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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什麼醫院啊!五分鐘以後就好了,要不我現在掛了,五分鐘以後再打給你,到時你聽我的聲音肯定就好了,“我笑著說道。
我爸輕嘆了口氣:“你這孩子呀,總是這樣……“
後面的話他沒再說,他一定知道是我完全能懂的意在不言中,我的心裡有些酸酸的暖意。
“若男,前陣子陳謙突然聯絡了我,問了你的情況,他說就是想知道你現在好不好,還讓我別跟你說他找過我了,我想了想,覺得還是和你說一聲吧,那孩子也許也有難處,這麼多年過去了,你也別再怪他了“我爸突然道。
“人都沒了,我還怪他什麼啊“。
“什麼意思?他怎麼了?“我爸的聲音裡滿是意外。
“癌症,沒法治了,人沒有了,昨天是他的葬禮,我去了,“我簡單道。
我爸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長嘆了一聲。
“若男,你這樣做的對,現在都已經過去了,你也可以徹底放下當年的事了,自己一個人在上海,一定要多注意身體,若男,我看你還是好好找一個……“
每次打電話的總要提起的話題又將拉開序幕,我趕緊把話截住了:“爸,我正好有事要出門一下,回來再和你聊吧“。
“你這孩子,每次提到這個就不想談,你已經不小了,你媽也為你著急呢“。
“我媽?“我本來很暖和的心情瞬間涼了下來:”她會為我的事著急?“
“若男,你心裡的結何時才能開啟?“
“爸,我是真有事有出門去,空了我再打給你吧“。
在聽到我爸無奈地長嘆了一口氣後,我把電話掛了。
第63章:生日晚餐
週一清晨在鬧鐘的節奏裡醒來,人除了還有些乏力和鼻塞外,其餘都恢復到了正常值範圍內,生活也恢復了往常的頻率。
陳謙的離開就像是一本厚書中的插頁,翻過去就真成了過去了,生命很脆弱,但這個世界你在或是不在,地球照樣在轉,那句話就是哲理,這個世界除了你自己,沒有誰離了你就活不了了,自己的日子只有自己過。
走進公司在等電梯的時候意外地碰上了戴倩和megan。megan看到我,臉上露出了很官方的微笑,客氣地朝我打了聲招呼:“早,簡經理”。
“早,姚秘書,”我同樣客氣地回應了她。
置生集團的每位員工在進入公司後都會被要求必須要有一個英文名,以前已有的可以繼續用,沒有的就要重新起一個,而實際上除了海外事業部裡有外國人,其餘的全是中國人。
我對在中國本土生活的中國人起英文名一向很反感,我覺得這種做法就是崇洋媚外。
我還是覺得中文名叫的順口,megan的中文名叫姚玫,所以我稱呼她“姚秘書”,我的這一聲稱呼卻引來了戴倩的鄙夷聲,megan的臉上也閃過一絲異樣。
也是,若是稱呼英文名多洋氣,被我這一聲“姚秘書”一叫,感覺頓時變得俗氣不堪起來了。
“巴子,”戴倩鄙夷地瞥了我一眼。
她的聲音很小,而且說的是上海話,不過我還是聽得很清楚。
“戴經理,早上的早飯吃的是大餅吧,牙齒上的蔥花怎麼還在?”我瞟了一眼戴倩,用的是標準的上海話。
都說上海人很刁,初來上海跑客戶的時候,遇到過幾個上海人,當時因為聽不懂上海話不但被他們嘲笑還吃了一些虧,我專門用了三個月的時間苦練上海話,再開口時,不少人都誇我說的很正宗。
戴倩的臉上閃過一抹尷尬,趕緊從包裡拿出化妝鏡照了起來,但卻根本沒有發現什麼蔥花,她抬頭瞪向了我,我還給她了一個鄙夷之色。
我就是故意這麼說的,沒想到她還當真了,那隻能說明她早上確實被我說中吃的是帶蔥花的大餅。
姚玫已看出我是故意的,她沒忍住笑了起來,不過看到戴倩的表情,她又迅速把笑容收了回去。
戴倩當然也反應過來我是在戲弄她,她一臉憤色地瞪向我,我卻根本不再理會她。
電梯正好到達了12樓,我邁步準備走出電梯的時候,身後聽到戴倩恨恨的聲音:“簡若男,別以為那些照片刪了就能表明你清白了,你這根本就是掩耳盜鈴,到底有多髒不是想遮就能遮住的”。
我霍地轉過身去冷冷地盯著戴倩,也許是我的動作太突然,戴倩竟下意識地縮了一下肩膀。
“戴倩,剛才的話如果再讓我聽到第二遍,我不會像現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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