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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問我。
我沒明白柯望城的意思,我望向他,看到他的眼睛盯著我手腕上的手錶上,我這才反應過來他問的意思。
我突然想起來上次和他一起去廣州時,在機場候機室裡他看到我手上的這塊手錶露出了怪異的神情。
“你為什麼對我這塊表這麼感興趣?”我瞅向柯望城問。
“你這款vacheronconstantin是限量版的,應該是1967年生產的,這款表早已不生產,現在這款表已成典藏版,這是款男式表卻戴在你手上,難道你喜歡男款表?”柯望城道。
這塊表我戴的都快十年了,除了知道這款表的牌子外,還真沒有仔細研究過這塊表,沒想到柯望城看過這塊表就能說的這麼清楚,之前聽人說柯望城喜歡收藏表,看樣子確無虛言。
他的話也勾起了我的一段往事。
也許是今天我的心情有些別樣,也許是今天我對柯望城的厭惡之感暫時隱去了,也許是今天這樣大風大雨的天氣,總之連我自己也有一點奇怪,我把這段往事告訴了柯望城。
“這塊手錶不是我的,是一個男人留下的,“用這句話起了頭,多年前的一段往事也從我的記憶裡被挖了出來。
十年前高考的前一天我爸因為突然發病住進了醫院,我家是在鎮上的,我在市裡的重點高中讀書,因為距離家裡比較遠,我選擇了住校,你爸的病情比較嚴重轉入了市中心醫院,我得知情況後放了學馬上趕往了醫院。
那天雖然不是今天這樣颱風來襲,但天氣也很惡劣,風和雨都很大,那天我是騎著腳踏車趕往醫院的,到了醫院衣服都溼了一大半,而我爸正在手術室裡進行手術,也像今天這樣,坐在手術室門口焦急地等著手術結果。
等手術結束了已快晚上22點了,所幸手術很成功,送我爸進入了病房後沒多久他就醒了,他讓我趕緊回學校別耽誤了明天的高考。
從醫院裡出來,外面的風和雨越來越大,腳踏車根本沒法騎我只能推著走,沒走多遠,我突然發現馬路上躺著一個人,我上前一看,是一個年輕的男人,溼透的身上有血跡,我猜一定是被車撞傷了,而肇事車輛早已逃逸不見了。
這麼晚的時間,這樣的惡劣天氣,馬路上的過往車輛已很少,我等了好一會兒才看到有一輛車經過,我衝那輛車招手想讓車主幫忙把這個受傷的人送醫院,可是那輛車根本沒理睬我而是快速從我身邊開了過去。
我看到地上的那個人血流不止,我只好把腳踏車扔在了馬路邊,然後咬牙背起這個人往醫院走。
雖然距離醫院並不遠,但我還是費了很大的勁才把這個人背到了醫院,護士把他從我背上移到推床上時,我雙腿一軟直接坐在了地上,身上不僅全溼透了,還沾了不少那個男人身上的血。
救護醫生說這個人被撞的挺嚴重,人已昏迷,需要立刻手術,並讓我趕緊去掛號付錢。
我說我不認識這個人,醫生讓我報警,讓警察聯絡家屬,我報了警,警察卻過了很久也沒到出現。
沒有人付錢,醫生只對受傷的人進行了簡單的急救措施卻不肯馬上手術,無奈下我想到自己身上有五百塊,這是我媽給我的,是讓我高考這幾天多買些吃的好好補補的,我拿著這錢去了收費處,卻被告知錢不夠,我又趕緊跑去了我爸的病房,問我媽又要了五百塊,雖然錢仍不夠手術費,不過醫生總算同意做手術。
看到那個人被送進了手術室,我本想離開,不過想到我已報了警,我覺得應該等警察來了把情況跟警察說明一下,我便在手術室門口等著。
過了很久警察才趕來,我把事情經過跟警察說了,警察卻說必須等這個受傷的人做完手術醒了問清楚情況以後我才能離開,我只好跟警察一起等到了手術結束,但因為打了麻藥,受傷的那個人要兩個小時以後才能醒。
警察說先帶我去派出所做筆錄,之後再來醫院和傷者核實情況,我說我明天要高考現在必須要回學校了,可是警察根本不為所動,堅持我把帶去了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警察反覆地詢問我事情經過,最後我被問的煩的,直接跟他說讓他看監控,他卻說那個路段的監控前兩天發生故障正在維修。
被警察詢問折騰了很久之後,警察才帶著我返回到醫院,但沒想到那個受傷的人卻自己離開了,護士交給了我一塊手錶,說那個人得知了是我把他送到醫院來的,說把這塊表做為謝禮送給我。
當事人離開了,這件事就像是沒發生過一樣,警察也離開了,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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