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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地上。
她除了看著救護車搬走秦天朗,什麼都辦不到。
收到秦天朗受傷的情況後,他的爸媽匆忙地趕到醫院。
“夏湘雲!怎麼又是你!說!天朗之所以這樣,是不是因為你!!!”
“阿姨……對不起……”夏湘雲流著淚花一個勁地道歉。
啪——!!!啪——————!!!啪天朗的老媽惡毒地在夏湘雲的臉上留下了兩道手掌印。
“我家裡那個葡萄夜光杯你打爛的嗎???”
夏湘雲不知該如何作答,他不擅長撒謊,但他就算傾家蕩產也賠不起那個杯子。
“你不說沒關係。”天朗的父母找來家裡的監控攝像,看了兩眼,又朝夏湘雲的臉上砸了兩巴掌。
“這瓷器值八十多萬,還沒買保險,你就等著賠錢吧。”
那天晚上,夏湘雲一個人躲在陽臺上偷偷地哭泣。
如果是秦天朗的話,一定會幫夏湘雲求情,但這孩子卻躺在險病床上昏迷不醒,即使他醒了,還是被父母找來的保鏢軟禁著,導致夏湘雲整整半年都沒見上他一面。
夏湘雲的父母則是砸鍋賣鐵。父親把家裡的鋼琴賣了,賠償費依然不夠。
第二天晚上,夏湘雲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爸爸在天朗的父親面前低三下四。
“秦館長,求求你再給我一段時間吧。”
“我給你半年的時間,如果找不夠賠償費,你就等著去坐牢吧。”天朗的父親,愣是沒把夏湘雲的爸爸放在眼裡。
不知怎麼回事,自從那天起,夏湘雲再也沒有見到自己的爸爸。
每天夜裡,夏湘雲都以淚洗面。
“媽!都是我的錯!你打我吧。”
夏湘雲的媽媽反應很奇怪,沒有安慰,也沒有罵,而是一直都沒理他。
再後來,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小云再也沒有見到自己的父母。
夏湘雲已經崩潰了,她天天曠課,天天躲在家裡的角落,一個人痛哭。
直到後來,一位警察到了她家裡,她才知道,父親為了湊夠費用,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她顫抖地抱著警察叔叔,問道“我爸爸偷了多少。”
“20萬,不要太悲觀了,你爸爸只是有期徒刑,以後會出來的。”見夏湘雲如此脆弱,警察安慰道。
每次去監獄探望爸爸的時候,都會聽到鄰居們議論紛紛。“沒想到她家居然是賊窩子。”“離她遠點。”
那時候,她每天都在眼淚中度過。好不容易看到媽媽回來了,她媽媽卻留著淚說了一聲“都是夏聰造下的孽。”然後就挽著另一個男人的手走了。
接二連三的晴天霹靂打在她的頭上,一個弱女子怎麼去承受?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天朗的老媽子又來催債。
以前的她是個多麼驕傲的女孩,可就在這一天,她不得不丟下所有尊嚴,跪在天朗的老媽子面前。
“阿姨……我求你了,我們家真的陪不起這麼多錢。你把我爸逼進監獄裡了,我媽也跟著別人跑了,你還想怎樣啊。”
“行!只要你離開天朗,我就不追債了!”說罷,天朗的老媽子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那天晚上,夏湘雲痛哭著寫上了日記本上最後一頁:“天朗!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連寫了一萬個對不起,一個日記本上寫滿了對不起。
由於夏湘雲很久都沒上課了,班主任特地跑來看她,才得知這姑娘慘痛的遭遇。
班主任把這件事情告訴了校長“校長!這丫頭已經沒有了經濟來源,難道就這樣讓他輟學?”
夏湘雲贏曾贏得過初中生藝術人才大賽音樂組的冠軍,為學校添了很多光,校長自然很重視他。
校長跑到夏湘雲家裡。
“夏湘雲,如果每次藝術人才大賽你都能為母校奪得冠軍,我就免除你的學費。”
夏湘雲只好答應了校長的請求,憑藉實力,她初中時代基本上沒交過學費。可是生活費依舊是個問題,她不得不一邊讀書一邊打零工。
每次課間操的時候,班主任都會把她叫進辦公室。每次班主任都會說很多話,但每次結尾都是同一句話:“記住,只要你還活著,世界就不會崩潰。”
“可是……老師,我現在真的好孤獨,自從父親進了監獄後,鄰居不理我了,同學不理我了,就連親戚們也不理我了。”
班主任潤了潤嗓子,拍著夏湘雲的肩膀:“就算再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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