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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咖啡館距離我家並不近,可是今天我很想一個人走走。
向孟雪提起自己這段不想告之別人的經歷,有一個原因是我昨天收到了一個快遞,快遞應該是計曉柔寄來的,裡面是她寫的五大本日記。
我知道計曉柔喜歡寫日記,以前回到宿舍不管多晚或多累,她總會在她的日記本上寫上幾筆。
離開深圳以後我就再也沒有和他們聯絡過,我不知道她是怎麼知道我的地址的,更不明白她為什麼會突然把她的日記寄給我。
快遞盒裡除了日記本其他什麼也沒有,我隨手翻看了一本,看到日期是那時在深圳的時候,只看了一頁我就沒有再看下去。
時間沖淡了過往的傷痛,讓人漸漸不再想起過往,但這並不代表已遺忘了曾經的傷害,並不表示也原諒了曾經的背叛者。
突然這樣再次去挑起人的傷痛,就是最可恨的二次傷害。
我把日記本放回進了快遞盒,然後把快遞盒扔進了儲物室裡。
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計曉柔站在遠處渾身是血地向我伸著手,並大聲地朝我喊叫著,可是我卻聽不清她在說什麼,突然她不見了,而漫天卻灑著鮮紅的血……
我猛地驚醒,發現自己一身冷汗,我擁著被子坐在床上,直到天亮也沒有再睡著。
原來有的人有的事就像一根刺一樣梗在你心裡,而你竟沒有自己所想像那樣有勇氣把它拔掉。
第42章:置生大廈
從我家到置生大廈需要乘坐兩部公交車,路上花費的時間也比以前多了一倍多,早上我已比以往提前了半小時出門,到達置生大廈的時候,距離9點只差5分鐘。
置生大廈坐落在繁華的商業地段,一主一附兩座樓,大廈的外牆是灰色的,沒有過份張揚的裝飾,顯得極其低調。
不過走進大廈發現裡面和外面的低調完全不同,雖然達不到富麗堂皇的程度,不過整體的裝修恢宏而有氣勢,一樓是接待大廳,大廳正中是前臺,一個長相甜美的年輕女孩子已經開始工作了。
我在門口遇到了孟雪,我們一起走進大廈時被前臺攔住了:“請問你們找哪位?“
我和孟雪還沒有開口,身後響起了葉麗的聲音:“mandy,她們是我們娜米的員工,daisy說我們的工作牌要過兩天才能做好“。
“葉經理,早,你們已經開始到我們這裡來上班了?”前臺笑眯眯地迎向了葉麗。
我和孟雪對視了一眼,看樣子葉麗已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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