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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之前沒跟你溝通是我不對……”
“別跟我囉嗦。”花晚有點崩潰。
但這回藍嘉樹使了力氣,怎麼也掙脫不開。
最後還是林尋出手幫忙:“你別碰她,你把她弄痛了。”
花晚在得到自由的剎那,趕快鑽進奶茶店門口已經開啟的車子裡。
林尋已經在病房裡聽到親戚們議論了表妹糟心的戀情,自然不會給她搗亂,故而對藍嘉樹冷淡地說:“感謝你這兩年照顧花晚,但是到此為止吧。”
藍嘉樹就跟傻了似的,直到林尋把車子發動,才趕緊追上去。
但人怎麼可能跑得過車?
很快,他就被遠遠地丟在了後面。
花晚坐在車裡,心疼地忍不住哭起來,抱著書包,嘴唇直抖。
“其實你可以自私一點的。”林尋抽過紙巾遞給她:“這個時候的你,應該得到很多愛。”
“又不是感冒發燒,可以用來要挾關心。”花晚眼前一片淚水朦朧:“這幾天我的血液指標一塌糊塗,如果讓他知道,讓他放棄所有陪著我,最後看著我像他媽媽一樣死掉的話,我為什麼要留下他啊?”
☆、第20章 34…35
34
藍嘉樹瘋了。
自從花晚那日在學校外面甩下他揚長而去,這小子打不通花晚的電話,就開始騷擾他們各種共同的朋友,要麼就跑到易迅或她家門口堵著,然而對他而言,大長腿就跟人間蒸發了似的,全然消失不見。
為此他被公司三番兩次警告,最後因為醉酒一時激動辭了職。
原本井井有條的生活,以光速而變得亂七八糟。
——
花晚對藍嘉樹很瞭解,她知道他很長情,不太可能這樣就放棄。
所以在第一療程結束後,又出院去了藍光啟的公司,曲折地見到了大律師。
藍光啟依然嚴肅疏離,表情平靜地問:“怎麼,現在的狀況,就是你保證的會跟嘉樹好好談談?”
“對不起。”花晚再努力,也難免顯得憔悴些,忽然往桌子上放了個錄音筆,開啟說:“您之前答應過我,如果讓小樹去留學,我不願跟去的話,可以獲得補償。”
藍光啟問:“分手費?”
花晚神情恍惚:“可以這麼理解。”
藍光啟又問:“你不要他了?”
花晚回答:“不要了,青春就這麼幾年,我不想浪費在等待他這麼幼稚的人身上。”
“好。”藍光啟說完,拿起錄音筆關掉,頓了頓才問:“是打算拿錢去治病嗎?”
花晚張大眼睛:“您知道?”
藍光啟抽出支票簿,邊寫邊說:“在北京想調查你,還沒有多困難,你能這樣對嘉樹,為他著想,我很感動,所以這筆錢也足夠你緩解現在的病痛,如果你足夠幸運的話。”
“既然您知道了,我也不用演了。”花晚苦笑:“希望無論如何,都別告訴他事實,小樹的自尊心很強,把剛才的錄音給他,他心碎了就不會再留戀的。”
作為父親,藍光啟非常自私,只將支票推過去,什麼都沒多說。
花晚看清上面的數字,忽然間大笑起來。
藍光啟問:“你笑什麼,嫌少?”
“自從知道您是大律師後,我一直在想會不會有這麼一天,有句狗血的話準備了兩年多,終於可以說了。”花晚依然在笑:“誰要你的臭錢啊!”
說完,她就笑嘻嘻地走了。
人的身體真奇怪,從前明明覺得有使不光的力氣,怎麼熬夜作死都沒關係,可是自從住院之後,反而就越變越乏力,就連多走幾步路,都有種累到頭昏眼花的錯覺。
——
暮色又一次籠罩了溫馨的小區。
紅著眼睛的藍嘉樹趴在方向盤上,忽然看到花晚父母的身影,趕快跌跌撞撞地跑過去叫道:“叔叔阿姨,花晚呢,你們去哪兒了?”
王雯從前特別喜歡這小夥子,就是因為他跟女兒一樣,看起來又陽光又幹淨,而且特別會說話,如今再一瞧,鬍子拉碴、滿身煙味,狼狽到不行,故而內心愧疚地說:“啊,最近親戚家有事,挺忙的。”
“阿姨,都是我做的不好,您能讓我見見花晚嗎?”藍嘉樹已經不想計較對錯,語氣近乎於哀求。
“上樓說吧,別叫街坊鄰居看笑話。”王雯非常為難。
“好。”藍嘉樹趕快點頭。
王雯要多難過就有多難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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