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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榻上,隨後他對莊歸說:“明日,就動身。”
莊歸知道他指的是去聽雨軒,只是沒想到白華接下去說道:“我和你一起去。”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一章
翌日,彼時正值黃昏,庭院裡斜暉脈脈,一絲一絲打進莊歸的房內,光線被紙窗隔閡,黯淡了幾分。那夕陽餘暉的顏色很薄很薄,初初望去,是暖色照在身上,可是時間一久,就沒有了那種暖意,反而越來越冷,那種淒涼的冷意涼到了莊歸的骨子裡。
那磯頭的燕子翅膀好像被打溼了一樣,飛不上去了。
莊歸一直在等人來叫她,直到這半盞黃昏來臨,才見到下人匆匆過來,那人說道:“姑娘,公子讓姑娘去門口候著。”
隨後莊歸便朝門口走去,走到門口就看見一臺轎子停在門口,下人說:“公子就在上面,姑娘你就起這匹馬跟在轎子後面吧。”
莊歸看見一批棗紅色的駿馬,然後沒有多說什麼就跨坐了上去,隨後便跟著轎子走了。
她騎著馬跟在轎子後面,心裡想著白華從不以真面目示人,他這樣出門倒還真是第一次,可以見得他對玉璽的看中程度。
聽雨軒在金陵,其實離白玉樓也不算太遠,所以他們也不用趕很長的路應該就能到達了。
沿路路過一個小城鎮,眼看著已經傍晚時分了,一個下人知會了白華後,白華便決定在這裡先歇腳。
這次白華倒是一改鋪張的本性,沒有帶很多的下人,也許是不想引人耳目吧。
莊歸也跟著他們把馬拴在了馬棚內,看見白華從轎子上下來的時候,果然是帶著一頂斗笠把臉遮住了。
隨後她隨著幾個人走進客棧,看見裡面還是坐滿了人的,看來這次聽雨軒的拍賣會確實吸引了眾多人士。
訂房間的時候,她正好也聽到幾個人正在談論,“聽說這次拍賣會連朝廷也派人來了。”
“這怎麼說?”
“誒,不就是那個春風得意的商相麼。”
“你是說,堂堂商相也要來參加這次的拍賣會?”
“這有什麼不可能的,聽雨軒每次拍賣的東西什麼價值連城的沒有,連商相都驚動了也不是不可能的。”
“既然是商相,那他想要的東西一定是勢在必得的。”
“我也是這麼覺得的,聽說他一到金陵,就把最好的酒樓和客棧全部都包下來了,果然是財大氣粗。”
“要我說,這次最大的贏家一定是商相!”
“這麼說,我倒是一定要去見識下這個名滿天下的奸臣長什麼樣。”
“噓,你是不想要你的小命了嗎?”
隨後一個僕人拍了拍莊歸的肩,告訴她房間都準備好了,隨後她再朝白華看去,顯然他已經上去了,人都不見了。
莊歸剛才聽完那番對話,心中很不是滋味,一想到又要見到他,她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控好自己,現在她對他到底是什麼樣的感情她連自己都不知道了,只知道她不想見到他卻又不得不見到。
莊歸無奈地苦笑了下就往樓上走去了,那木質地板年老古舊發出了吱吱呀呀的聲音,搖搖欲墜。
她自己一間房間,白華一間,其他下人則是幾人一間,她走到自己的房間,期間正好路過白華的房間,他的房門緊閉,門內靜得可怕。
隨後她嘆了口氣,開啟了自己房間的門,房內一股潮氣撲鼻而來,看來是很久沒有被打掃了,她用手扇了扇鼻子周圍的空氣,隨後嗆了幾聲。
她放下行李,然後把窗子開啟,好讓潮氣散出去點。然後隔著牆壁她似乎聽到了隔壁白華房間內傳來幾聲咳嗽聲,似乎也是被這股潮氣嗆到了。
她本來不想去管,準備躺倒床上先去睡一覺,誰知到很快門就被敲開了,是一個下人,他說:“姑娘,公子讓你去他房間打理下。”
雖然不是很願意,但是莊歸還是不得不去,等她走到白華的房間內,他已經出去了。
莊歸把窗子開啟,回身看到白華床上放著一堆衣物,似乎是剛才下人拿過來給他的,莊歸走過去一瞧,看見他們都還沒有被疊放起來,於是她便準備把他們疊放整齊。
剛一隻手去抓衣服,就看見從裡面掉出來一塊玉佩,一看便是上好的玉做成的,莊歸有些好奇的拿過來放在手心上端詳,這應該是以為女子的玉佩,因為上面刻著曾經很流行的女子喜歡刻在玉佩上的鳳紋,下面則是刻著一個字,錦。
莊歸頓時眉毛一皺,將那塊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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