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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一樣停了一下。
“有血腫啊……這種高墜死亡的典型特徵就是外傷輕內傷重,所以她看起來不嚇人,也不是腦液和著血液流出來那種,死的很乾淨。”
我聽著呂岩冷靜平淡的講述,感覺後背有些發涼,她能這麼淡定的說“死的很乾淨”,我真的很佩服。
唐嶺這時候也站到了解剖床的另一側,聽完呂岩的話點點頭,目光專注的看著女孩的屍體。
呂岩拿起一把鉗子一樣的東西輕輕在女孩的額頭上敲了敲,“這是止血鉗,醫生做手術也會用的……”
她這句解釋是說給我聽的,我茫然的點點頭,呂岩敲打時發出砰砰的聲音,我覺得這聲音很像那種敲破罐子才會發出來的聲音。
“高墜導致的顱底骨折伴顱內損傷,這是死因對嗎?”唐嶺很流利的說出了一串在我聽來就是術語的詞,呂岩點點頭認同了。
“我只能幫你到這兒了,至於怎麼弄成這樣的你們還得查了,下一個。”呂岩又檢查了女孩的全身後,伸了懶腰對唐嶺說著。
唐嶺轉頭看看站在不遠處的我。
“下來是王飛芸,你去外面坐坐等著吧。”
也許是剛才這一幕讓我適應,同時也發現自己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害怕,我居然開口跟唐嶺說我想留下來看王飛芸的解剖。
呂岩聽了我的話,衝我豎起了大拇指。
第115章 已經不當警察好多年
解剖臺上的屍體換成王飛芸的時候我才明白,其實我太高估自己了,唐嶺說的沒錯,你面對一具自己認識的屍體和不認識的差別實在是太大了。
雖然我帶著口罩,可是恐懼和不安還是透過我的眼神傳達了出來。
唐嶺指了一下門口的位置對我說,“還是出去吧。”
我一點猶豫都沒有轉身推門就出去了,到了外面我直接快步走到了殯儀館的院子裡。
接觸到新鮮的空氣,我反而覺得自己胃裡翻江倒海,差點就吐了出來。
不得不佩服能做外科醫生的女醫生,更佩服能做法醫的女人了,我這輩子也做不來這個行業的。
真不知道呂岩第一次面對屍體的時候是怎麼過自己心裡那一關的。
我摘下口罩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雖然站在殯儀館的院子裡用力呼吸也是很詭異的感覺,可是總比在那個陰森森的解剖室裡要好多了。
我知道解剖完王飛芸的屍體就該是唐峰的遺骨了,應該不會很快結束,正想著自己該怎麼辦的時候,身後傳來腳步聲。
轉身一看,一位頭髮灰白的老人站在我身後,見我回身就笑了笑,他這麼一笑馬上讓我注意到他臉上有道很醒目的傷疤。
“姑娘,你沒事吧。”
可能是我出來後使勁呼吸的樣子嚇到了老人,他還以為我不舒服所以才過來問我。
“我沒事。”
老者端詳我一下點點頭,然後又突然上下繼續打量著我,看得我莫名其妙的。
“大爺,怎麼了……”我低頭看看自己,難道是我穿著醫生手術時穿的衣服嚇到老人家了嗎。
老者連忙說沒事,他轉身就要走,可走了沒幾步又站住回過身看著我。
“你是跟警察一起來的吧,最近蘇河不太平啊,聽說一大早送過來的女孩十年前就來過這裡,這次本來是回來重遊故地的,誰想到把命也留下了。”
老者說完,眼神裡現出很悲傷的神色,我看著他也越來越覺得有些眼熟,可是一下子想不起來以前有沒有見過老者,也許只是老者給我的感覺很慈祥親切才產生見過的錯覺。
“我是跟警察來的,您好像對死者挺了解,十年前來過的事情您也知道,您一直就在蘇河吧。”我有些好奇的問著。
老者很專注的看著我,想了一下才回答,“十年前,我也是警察。”
這是一個讓我完全沒想到的回答,我更仔細的看著面前的老者,那種似曾見過的感覺強烈了起來,可我還是沒想出來他是誰我什麼時候見過他。
“裡面那個女孩……跟那具剛找到的遺骨,十年前都來過蘇河寫生,對吧。當年那個男孩出事以後,我負責給他的同學們做筆錄,所以知道一些。”老者理了一下他灰白的頭髮。
我恍然大悟,難道這老者就是王飛芸在譚立旋失蹤時提到過的當年那個蘇河的警察嗎?
“您是姓丁嗎,十年前給我們同學做筆錄的那個警察。”我還記得王飛芸提過那位警察姓什麼。
老者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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