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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滴滴,心像是被什麼撞了一下,變得異常柔軟:“她待我一心一意,就如我心肝一般。”
“你這比喻到是新鮮,她待你真有這般好,就如你自己的心肝一般?”
“正是。”
宇文恪長嘆一口氣:“也罷,就看在你妻子與皇后是同鄉的份上,不追究你私闖御花園之罪了。你叫什麼名字?”
“小人姓蕭,單字鵬。”
“苗族人以金翅大鵬鳥為圖騰,你這名字到是個有野心的,難怪當日比試的時候能英勇奪魁,也罷,以後你就跟在朕身邊吧。”
蕭桐這才明瞭,原來當日比試宇文恪也在場,難怪他能輕易認出自己。不過這下也好,因禍得福,他立即謝恩:“多謝陛下。”
宇文恪揮了揮手,蕭桐便識時務地退下了。
第二天,蕭桐就成了宇文恪的貼身侍衛,每日跟隨宇文恪左右,保護他的安全。他的突然晉升,引來了不少人巴結,蕭桐旁敲側擊,加上出手又大方,很快就打聽出不久前國師帶了一個苗人女子回宮,蕭桐幾乎敢肯定這就是孟清淺,可是再打聽下去,卻也沒有進一步的訊息了。
但只要確定了孟清淺在皇宮,就算掘地三尺他也要把孟清淺找到。只是尋找的過程中,蕭桐還發現一件奇怪的事。朝中的大事表面上看都是由宇文恪裁決,可是實際上卻是由國師把控,有一次,國師和宇文恪意見相左,宇文恪明明很堅持,國師便藉口要和陛下商議國事遣退了所有人,不過一盞茶功夫,宇文恪整個人就像失了魂魄似的,下令一切事由國師做主,但往往過半個時辰後,人又會恢復正常。
蕭桐懷疑,宇文恪被國師控制了。
蒙古族號稱馬背上的民族,素來有春闈狩獵的習俗,宇文恪更是狩獵的愛好者,每年的春闈狩獵他都會參加。既然陛下都參加了,那麼不論是苗族的國師,還是白族的女相,以及來自其他民族的朝臣,自然也都會參加。只是今年卻例外,國師稱病,沒有參加狩獵。蕭桐隱隱覺得有事發生。
春闈獵場,萬馬齊喑,密密麻麻地列在狩獵場的入口。按照習俗,在狩獵開始之前,往往會放生一隻羚羊入山林,稱為“投彩”,誰能獵到這頭羚羊,就是今年的狩獵英雄,為所有族人稱讚。
狩獵場上,不分君臣,只認英雄。隨著一聲令下,萬馬齊發,風一般似的衝進了山林。蕭桐自小學習騎射,馬術竟然也不輸蒙古人,只是他無心討彩頭,只顧著緊跟宇文恪。
說是說狩獵場上不分君臣,只認英雄,但只要有點頭腦的人,都不會去跟陛下搶彩頭。但是輸也要輸得艱難,輸得不露痕跡。一開始,不少大臣還是跟得上宇文恪的,但隨著深入山林,許多人漸漸轉了方向,或者洋裝馬術不精,被甩在了後面,只有蕭桐一人緊隨其後,顯得遊刃有餘。
不少人在心裡嗤笑,盤算著這個笨蛋苗人一會兒會不會拎著羚羊出來,如是如此,只怕不到第二天,他的頭也會被溜鬚拍馬的人給拎下來獻給陛下。
“很好,你是第一個敢跟上朕的人!”宇文恪一面御馬狂奔,一面對身旁的蕭桐道。
蕭桐並未減速:“作為陛下的近身侍衛,小人必須隨時貼身保護陛下。作為苗國的臣民之一,參加狩獵也該全力以赴,陛下心胸如海,可納百川,騎□□湛,難有匹敵,自然無須跟小人計較。”
“哈哈哈,你這個馬屁拍得到是耿直。那就看你追不追得上朕了!”說著,宇文恪揚鞭一抽,馬兒風一般地跑了出去,很快跟蕭桐拉開了距離,蕭桐也立刻揚鞭跟上。
忽然,眼前閃過一道白影,宇文恪立刻調轉方向,御馬追去。羚羊何其聰慧,立刻撒開了腿跑,宇文恪馬步不停,拿出負在身後的弓箭,瞄準了正在狂奔的羚羊。
蕭桐也在同時拿出了弓箭,箭頭瞄準的確是宇文恪的方向!
☆、第60章 胡琴琵琶與羌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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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見“嗖”的一聲,兩支箭齊聲而出,一支準確地射中了羚羊,另一支堪堪從宇文恪背後飛過。
身後傳來箭頭相撞的聲音,宇文恪立刻回頭,只見身後不遠處,一支箭深深陷入地下,另一支箭從中間斷成兩節散在地上,而蕭桐拉弓的姿勢還尚未來得及收回。
“陛下,有人放暗箭,快走!”蕭桐御馬擋在了宇文恪身前。
宇文恪伸手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一個翻身就下了馬,撿起地上的斷箭看了看,斷口處整齊如刀切,可見射箭者功夫了得,箭頭上刻著蚩尤的圖騰標識,他立刻便知道了放暗箭的兇手,卻不動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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