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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對付我?”
兩隻手將她牢牢地圈著,只見她氣得不成樣子,怒目圓睜著,敢怒又不敢言的模樣。陶墨言有些失笑,原本只是想要教訓她,這會鼻息相交,他近距離地看著她的臉,才發現她的面板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好,白皙嬌嫩,耳垂上還有小小的紅痣,玲瓏而充滿致命的誘惑。
陶墨言的心忽而撲通撲通狂跳起來,許是宋研竹身上的女兒香實在誘人,鬼使神差間,他俯身下去,將唇附在宋研竹的唇上,輕輕地,輕輕地,抿了一口。
如蜜一般香甜。陶墨言忍不住又欺身向前,想要更多一些。就在電光火石間,宋研竹不知從哪兒生出的氣力,一把將他推開,抬手狠狠甩了他一巴掌,怒目圓睜地瞪著他,雙眼裡有憤怒,懊惱,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含在眼眶裡的淚水。
她竟這樣討厭他?
陶墨言蹙緊了眉頭,一股失落鋪天蓋地襲來,堵在胸口,那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繼而轉化為種種絕望,伴隨著不甘。
他低下頭,眼睛停留在宋研竹的臉上,心緒在短短的時間裡起起伏伏,一狠心,復又欺身向前。這回再不給宋研竹任何的機會,將她牢牢控制在他的懷裡,任她踢,任她打,任她掙扎,他只顧低頭下去,將唇附在她的唇上。
就在他輾轉嘗著她的丁香時,他的下唇忽而傳來一陣刺痛,他乍然睜開眼,就見宋研竹眼裡帶著絲絲涼意,恨恨地盯著他。
她竟咬破了他的唇……陶墨言啞然失笑,正想好好給她一頓教訓,抬眼望去,宋研竹眼裡恨沒了,怒沒了,只剩下一片刺骨的冰涼,而後漸漸轉為漠然。
又是這種漠然……陶墨言乍然清醒,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亂了,在她跟前,他竟也亂成了這樣。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還帶了一絲溫香的餘熱。臉上的痛都忘了,他自個兒愣怔在那,抿著唇,臉上的線條變得冷厲,嘴裡卻念著:“平日裡看著像只溫順的貓,豎起爪子來撓人卻這樣疼……”
宋研竹的眼淚啪嗒一聲落在地上,臉上的淚珠兒還成串掛著,陶墨言從不知道女人流眼淚能這樣兇猛,停都停不下來。
他自小家教極嚴,平日裡也極少接觸女子,除了母親和妹妹。他從未哄過任何一個姑娘,這會見宋研竹哭成這樣,他有些手足無措。只皺著眉頭回憶,想起宋研竹逗孩子的情景,於是學著伸出手去,伸手摸摸宋研竹的腦袋,哄孩子一樣哄她:“你別怕,我不會,不會再親你了……”
“你……”宋研竹被氣得糊塗了,快步走到門邊,開啟門,指向門外道:“你給我滾,立刻,馬上,現在就滾,否則我一定殺了你!”
說著話,眼淚不爭氣地落下來,落在地上,啪嗒一下,無聲無息的。
陶墨言的心忽然揪在一塊,酸楚地緊。想要伸手去替她擦淚,又怕她再動怒,愣怔在原地,低低說道:“是我糊塗了。我這就走。”
挪了兩步,他忽而又想起什麼來,走到桌子邊,拿起一卷卷軸,緩緩攤開,對宋研竹道:“你那日的畫毀了,我一直覺得很可惜。好在我記性好,腦子裡能記住你的畫,這都是我憑著記憶臨摹的,畫了好多好多,都不如你畫的好,只有這副好一些。你沒畫完的部分,我也替你補全了……我猜你是決計不肯送我一副畫的,不要緊,你不送我,我送你。”
宋研竹低著頭不說話,門外忽而傳來“咔嚓”一聲,過了片刻,傳來一聲野貓的叫喚。
陶墨言望著她,踟躕了片刻,從袖中掏出一個精緻的木匣子來,放在桌上道:“我知道你喜歡梅花……這盒子裡頭的簪子是我自個兒畫的圖,另找匠人做的,普天下就這一份,獨一無二的。”
宋研竹蹙緊了眉頭望著他,他放下東西,道:“我說完話就走。你若真想殺了我,我站著不動,等你來殺……”
他這樣像痞子無賴的樣子,讓宋研竹有些無力。滿腹的髒話就在嘴邊,自小的涵養又讓她罵不出口,只能憋著。
他笑了笑,對宋研竹道:“宋研竹,以後別叫我陶大少爺了,叫我陶墨言吧。你吼我也好,罵我也好,總比你不冷不淡地望著我要強。”
陶墨言頓了頓,往外走,宋研竹正鬆了一口氣,他卻突然殺了個回馬槍,轉過身來,緊緊地抱了她一下。宋研竹這回再也不客氣了,張開嘴狠狠地咬住他的手臂,想讓他痛得叫出聲來。
哪知道他卻不偏不倚,只輕輕“啊”了一聲,就隨她咬,她一抬頭,就見陶墨言低著頭微微蹙著眉頭,嘴邊卻揚著慢慢的笑意,“咬吧。讓我也留個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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