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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出關,出關後得知妖魔當道,天下大亂,首先想到的就是雪兒,卻不曾想,還是來晚了一步。
“炎……月……”花莫離咬的牙齒咯咯作響,再沒有雍容風雅,淡絕於塵的冷靜從容,他一字一字狠狠念出炎月的名字,怒火中燒,伸手一揚,無數花瓣燃燒著怒意朝炎月席捲過去,花瓣銳利,擦著藍光,割向炎月,咻咻作響。
炎月已不是當初那個任人宰割的炎月,伸手撐起一片紅霧,夾雜著雲雨咆哮,與花海相擊交撞在一起,波震的庭殿動盪不以。
“你不是要雪兒嗎?本尊給你帶來了,你還有何不滿?”炎月譏諷的笑道。
“炎月,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小人!難為雪兒用自己獸丹養了你萬年,她把自己的功力都渡化給你,換來的就是你這麼個恩將仇報的結果?”花莫離一擊未中,憤怒難平,伸手幻化出桃花劍,飛身就朝炎月刺了過去。
炎月這次卻忘了躲避,眼神中出現了少有的迷茫,不敢置信的道:“你,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噗!
劍穿胸腔,帶出一串血珠,撒落在地,猶如點點綻放的梅花,卻瞬間枯萎,凋零……
花莫離沒想到炎月居然不躲,不過儘管穿了他一劍,卻仍不解恨,他要把他千刀萬剮,給雪兒報仇,不過死前,還是讓他死個明白,冷冷的哼了一聲,花莫離道:“當初你被月華仙人封避在結界,你以為是誰救了你出來?以你當時的修為,你莫不是以為自己有那個本事?血咒需血解,雪兒用自己半身的血將你從結界裡救出,當時你昏迷不醒,陷入夢魘,雪兒將你帶回萬年冰牢埋於冰下,日日為你渡氣,過你靈力,並怕你寒氣侵體,用獸丹解你冰寒,你知道獸丹是什麼?什麼是獸丹?花莫離瞪大雙眼,聲嘶力竭,那是雪兒的命!是雪兒的命,你懂嗎?她渡了你一萬年,給了你這身功力,自己變的這麼虛弱,天氣稍寒就凍得打哆嗦,你就這麼對他她?就這麼對她?啊?混蛋!”
花莫離又是一劍,拔出,刺入,紮在炎月的心,汩汩的流著血。
“雪狼王屠滅了整個月族,她是雪狼王的女兒,她救炎哥哥是理所應當,是贖罪!”月瑩見炎月表情怔愣,一連被花莫離刺了兩劍,也急了,撲上來廝打。
炎月因月瑩的話似乎找到了藉口,喃喃著:“對,她是贖罪,她爹殺了我們整個月族的人。”
花莫離更怒,一掌將月瑩劈開,雙手提起炎月的衣領,將他拽離地面:“贖罪?當初雪兒的娘救了你,你爹孃卻殺了她?怎麼不見你爹孃贖罪?”花莫離伸手指向月瑩:“這個女人怕你擋了她的道,在潭水裡下毒,雪兒為了幫你出氣,卻被你爹打的皮開肉綻,怎麼不見你爹贖罪?”
炎月被花莫離質問,啞口無言,得知當初潭水蹊蹺,目光狠戾剜向月瑩,月瑩哆嗦著後退,一張臉變得煞白:“不,炎哥哥,你別聽他胡說,我,我沒有……”
“你沒有?”花莫離好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仰天一串長笑,笑的淒厲悲傷,哽一哽喉他又道:“你以為雪兒為什麼會去萬年寒牢?她好歹也是不歸山領主的女兒,為什麼去萬年寒牢受苦?因為她是被天帝罰去那兒的,她殺了欺負你的三個仙人,被罰坐寒牢千年……”
炎月渾身一震,猶如悶雷在他頭頂炸開,炸的他頭痛欲裂,嗡嗡作響,他嘶吼一聲,推開花莫離,花莫離這次也沒攔他,看他踉蹌的朝著雪瑩跑去,一把抱起雪瑩,伸手就往雪瑩頭頂渡氣,他整個身子都在顫抖,悔到極致。
“哎,沒用了,沒有用了。。。。。。”花莫離緩緩的搖了搖頭,他的身子也因痛微晃,聲音落寞黯然,悲痛難耐……:“原本她被天帝所罰在萬年寒牢服刑一千年不得外出,卻為了救你,擅自找天帝修改了協議,以萬年苦寒換你平安,並且,她要把你帶入寒牢,不容天理,又與天帝簽下契約,願以魂魄為價,賭你今世情緣,她這一去,便是魂飛湮滅,無來生,無輪迴,無影無蹤……”
炎月仰天一聲長嘯,雙目流下血淚,他轉向前來觀禮,此刻卻一臉複雜神色的天帝,一字一頓,字字啼血的道:“我炎月願以此身祭天驅魔,只換與她三世為人……她用餘世賭今生,我用今生賭來世,若三世為人,我們皆會錯過,示無緣,甘願歸於塵土……”
月兔一怔,楞楞的看著西雅,西雅眸光清澈,再不是曾經的空洞,只見西雅看著她,一字一句緩緩道出:“她用餘世賭今生,我用今生賭來世,若三世為人皆錯過,示無緣,甘願歸於塵土……”
“西雅,你,你想起來了?”月兔又驚又喜,當初西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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