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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說我們六小姐很她喜歡送的鐲子。”
白蜜看了眼聽春,點頭道:“小事,你等著,我去去就來。”落下話,往偏廳裡去。
裡面三桌酒饌正吃得熱鬧,白蜜四下看了看,見白芷在隔扇裡間,她往裡面走去,遣了兩個正燃火盆的小丫鬟,看白芷手中拿著小銅火箸兒撥火盆內的灰,她也湊過去暖手,小聲道:“你剛才要丫鬟扇聽春耳光,是什麼意思?”
白芷未抬眼,冷冷道:“雨竹不是也被罰了?”
白蜜笑道:“你二話不說就罰了兩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和白蘇有過節,也別扯上六小姐,今兒來的都是族親,六小姐入族譜,不出來陪客也就罷了,你還打她的大丫鬟,讓人以為六小姐是個刁鑽的性子,她這名聲傳出去多不好聽,還牽累白蘇沒臉子,好歹咱們姐妹一場,你也顧忌著點。”
白芷鬆了手上火箸兒,冷哼道:“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說著,出去叫人來端火盆。
白蜜嘆氣一聲,轉出去派丫鬟把二太太身邊的丫鬟找來,就把聽春那番話交代清楚。眼見那丫鬟跟二太太說完,她才折出去找聽春,道話已傳好,讓聽春趕緊回去。
聽春感激不已,回到清風閣。
第十一回 聽春知門道 二嬸言私心
景秀正在看巧娘繡小襖上的花紋,聽春剛進屋,回稟道:“六小姐,奴婢照您吩咐傳好話了。”
景秀抬起臉,眉眼閃過一絲欣喜:“辛苦你了。”又問道:“那邊宴席怎麼樣了?我不去陪著有失禮儀,也不知大家會不會怪我不懂規矩?”語氣很是慚愧擔憂。
聽春道:“太太知道您身子不好,就免去了陪坐,不會怪罪的,大小姐正在那打點,奴婢看一切都挺順利的。”
景秀笑笑不再作聲,重新垂下臉認真看花樣,精緻的眉眼在昏黃的光線下無不透著溫婉靈動。
聽春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在府裡這麼多年,也稍微看出點門道。今日六小姐入族譜,也算是第一次介紹給族親,閨中女子的賢名大多是藉著這種機會傳出去的。
不管六小姐身子如何,都該出去敬酒陪坐,但太太免了陪坐,反而要大小姐相陪,這樣好的機會,給了大小姐……
每回筵席大小姐都會出去,外面人都傳傅府大小姐賢德兼備,這兩年媒婆接踵而至,就算大小姐十七還雲英未嫁,也還是有不少媒婆前來。
而六小姐明著看是記到太太名下,猶如嫡出,可怎麼看也不過是個噓頭罷了!
只是這些想法,她也只敢想想而已。
景秀見聽春還站著,揚起臉問道:“還有事?”卻見她臉上有些紅印,眼底閃過狐疑。
“沒事沒事。”聽春見景秀眼神,忙垂下臉直襬頭,想起白蜜要她傳達的話,忙道,“奴婢還有活,退下了。”
景秀點點頭。
約莫過了半個鐘頭,外面就有人傳話道:“二太太來了。”
景秀忙起身去迎,請二太太往描花落地罩裡面的套間去。
二太太遣了貼身丫鬟去外面守著,落座後,景秀斟了茶,遞給二太太,敬聲道:“二嬸,喝茶。”
二太太面色蠟黃,微露出笑接過,並不飲,眼睛直盯著景秀看,“長得可真像你娘。”
景秀眼皮輕微一跳,垂臉低低道:“我一出生,娘就去了,也沒見過孃的樣子,不過您是第三個說我像的了。”
“哦?還有誰?”二太太親和了語氣問。
景秀抿唇一笑,唇角抿出兩個小小的菱角,極其漂亮:“巧娘,也就是我孃的貼身丫鬟,還有就是母親了,您是第三個。”
二太太就笑了起來:“只要是還記得你孃的,認真看過你的樣子,第一眼就能看出你和你娘簡直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一般。”
景秀順著話道:“二嬸這麼說,和我娘很熟嗎?”
二太太擺了擺頭:“不熟,你是不知道,你娘進門的時候,正好你二叔和你父親不愉快,我們兩家往來少,我也只在你娘進門那日見過一回。”
景秀微頷,聽她絕口不提鐲子的事,有些著急。又不能說太長時間,索性挑明道:“您今日送給我的鐲子,巧娘一眼就認出是我孃的,就是不知您怎麼會有我孃的鐲子?”
二太太也不瞞著,坦然道:“當年都說你娘……”她咳了一聲,避諱道:“老太太和老爺派人去你娘房間蒐羅,不止搜到好些情詩書信,還有些貴重首飾,當中有個去搜羅的丫鬟見這金鐲漂亮貴重,見財起意偷偷私藏了,後來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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