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部分(第2/4 頁)
女子,他的手帕在她身上擦過的時候,腦袋都是有些發空的,雖然閉著眼,可還是忍不住要咽口水,手也有些抖。
他已經不知道自己是在做什麼了,也不記得自己當時是怎麼想的,居然做出了這麼禽獸的事情……可是,禽獸嗎?他是在做禽獸的事嗎?他明明只是想替她清洗乾淨,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一向排兵佈陣信手拈來戰場之上運籌帷幄所向披靡的霍元帥頭一次覺得自己是個傻子。
算了!已經這樣了!那就這樣吧!
手帕一遍遍在身上擦拭,髒了之後再被洗清,他時刻都在小心的保持著不讓自己的手碰到她的肌膚。
不知何時開始夏梓萱已經不再掙扎了,有時候還會配合他一些。兩兩無言,只有霍報在認真的替她擦拭,從手臂到身子再到脖頸和臉頰、額頭……不知過去了多久,她才被擦拭乾淨,也清楚的露出了算不上多美但面容清秀的小臉兒。
他將披風解了下來,小心地往她身上裹著。寬大又長的披風剛好能裹住她的上身,並打上一個結確保不會掉下來。
那麼問題來了。
下面……
霍報扯開了自己的衣襬,扯成了長長一條,“不知月事帶是什麼樣……既然是帶子,這個夠不夠長?”
夏梓萱反問:“月事帶是什麼?”
“……”
霍報覺得有點尷尬。
他這一輩子也用不到這玩意的人,怎麼和她形容?
“大概,就是女子月事的時候……用的吧……”他認真的在腦中想象著,“大概與包紮傷口差不多。”
“這樣嗎?”夏梓萱將信將疑,接過布條在下身來回比劃了幾下,還是覺得古怪。
“你的褲子太破爛了,我去給你買條裙子吧。”霍報說。
夏梓萱嗤之以鼻,“我一個乞丐,穿什麼好貨不都得變成這個德行,隨隨便便穿著就行了,不需要給我買。”
霍報看著她,“明明清洗乾淨之後清秀可人,為何你要認定自己是個乞丐?做些別的不好嗎?”
夏梓萱默了默,手掌想在褲子上蹭蹭,可看著她白皙的手,和骯髒的褲子,動作頓住了。
半晌,她說:“我只能做乞丐,餓了就去做賊,其他的做不來也不能做。就這麼糊塗活著唄,活到想死為止。”
“死”這個字在她說來輕飄飄的,毫無分量,可他分明從她的眼中看出了那種對未來沒有眷戀的暗淡,好像真的可以想死就死。
他用手指理了理她亂糟糟的頭髮,發現根本理不通,便很乾脆的抓著她調了個方向,讓她躺在了河邊,頭朝著河水的方向。
他的身子撐在她的身上,一隻手控制的按著她纖細的手腕,另一手抓著她的頭髮浸入水中輕輕揉動起來。
這姿勢太曖昧,偏生他神情認真嚴肅,像是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絕不能出錯。
夏梓萱紅著臉看著他,“你在做什麼?”
“給你洗一洗頭髮。”
“我知道。我是在問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霍報一頓,繼續清洗,“我也曾如同你這般像個乞丐,衣服頭髮上凝著泥土和血塊,渾身的傷,像是剛從地獄中爬出。那天回去之後我洗了個澡,剃掉了鬍鬚,修整了頭髮,換上了新的衣服,發覺自己就像重新活過來了一樣,對未來的生活又充滿了希望。”
“……”
“至少你現在還沒想死,那就證明你想活。如果想活,為何不讓自己活的乾淨坦蕩些?”他的手指並不纖細,上面滿是細碎的已經癒合的傷口與老繭,按揉在她頭皮上令她感覺像是有一股奇怪的感覺縈繞在全身。
這感覺,好安心。
逐漸的,她忘記了自己正被牽制,似乎肚子的疼痛也緩和了些,閉上了眼,竟有些瞌睡。
當霍報將她的頭髮清洗完時,發現她竟睡著了。
明明睡著之後就是個恬靜的小姑娘,為何會有那樣複雜的眼神,那樣靈巧的身法和那樣頹廢的思想?
日頭緩緩下沉,他看著被夕陽映得小臉兒泛紅的少女,心跳再次加速。卻不是因為之前那樣偷窺到女子的酮體,也不是因為肢體的接觸,而是單純的看著,莫名其妙的他便有了那種異樣的情緒。
反而有些控制不住。
躡手躡腳的託著她的身子將她整個人都挪到了草地上,他俯著身子看她,那粉嫩的小嘴兒像是在引誘著他,不可抑制的將唇印了上去。
只那麼一下便離開,他拿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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