清爽微甜,配著葷菜飲一些,很是解油膩。輕啜兩口,景逸看了她一眼,緩聲道:“他們是被慣得沒樣了。你以後隨便做些菜就好,不用次次順著他們。”
喬初燻嚥下口中飯食,有些驚訝的抬眸,復又綻出一朵笑靨:“沒事的,反正還有小桃兒幫忙。我只是,不太習慣……”其實,她是很怕那種東西。自小熟讀醫書,她自然知道那種東西,味道鮮美,也很滋補。可就是從來都不敢碰。記得幼時府裡每年秋冬都會做蛇羹,香味從後廚一直飄到府外面,可她一口都不敢吃。
長大了之後,有一次被人騙著吃了幾口,只覺那味道鮮美中透著一股子怪異,後來那人笑嘻嘻告訴她,她吃的就是蛇肉。她當即一口噎在喉管,一直嘔到胃裡實在沒什麼東西可吐,才止住一些。那往後,她但凡見到那個字,或者聽人提及,都覺得背脊不寒而慄,身子更是禁不住的顫抖。
這回是有大傢伙在,小桃兒在一旁自告奮勇。她是連那東西的樣子都未見著,案板上只是切好的生肉。再加上小綠和小爐都說,景逸早前也挺好這口,所以才硬著頭皮做了。
景逸見她一直不碰那盤子肉片,便掀開另一隻盤子,見裡面是用青蔥炒的蛋,便拿過公箸夾了一塊送到她碗裡。
喬初燻微微一笑,夾起來慢慢吃著。之前翻湧而上的那股噁心感覺也壓下去一些。
再開啟旁邊蓋著的小碗,見裡面盛著幾塊甜糕。景逸夾了一塊咬了一口,唇角微揚:“也是放了菊花的?”
喬初燻輕輕頷首:“我加了些綠豆沙進去,你平日飲食大多溫補,偶爾吃些清熱降火的調劑一下比較好。”
景逸挑起嘴角笑,卻也沒說什麼。就著那一小盤菊花肉片,景逸吃下一碗飯,又嚐了兩塊菊花糕。末了一邊慢悠悠品酒,吃著清爽小菜,一邊盯著這人瞧,擱在腿上的手緩緩摩挲著質地細膩的香囊。
喬初燻吃過飯,就垂眸坐在那裡,心裡琢磨著晚上以及第二日的菜譜。景逸端詳著這人溫潤眉眼,粉嫩唇瓣,細瓷般的白皙肌膚,烏黑柔亮的發……狹長鳳眸閃過一抹幽光,景逸嚥下一口酒液,緩聲道:“吃飽了?”
喬初燻乖巧的點點頭,絲毫沒覺得自己一個做飯的,被人問及這個問題有多怪異。
景逸早就知道這人心思沒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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