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第3/4 頁)
齊與郭叔與我走到一旁,低聲給我說著姐姐的病情。
顧齊先說,姐姐的身體沒有大礙,精神也不錯。
郭叔說,姐姐是清醒了,可卻失憶了,選擇性失憶。選擇性失憶經過時間的侵蝕會逐漸恢復,但如果某件事對本人有很大心理影響的話,就可能會選擇性的一直遺忘。
郭叔的建議是,目前不要刺激她,也不要試圖讓她記起,讓她過上正常人的生活。即便日後她找回了失去的部分記憶,也有後來這些安穩幸福生活作為鋪墊,不至於崩潰。
我點點頭,就這麼著的吧,現在這個情況怎麼也比她神智失常來的好。
我再次感謝郭叔,回到了客廳。
姐姐正與艾新蘭有說有笑,跟來之前是天差地別。我一陣欣慰。
年媽重新給我們泡茶。
聽見姐姐說,“艾姨,我好像在哪兒見過您,感覺好熟悉!”
姐姐的話讓一旁思緒萬千的年媽嚇了一跳。她的手一抖,茶杯倒了,剛泡好的熱茶就直接朝我身上潑去。
“孟小姐……”年媽嚇得不知如何是好。
我一怔,想要避開卻已經來不及了。
驚懼中,我大腦一片空白。
電光火時間,一旁的大掌將我迅速推開,冒著騰騰熱氣的茶水就直接潑在了他的手上!
我大驚,看著被熱茶水燙得通紅的大手,我蹙眉,望向陸璃。
“還好嗎?”
他沉默,沒說話。
一旁的年媽有些慌,在一旁愧疚,“陸先生,對不起,對不起。現在趕緊用冰塊冰敷一下吧,不然也要冷水衝一衝。”
“不必了,下次要注意。”
見陸璃臉上有薄怒,年媽負罪感更深,想勸也不敢多言。
我看向他,“不願冰敷,冷水衝一衝才妥當。”
我才說完,陸璃就往廚房而去。
艾新蘭微愕,“阿璃向來說一不二,因為你的一句話而改變了注意?”
我有些擔心,“我去看看他。”
到廚房看見,他一隻手伸到水龍頭下用冷水沖洗,另一隻手在接電話。我翻看他的手掌,還好,只是有些發紅,燙傷不算嚴重。
可我還是有些心疼,往他手掌輕輕呵氣,“還疼嗎?”
他快速掛了電話,淡然道,“沒事。”
我不知為何他瞬間又變得如此疏離,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繞過他站在水龍頭前洗了一把臉,回過頭去時,人已經不見。
從艾新蘭家裡,不,或者說郭府吃過飯出來時,已是晚上九點。
姐姐精神已經很疲憊,我們一行人直接回到了頤美居。
在路上,我簡單的、半真半假的跟姐姐說了目前的情況,我知道她一時難以接受她自己失憶了五年、我輟學出來打工、跟男朋友同居等“事實”,但我相信,她的適應能力不差,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接下來,我花了幾天的時間,教姐姐熟悉電腦、智慧手機等現代化工具,姐姐玩得不錯,我建議她復讀考大學,但是,她說想學服裝設計,想找間工作室實習。
記得她十二歲便能憑著一雙巧手給我縫製美麗的花裙子,現在才驚覺她在服裝設計方面,是真的有很有天分。我尊重她的決定。
幫她找工作室這件事情我自己搞定吧,陸璃這幾天忙得不見人影,很少回頤美居。不過,如果他沒有出差的話,中午會讓傭人去公司給他送飯。
而送的飯菜當中,必須有一兩個菜是我做的,不然傲嬌的某人不會吃,依然讓傭人原封不動的送回來。
他丫的自虐狂不吃就不吃吧,晚上還臭著臉回來,把我捉到床上,“懲戒”一番。小產後一個月未過,他不敢真正逞兇,但除了不該做的,把該做的都做了啊!完了之後,他倒好,倒頭便睡或是抽身到書房去看檔案,可憐我也是一枚熱血沸騰、青春年少的美女,被他折騰過後,一顆春心怎麼也難平復下來,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到天亮。
關於為何有送飯的要求,說我自己作死,其實我非常無辜。
話說,某日中午,我與姐姐興致勃勃地做了一些家鄉小菜,還挺小資的整了一瓶八六年紅酒。美酒、佳人,想想都讓人迷醉,卻不知為何偏偏某人這時候回來,他見了非要厚著臉皮蹭飯。可問題是,飯桌上只有殘菜剩羹,不得已我下廚給他做唄。
某人吃了之後,久久從嘴裡憋出一句,“尚可入口。”
正當我對著他面前的空盤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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