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4/4 頁)
,“這樣行不行?”
我覺得肩膀被人扳住,下一刻便有唇緊緊貼在我唇上。
門在身後乓的一聲鎖起。
也許是酒精作用,我什麼都來不及想。
林兆的吻甚至使我有些沉醉,有些朦朧,覺得自己是第一次談戀愛的少女,第一次應邀踏進一個男人的居所,呼吸著充滿男性氣味的空氣,半憧憬半害怕著什麼。
他貼耳與我說話:“今天晚上你太漂亮。”像是在感慨。
“被一群妙齡美女包圍,還能想到我?”
“能。”
我拍拍他的肩膀,說:“假話,林兆。”
他看看我,笑起來,直了身子說:“先進來坐。”
裡面已經開了空調,非常涼爽。
空間不大,只擺幾樣黑色傢俱,襯著白牆。電視櫃上有一盆綠色植物,有不愛聲張的生氣。
我坐到客廳的沙發上。另一端的扶手上丟了一件外套,不知是不是穿過。
他在廚房問我:“還是喝水?”
“冰水就好。”
他帶著兩隻紙杯回來,坐到我對面。
“原來你平時就住這裡?”我說,“還以為你和長輩一起住。”
“大部分時間還是回去。”
他喝了水,說,“只最近幾個月經常在這裡。”
“工作太忙?”
“這是一部分原因。”
他示意我看那片通透的落地大玻璃窗,“夏天來了,在這裡看夜景不錯。”
該城少有重汙染工廠,大氣還算潔淨,可看見閃爍星空。
“真懂得享受。”
我說,“這裡一定已經有不下一百的美少女來看過夏夜星空,一聽見門鈴響,就慌慌張張躲進衣櫥或者床底——”
他只笑,並不作答。
“有什麼不能承認?我們都是成年人。”
我繼續說,“何況你三十多歲,連一個正經拉上臺面的女朋友都沒有,沒有人願意信。”
他搖頭反問我:“從這裡向下看,你能有什麼感覺?”
我怔一怔,起身過去開了窗子,“天子俯瞰眾生,盡在掌握?”
但是星空真美。每每靜下心來看天,可以沉澱自我,萬物都相形失色,顯得渺小。
“我還算有自知之明,哪裡是天子?”他說。
“林家家大業大,至少在本城可以呼風喚雨,和天子無差。”
他說:“你再想一想。”
可是我想不出更多。何況酒使我有些熏熏然,無法集中精力去想。
“大千世界,無窮可能,林先生,還是饒了我吧。”
我說,“我願意坦白交代,我智商不高,當初連重點大學也是擦邊才考進去的。”
他失笑,“這和智商有什麼關係?”
他這才說:“那次去山頂,你說自己已經像上帝,可以坐擁無數俊男美女,我才想起來,自己原來還有一套這樣的房子。回來以後再看,覺得自己一個人做上帝,其實沒意思。”
“木曉,你說的對,我三十多歲,家大業大,尋常人到這個年紀,已經可以送兒子去唸小學。我卻不能。”他說,“我必須結婚。”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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