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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關係嗎?”
花晚見狀走近,忽然拉起表哥的手說:“林尋是我的男朋友。”
林尋感覺到妹妹的身體在微微顫抖,於是反握住她冰涼的指尖:“時候不早了,我們走吧。”
這些小動作顯然激怒了不知情的藍嘉樹,瞬間就用力拽住林尋的領口:“你放開她!”
“好了!別鬧了!”花晚生怕嚇到年邁的父母,忽然這樣大聲喊,然後又對錶哥說:“你先帶我爸媽上車,我有話跟他說,不會怎麼樣的。”
藍嘉樹試圖冷靜談一談的想法全破滅了,也跟著抬高聲音:“你不就是想配合我爸的想法,叫我去留學嗎,為什麼非要選擇這種殘忍的方法呢?”
花晚看著地面說:“你什麼事都以自己為中心思考的能力,我還真佩服。”
“我去行了吧?我已經定了下個月的機票!”藍嘉樹拉住她的胳膊,放軟了態度:“寶貝兒,你等我好不好,你想要我奮鬥到什麼程度,我都會努力,求你等我,給我時間。”
如果身體無恙,花晚絕不可能走到這一步,更不會讓他先講出這些話,可現在……
她輕輕地拽開小樹的手:“我準備和表哥結婚了。”
藍嘉樹聽到後,幾乎是不受控制的搖頭,根本不相信這樣的鬼話。
“小樹,其實晚晚和小尋很合適,你不要再打擾她好嗎?”王雯不忍心女兒再這樣折磨彼此,忽然出面阻攔。
父母的態度顯然更顯得真實,藍嘉樹這下子,像是真的被打擊到了。
他過了好幾秒才開口:“我會回來的,我會叫你發現其實我比哪個男人都好。”
“中二病晚期別放棄治療。”花晚把兩人初夜後收到的那枚戒指摘了下來,伸出手:“便宜的東西還給你。”
“給你的,就是你的,你不想要就扔了吧。”藍嘉樹低聲說完,而後便轉身邁著沉重的步伐漸漸走遠。
也許完美的感情變得支離破碎,叫他無法接受。
也許花晚一家人都在這裡跟他針鋒相對,叫他無力面對。
世界上沒有任何的年輕人,能夠承受這種即強硬又羞辱的狀況。
大長腿重新握緊戒指,忍了太痛苦的淚水奪眶而出。
她不是個勇士,也沒那麼堅強。
此刻看到藍嘉樹真的要走了,情緒完全是崩潰的。
崩潰到只要他願意回頭,自己就會放棄堅持,沒出息地撲上去。
但是藍嘉樹依然在朝前邁步。
花晚哭到表情全都扭曲了,在被老媽抱住的瞬間終於哽咽出聲:“媽,我捨不得小樹……”
然而王雯又能說什麼呢,她除了溫柔的拍著女兒的背,根本束手無策。
——
畢業之後的藍嘉樹和花晚一樣,基本上跟學校的人斷了聯絡,他的家境和狀況本就跟絕大多數同齡朋友不同,所以消失掉也沒什麼太奇怪。
隨父親登上前往美國的飛機那日,帝都是個大陰天。
藍嘉樹把護照之類的東西隨便塞好,躺在商務倉的寬敞座椅上又開始不死心的翻手機。
花晚那個人做事還真絕,把他所有的社交網路號全部遮蔽,就連微博都不再更新。
從其他朋友那裡尋找大長腿的蛛絲馬跡,是藍嘉樹現在唯一的指望。
然而什麼都沒有。
向來愛熱鬧愛聚會的姑娘,根本沒再出現在任何一個人吃飯、唱歌、看錶演、旅遊的照片裡面,實在很詭異。
這點,叫仍舊情緒低落的藍嘉樹覺得非常不對勁兒。
“要起飛了,關機。”藍光啟在旁皺眉。
藍嘉樹始終沒太跟他好好講話,粗魯地把手機丟到旁邊。
藍光啟知道兒子在怨恨自己,但仍舊理性勸說:“到那裡很快就入學了,既然已經決定走這條路,就要做得很好,否則你在美國吃喝玩樂幾年,回來仍舊是丟人現眼。”
“不用你教。”藍嘉樹抗拒地側頭。
“你何叔叔的女兒就在MIT,和你一樣大,可以照顧你。”藍光啟又道。
“少叫我相親!”藍嘉樹發火:“你已經把花晚逼走了,還不滿意嗎?再跟我提其他的女孩兒,我跟你斷絕關係!”
周圍的乘客和空姐都被他的大聲嚇到。
藍光啟嗤笑了聲,懶得搭理兒子。
藍嘉樹給花晚發了條簡訊,只寫了“你等我”三個字,而後便煩悶地帶上眼罩,拒絕再跟父親有任何溝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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