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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怕事的樣子,即便他上了大學,我從城裡回家遠遠見過他一面,他也是謙和有禮的,這樣的人也會生氣麼?
“喲,鼻涕蟲長脾氣了哦。”我手搭在車門邊上,誇張地喊了聲。“說實話,是不是陸璃叫你來的?”
大概“鼻涕蟲”這個兒時的綽號讓他多少有了些回憶,他臉上不自然的紅了紅,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不是。”
不是?那就奇了怪了,我記得他的工作都是陸璃讓顧峰幫忙解決的,如果不是陸璃,那還有誰?
我正疑惑著,兩個戴墨鏡的黑衣人站在我面前,“可是孟小姐?”
我更疑惑了,不回答也不說話,上下打量著他們。
“我們是陸先生派來的,您看看您手機資訊。”
我怕中途有電話進來引起那幫人的警惕,手機被我調了靜音。我翻出簡訊來,只有這麼一句話,“跟著我的人直接回到佛城來。”這是一條。
另外一條是顧峰發來的,“那兩個人的手機分別是……”
我分別撥打簡訊上面留的號碼,兩個人的手機響了。
是陸璃的人無疑。
我關上了孟華山的車門,對他笑笑說,“孟華山,謝謝你搭救我。現在,我要走了,回佛城去了,你多保重,再見!”
他沉著臉望著我,半響才憋出一句,“你和他是真心的嗎?”
我沒有回答他,笑著走遠了。
由兩個黑衣服護送著回到家中,提了行李,拉著姐姐一路奔向機場。
回到佛城時,已是晚上八點。
陸璃還沒有回來。
我喂姐姐吃了飯,又伺候她洗澡睡下,接近十一點。累成了狗。
但心裡到底是踏實了。摸出手機給陸璃打了個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起,“回到家了?”
我應了聲,心裡泛起一絲甜蜜。
可下一刻,我清楚地聽見,他那邊有年輕的女性正柔媚地喚他喝酒,那聲音一聽就不是正經的女孩,應該是在私人會所之類的地方。
“在雲城時有沒有想我?”
我沒有回答他。
他那邊好像應付著幾個女人邀著去喝酒,也沒有接著說話。
我沒有掛電話,就這樣靜靜地等著他。
在電話裡,似乎有很多的鶯鶯燕燕在圍繞著他,而他樂在其中。
良久,他似才抽出身來,“晨?你還在嗎?”
我冷淡地應了聲,“你忙吧,我先睡了。”
此後,他是數天未歸。
這天,梁姨瞅著我的臉色,擔憂地道,“孟小姐,你這幾天是不是心情不好?臉色好差。”
我摸了摸憔悴的臉,勉強笑了笑,“晚上沒睡好而已。梁姨,你以後別叫我孟小姐了,你可以叫我阿晨,或者小草。”
“小草?”
“嗯,我的小名和身份證上的名字都是孟小草,‘孟晨’只不過是我出了社會上為自己起的名字而已。”
“那好,我以後就叫你小草。”梁姨也不矯情,遞給我一杯牛奶,“來,把這個給喝了。”
“嗯,我姐姐叫小花。”我皺著眉頭望著那一杯足足有500CC的牛奶,苦著臉道,“我不要喝這個。”
姐姐在一旁安靜地玩著泰迪熊,我端著牛奶過去,“姐姐乖,來把這個給喝了哦。”
牛奶卻被梁姨一手奪去,她把我按坐在沙發上,一臉嚴肅地瞪我,“你姐姐身子太弱,要喝的是補湯!顧先生給你配的是牛奶,你乖乖把它喝了,才好懷上小孩。”
似乎在她眼裡,我懷上寶寶才是重中之重。
不經意地想起某人,他似乎一直在躲著我啊。
從雲城回到現在,他一次也沒有出現過,偶爾只是給我打個電話。
老是問我想不想他,可他自己呢?
早知道他是個淡漠的人,可我仍然對他有了期盼。想想也真夠悲哀的吧。
梁姨見我不答話兀自出神,嘆了口氣道,“男人為了事業在外打拼,有時候逢場作戲也在所難免,你要看開點才行。”
我打起精神來,“沒事。”我牽著姐姐的手,去後花園。
這麼些天來,姐姐的精神一日比一日好,最愛呆的地方就是後花園了。
只是才下樓,便看到陸璃與顧齊從外面走進來。
幾天不見,他精神似乎也不太好,眼底有著淡淡的黑圈。
我想起米蘭說他有長期失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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