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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拿著根小棍子就像何向陽打來。陳安最先看到,便硬生生地替何向陽捱了那人一下,這才造成額頭上的傷痕。
賀梵境聽了,冷冷道:“你倒還是挺仗義勇為的。”旋即又說:“明天我領你到醫院拍個CT。”
陳安不解地看他,又聽他道:“本來就夠傻的,這捱了一下指不定有什麼毛病,我得查清楚了。”
陳安抬腳踹他。
☆、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七章
賀梵境卻捉住她的胳膊,連抱帶提地將她扔到沙發上,陳安折騰地要起身。
賀梵境也由著她,徑直拿過藥袋裡的藥膏,看了陳安一眼,陰陽怪氣道:“嘖,這何向陽還挺有心的?”
陳安撇撇嘴,沒吭聲。眸光一轉就瞧見賀梵境左手的無名指上戴著一枚簡單大氣的鉑金戒指。
賀梵境察覺到陳安的視線,見她怔怔盯著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他掩飾地低咳一聲,將那支藥膏扔到茶几上,裝作若無其事雲淡輕風地從西褲褲兜裡摸出天鵝絨錦盒。向陳安解釋前天酒局的事以及買戒指的緣由。
說到最後,他自己倒是有些尷尬,賀梵境解開了領口的兩顆釦子,心想和她扯這兒幹嘛,乾脆直接地給她戴上不就了事了。他扯過陳安放在膝蓋上右手。
女人的手,白皙瑩潤,柔弱無骨,擱在手心裡,軟滑滑的。賀梵境抬手捏了捏,拿出戒指正要給她戴上。
陳安卻抽回手,一本正經地問:“那老總的女兒怎麼樣?夠漂亮不?”
賀梵境腦子裡只想著趕快給她戴上戒指,也沒深思徑直道:“還行。”
說著又牽過陳安的手。
陳安又再一次抽回手,直接起身,極力用平淡的語氣道:“那你戒指給那老總的女兒戴上,給我戴做什麼?”
賀梵境這才明白這女人吃味兒了,他忙跟在女人的身後進了臥室,陳安從行李箱翻出睡衣打算去浴室洗澡,剛起身就被賀梵境攬住腰:“吃醋了?”
他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語調微微上揚,透露出幾分得意,陳安心下不爽:“放屁。”
賀梵境也不生氣,徑直盯著她瞧,陳安被他看得正要發火時,他這才輕輕含住她的唇。
陳安一肚子噌噌往外的冒的怒意就被他這般輕而易舉地化解。
陳安睡的迷迷糊糊中,總覺得有軟軟的觸感在額頭化開,好像有人正用手一下一下的輕輕撫摸著她額頭的傷處。陳安很想睜開眼睛看看是誰,然而眼皮直往下垂,在那溫柔輕緩的動作下,睡意漸濃。
隔天醒來,睜開眼就看到麥色的胸膛,陳安抬手揉了揉眼睛,忽覺得有些奇怪,這才看清自己無名指上戴著一枚戒指。和賀梵境手上的那一枚相似,只是她的這一枚看起來給人一種秀致纖柔之感,圈環裡鑲嵌著一顆心形的鑽石,透露出一股低調奢華的之感。
陳安倒是挺喜歡的,不由拿起賀梵境戴著戒指的那隻手,看了看他手上的那枚戒指,又看了看自己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忽察覺邊上的人動了動,陳安立即甩開他的手,緊緊閉著眼睛裝睡。
旋即就覺的那人覆在自己的身上的,輕輕地吻了吻她額頭的傷處,然後是鼻翼,再到嘴唇,直到他的手覆蓋在那柔軟處揉搓了一下,又揉搓了下,陳安裝不下去,睜開眼,就對上他含笑的眸子。
他輕聲問:“喜歡嗎?”
陳安故作平常道:“還行,湊合著。”
賀梵境微微笑,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口是心非。”賀梵境翻了身,平躺在床上。
擱在床邊的手機嗡地響了一聲,是陳安的手機。陳安拿過來一看,是何向陽發來的簡訊,說讓她休息一天。
陳安躺了一會兒,又聽賀梵境道:“晚上,陪我出席個宴會?”
陳安想也沒想,就說:“我不去。“
賀梵境支著胳膊撐著腦袋看她:“為什麼?”
陳安閉了閉眼,一字一句道:“額頭有傷,不易出行。”
賀梵境笑,然而到了晚間,還是拖著她去參加宴會。
宴會上的姑娘個個妝容精緻,衣香鬢影。陳安因為額頭上的傷痕,經過的賓客的目光總會若有似無地在她腦門上的傷痕停留片刻,陳安挽著賀梵境手臂,淡淡道:“人家可能以為你家暴我。”
賀梵境側目看了她一眼,剛要開口說什麼,忽見某老總挽著個窈窕美麗的女人向他們這兒的方向走來。
男人和賀梵境你來我往地說著話。
陳安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