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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子,忽而想起什麼來,問道:“我的梅花簪呢!”
陶墨言的臉色微變,蹙著眉頭悶聲道:“扔了。”
她還敢提梅花簪!昨兒那根破簪子險些傷了她的眼睛!一想到這兒,他的臉色越發沉了。
宋研竹整個人跳起來:“怎麼能扔了!那可是你送我的!”
一壁說著一壁拖著他往外走,走了兩步發覺不對勁,撲上來在陶墨言身上摸了兩把,果不其然摸出個楠木盒子來,一開啟,正是陶墨言口中丟了的梅花簪。
宋研竹得意洋洋地搖了搖手上的盒子,湊近了,挑眉問陶墨言道:“你是不是真的以為我會拿這個簪子戳瞎自己的眼睛?”
“……”陶墨言默了默,就見宋研竹噗嗤一聲笑道:“我騙你的。你的眼睛時好時壞,可是好壞我卻能分得清。那會你眼睛好了,我才敢誆你……我這麼怕疼,才不會傷著自己。”唯一傷害自己的那次,太疼了,疼得她一輩子都忘不了,“再也不會了,我要好好地陪著你。”
她說著話,笑語盈盈地將那梅花簪子插在自己的頭上,像是對許久許久之前,對陶墨言說的那句話做了一個回答:“我期待有一天,你會願意戴上這隻簪子站在我身邊。”
是的,我願意,陶墨言。
她輕聲默唸,眼前的人忽而抱住她,吻鋪天蓋地地落下來。陶墨言手輕抬,簪子在手,宋研竹將將挽起的秀髮披散下來,她的眸子亮晶晶地望著他,誘得他要發狂。
那一日餘下的時光,他們都花費在互相的撕扯和啃噬中,耳鬢廝磨亦或是肌膚相親,每一個動作都像是透著無窮的樂趣,他們在彼此的探索中樂此不疲,而讓宋研竹最為歎服的是,饒是她如何撩撥,陶墨言都能在最後一步戛然而止。
直到她咬著耳垂在陶墨言耳邊說了一句話,他終於暴怒地將她壓在身下。
她說:“陶墨言,我替我家小妹問你一句話……”她戲謔地湊近了,吹氣如蘭,“你是不是有龍陽之癖啊?”
“……”陶墨言低著聲罵了一句髒話,見宋研竹臉上笑開了花,將她翻過身來,在她的屁股上懲罰性地打了一巴掌,咬牙切齒,半帶了幾分威脅:“是不是,洞房花燭夜你就曉得了!”
“誒!”宋研竹抗議道:“你再打我,我可不嫁了啊!”
“來不及了!”陶墨言輕笑,“我都被你吃幹抹淨了,難不成你還不想負責?”
“誰吃幹抹淨了!”惡人先告狀!宋研竹揚手要打,陶墨言身子一縮,揚聲道:“殺人啦,謀殺親夫呀!”
正鬧成一團,陶壺在外頭輕輕咳了兩聲,聲音透過房門穿進來,不大不小,正好被宋研竹聽見,“少爺,宋家大少爺來了,說是來接小姐回去的!”
宋研竹怔了片刻,拿起被子捂住自己的臉:完蛋了,這回真是被大哥捉姦在床了。
穿好衣服要出門時,宋研竹忽而看到陶墨言脖子上有可疑的痕跡,在屋裡沒注意,這會他穿了一件月白色的交領袍子,越發顯出來:她咬的狠,吸得也狠,脖子上的傷口如今氤氳成一團紅色,醒目而充滿情…欲,像是要將他們二人撕咬一天的痕跡都昭告天下。
“你快換件衣裳!”宋研竹忙攔著他,逼著他又換了件領子高些的劍袖,這才放心了。出門時,分明看到陶墨言臉上一閃而過的促狹笑意,他沒臉紅,她自己卻鬧了個大紅臉。
到了花廳才察覺自己想多了,陶墨言這樣細緻的人,怎能沒有準備。
她走上去,就見陶碧兒支著下巴望著宋承慶,眼裡都是好奇:“這麼說,宋大哥在京城還是住了些日子的,等將來我也回京城了,宋大哥帶我吃遍京師可好?”
宋承慶有些坐立不安,耳根子都紅了,點頭不是,搖頭也不是,抿了口茶不知怎麼回答,陶碧兒吧嗒著眼睛抿嘴道:“宋大哥不樂意啊?”言語裡都是失望。
宋承慶忙搖頭道:“樂意的。”話出口又覺得不妥當,可是陶碧兒卻咯咯咯笑了。
宋研竹站在門口不知道說什麼好,低聲“咳咳”了兩聲,陶碧兒聽見聲響,忙衝上來擠眉弄眼道:“二姐姐可算醒了!我對宋大哥說,想留你再陪我住兩天,他不肯答應我!”眨巴眨巴眼,做樣惋惜道:“如果都能如昨天那樣大的雨,姐姐不走就好了!”
這是暗地裡串詞,宋研竹哪兒不懂。只是陶碧兒眼裡飽含深意,眼睛還在陶墨言和她之間逡巡,她的老臉都要紅了。強自“呵呵”了兩句,怯怯地喚了句“大哥”。
宋承慶面色鐵青地望了陶墨言一眼,低聲道,“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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