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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讓她代替江琳到B市出差。今早江琳洗漱時,在浴室摔傷了腿。
所以出差這事就落到她的頭上,陳安回到家裡草草收拾了幾件衣物,就拖著行李箱要出門。
恰好碰到買完菜回來的阿姨,陳安道:“阿姨,梵境回來的話,您告訴他一聲我到B市出差。”
陳安說完後,也不等阿姨回答,徑直就走出門口。
她覺得自個這行為多少有點矯情,可沒辦法,她就是這樣的人。雖然明知道自己將從徐雁蓉那裡受到的氣發洩到賀梵境身上有些說不過去。可他昨晚回來後,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模稜兩可的一句“生氣了”,沒有其他隻言片語的撫慰,陳安不得不承認自個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
何向陽看著身邊的女人,見她從坐上車開始就沒吭聲,神情淡淡的,打趣道:“怎麼?出差一週,捨不得你家的那位?”
陳安回過神來,笑了笑:“是啊,想我家的小念安,所以以後出差的事兒,您老行行好,就別安在我頭上了。”
何向陽笑笑,兩人復又扯起別的話茬來。
兩人到達下榻的酒店,已是晚上七點多。
陳安洗了澡出來,翻開手機一看,沒有未接電話也沒有未讀資訊。陳安將手機扔在沙發上,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不得不承認心裡有那麼點兒不爽。
混蛋。
小念安躺在賀梵境的肚子上,一面玩著賀梵境右手上佩戴的腕錶,一面聽著爸爸講三隻小豬的故事。
賀梵境見自己講了快半個鐘頭,這小丫頭還生龍活虎的沒有半點睏意,不由揪了揪小念安的鼻子:“還不睡覺?“
小念安翻了個身,手腳並用頗為笨拙地爬起來,摟著賀梵境的脖子:“爸爸,我們給媽媽打個電話,好不好?“
賀梵境側目看向女兒:“想媽媽了?“
小念安重重地點了下頭:“嗯。”
賀梵境拿過手機,撥了個號碼,很快,那邊便迅速接起,聽著她氣鼓鼓的聲音:“幹嘛?”
賀梵境不由得想起這女人今天出差委託阿姨告訴他的事,生起了幾分逗弄她的心思,他便冷著聲音道:“念安要和你說話。”
便把手機拿給女兒。
陳安聽著他不帶絲毫情緒的聲音,更是煩悶,低聲罵了句混蛋,下一刻就聽女兒天真無邪地問:“媽媽,混蛋是什麼啊?好吃嗎“
陳安汗顏,柔著聲音問女兒晚餐吃了什麼怎麼還不睡諸如此類,扯了半個小時,才掛了電話。
沒打來電話,陳安覺得失落。打來了,陳安倒覺得還不如不打的好,陳安趴在床上還是忿忿的,然而冷靜下來後。
她又想,自己是不是太在乎了點?
——
賀梵境一手撐著腦袋,看著窗外掠過的琳琅滿目的霓虹店牌,晃地額角疼。
今晚酒局多喝了幾杯,此刻有點上頭,他抬手要升上車窗,忽的視線凝滯在某一家珠寶店鋪,他沉聲吩咐:“停車。”
司機車技老練,當下便穩穩地停下車子。
坐在副駕駛的魏敏不解,正要詢問,便瞧見賀梵境拉開車門。魏敏緊跟著下車,跟在賀梵境身後往一家珠寶店走去。
店裡燈光璀璨,亮如白晝。
展臺上的珠寶鑽戒在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魏敏瞭然,想起剛剛酒局鬧的烏龍。某合作方的老總誤以為賀總至今單身,將自己的小女兒帶來,想介紹給賀總。卻沒想人賀總早有女兒老婆。
想起剛剛合作方的老總面上訕訕的,魏敏就覺的好笑。
“你們女人對戒指有什麼要求?”
魏敏忽聽賀梵境問,一時跟不上思維,魏敏啊了一聲。旋即,又恢復一貫精明幹練的形象,心想自然是鑽石越大越好了,自然這話不好說出來,正琢磨該如何回答好,就見賀梵境一擺手:“算了,我自個挑吧。”
賀梵境和陳安領證的時候,兩人劍拔弩張。賀梵境哪有那個閒心給她挑戒指。
四處看了看,最後挑一對簡簡單單的對戒。
賀梵境將男士的戒指徑直戴在手上,女戒拿給店員包裝,他側頭對魏敏道:“幫我訂一張明天飛往B市的機票。”
魏敏點頭。
陳安覺得今天可真夠倒黴的,到拆遷處被人打不說,連帶著手機都被摔壞了。
何向陽瞧著她腦門上的那枚拇指印大小的淤青,隱約可見點血絲他問:“要不咱上一趟醫院?”
陳安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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