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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企圖暖一暖掌心的冰涼。
“己銳?己銳!”她不再喚這人是東家。是宋箴斷了這僱傭的關係,那麼以後他只是自己在乎的男人,是放下情後的不離不棄。
眩暈過後,耳中的嗡鳴逐漸淡去,讓宋箴能真切聽到蕊初在呼喚。
果然是自己想著愛著的蕊初!
“為什麼回來?”
蕊初笑淚皆在面上,怨他:“你可以再趕我走啊!”
宋箴面色慘白,無助地搖頭:“我沒有勇氣再趕你一次了。捨不得!”
“那可真萬幸!我還想呢,不請自來要是還被人往外攆,我就在外頭石墩子上一頭碰死得了,省得傷心又丟人。”
宋箴捧她的臉頰撫去淚水,擁她,抱她,好緊好緊。
“不會,不會!別走小蕊,是我錯了,我錯了。不要做那種事!”
蕊初摟著他,終於無防備地哭出來:“你不是生意人嗎?不是很精明的嗎?生意經會算,情意賬怎麼就算不清呢?拿錢供養我,誰要你供養了?誰要你的錢了?心都給你拿去了,你給我拿命還啊!一年一月一天,哪怕只是片刻,你的命你的時間都是我的。你憑什麼不許我看?你憑什麼讓我走?混蛋,傻瓜,宋己銳你就是一白痴!哇啊啊——”
宋箴任她哭任她罵,罵夠了仍只抱著,心愛人在身邊,一眼都不再錯過。
兩人都不曾留意,谷奕人早趕著綠蘿丫頭,悄悄退了出去。
☆、【續、宋箋的場合】
世說薄唇的人顧人怨,寡情薄倖,看宋箋對外人或如是,對家裡頭尤其是大哥宋箴的依賴順服,便是不像,委實不準。
又說薄唇的人善辭令,巧舌如簧,看宋箋一言不和就動手的脾性,更是不準不準太不準。
如今這樣一個不愛說不肯低頭的紈絝二少卻平了心氣,淡淡地同人道聲:“多謝了!”
無怪乎谷奕人要錯愕。
愕完了,還如常痞子氣地挑起半邊眉毛,問他:“謝我啥?”
宋箋睨他一眼,面上仍冷著:“你,再沒有機會了。”
谷奕人明白他指的是什麼,無謂地聳了聳肩,笑起來:“你很清楚,我從來就沒有機會。”
“哼,倒挺有自知之明!”
“我跟你可不一樣。”
宋箋目光一凜,眼角的弧度與宋箴像極了。
谷奕人高興了:“噯,這才是我認識的小混蛋嘛!”
宋箋不耐他,轉身往前院去,順嘴啐一聲:“給你臉還不要,賤骨頭!”
谷奕人追在他後頭故意嚷嚷:“我的臉都給己銳啦!你不用還給我的,後半輩子我就打算不要臉地活著了。”
宋箋猛地停下來扭頭瞪他:“小聲點兒!”
谷奕人則趁勢強行勾住他肩頭,拖到牆角神神秘秘說:“打一架吧?”
“……”
“你都正經半天了,我待著特別扭。”
“彆扭可以滾啊!不送。”
“哎喲,罵人真好聽!剛才沒打起來,咱繼續唄?”
宋箋氣笑:“你有病啊?”
谷奕人天真地張大眼睛:“你才知道啊?”
“有病死去呀!”
“我天,這狠心的娃,好歹給治一治嘛!也許還有救的。”
“我覺得不救你就是替天行道了。”
“噢,那我破罐破摔了!我這就把小蕊扛回賭坊去生米做成熟飯。”
宋箋又瞪他,咬牙道:“你敢!”
“噯噯噯,來打我,快點兒!”
兩人說說鬧鬧,已經離得宋箴那廂好遠。時值三月,園中綠意蔥蘢,春景瑰麗,正好賞遊。可宋箋這時候一絲閒情逸致也沒有,叫谷奕人死皮賴臉地糾纏著,真恨不能揍他一頓舒氣。拳頭都攥緊了,忍一忍再想一想,終究不想同這人一般見識,遞個白眼,還自走開。
谷奕人非黏著他:“好弟弟,親弟弟,不要小氣嘛!來,我們打一架。”
宋箋奮力往回拽自己的衣袖:“叫誰弟弟吶?咱倆誰是弟弟?”
“我年紀比你小,可我資格比你老啊!”
“什麼資格?”
“病人的資格呀!”
“你才有病!”
“我是有病啊!”
“走開啦!神經病,別纏著我!”
“你跟神經病講道理,還說自己沒病哦?”
宋箋氣結,繼而捂住耳朵跳腳尖叫:“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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