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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扎無果後,樓依花鼓著腮幫子撇開了頭。她雖然質疑過雲秋奚的身份,卻從為料想過自己會被拐到他的國度。很快,樓依花也意識到了,生氣沒用,而且除了軟禁以外,雲秋奚並沒有害自己的打算。妥協狀地將自己的下巴耷拉在了雲秋奚近在咫尺的肩膀上,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觀察著那些個等在寢宮外面、隨時待命的公公與宮女們,他們的頭都恭恭敬敬地低垂著,至於用自以為隱秘的眼神偷瞄她的小動作……好吧,她也承認自己現在很滑稽。
以這種彆扭的姿勢騰空著身體,尤其是在這種沉默的氛圍中,樓依花終歸是不能適應,“大俠…哥哥…你是要帶我去哪裡?”樓依花決定說點話來緩解心頭的尷尬。開口前還糾結了一番對雲秋奚的稱謂,在路上的時候還能甜甜的叫上幾句大俠,現在叫什麼都顯得彆扭了起來。
雲秋奚並未作出回應,只是一言不發地維持著穩當的臂彎,託著她走了一段不遠的距離,直到了另外一個建築物的面前。守在門邊的宮女低眉順眼的給他行了個禮,雲秋奚平淡地點了下頭,以示回應,然後樓依花被放在了下來。腳終於踩到了地面,樓依花卻有些失去了實感。
“給她收拾一下,再帶去翩雲殿。”雲秋奚顯然沒有給她進一步解釋的意思。樓依花只聽著那些根本不敢和雲秋奚對視的宮女畢恭畢敬的應了一聲“遵命”,她的左右兩隻手就被分別抓住,然後強行拖進了這殿門的後面,反抗都未有實施,便被扒光了衣服,丟進了這大殿正中央的那一口溫熱的泉水裡。
就樓依花這種身嬌體弱易推倒的體質,掙扎也是無果,她還是明智地選擇了乖乖聽話,不就是被伺候沐浴嘛,就當是一項奢侈性服務吧,樓依花也就只能這樣安撫自己羞臊難堪的心情了。
最後,她是全程維持著一張任君擺佈的麻木臉,被伺候穿上了華麗的、帶著異域風情的宮裝,披散的青絲在巧手的宮女手中被精心編織出了一個華麗的造型,額上掛上了一個閃亮亮的吊飾,朱唇輕點,再繫上一個半透明的小紗巾之後,她便被扶著走向了一處更為偏遠的宮殿。
空蕩蕩的宮殿中央供奉著一尊巨大的鍍金佛像,有一個身著黑色宮服的女子,跪坐在佛像之前的軟塌上,樓依花聽著身邊的宮女喚了一聲“娘娘”,然後她就被單獨留在了這個宮殿裡,一頭霧水。
背對著她的女子轉過了身子,是一個簡單地挽著婦人髮髻的美婦人,未著半點胭脂,卻依舊靜美的猶如從畫中走出來一般,眉眼間都充滿著那獨屬於江南女子的溫婉風情,而她這通身的氣質,在這個異域國度就越發顯得突兀了。
樓依花停留在原地沒有動彈,那個女子卻踱步過來了,優雅而大方,她自然地拉住了樓依花的一隻手,臉上的溫柔慈愛的微笑有一些微妙。
“小花?”這是一個疑問句,“果然和傳言中的一樣討人喜歡。”這種不由分說的親密讓樓依花只能順從的被擺佈,雲秋奚打得是什麼算盤啊?
等到樓依花從翩雲殿出來的時候,本就渾渾噩噩的腦袋更是暈暈乎乎起來,她剛剛接受到了了不得資訊啊。
雲秋奚的母妃是曾經和親嫁入異國的前朝長公主,嫁過邊疆之後就被直接賞賜了雲妃的稱號。然後不過一年,便生下了雲秋奚,也是當時的三皇子。和本國人民有所差異的黑髮黑眼,令即使完美地繼承了雙親五官優點的雲秋奚在宮中的處境有些微妙,一眼就能分辨出來的混種皇子難免被人特別對待,所幸雲秋奚的母妃憑藉其獨特的溫婉氣質,征服了帶著蠻荒血統的帝王,深受其寵愛,愛屋及烏的雲秋奚也是得了不少恩惠,雖然他註定上不了皇位,在宮裡卻也算是一個不能惹的主。
然而,這個深受寵愛的皇子卻在他五歲那年,一次不大不小的邊疆戰役的時候被宮裡的內鬼抓去了京都,扣留成了一枚人質,受了不少苦頭,異國的帝王終究在受不了雲妃的長達五年的冷落暫時放下了擴張版圖的雄心與夏朝簽訂了和平協議。
時隔五年,在夏朝皇宮裡受盡冷待遇的雲秋奚於那次皇宮宴席之後被帶回了母妃的身邊。五年的遺落他鄉,給他的幼年殘留下了一些不好的陰影,即使父皇和母妃極力補償他,希望他能從陰沉沉的冷麵少語狀態恢復成一個十歲的少年應有的樣子,但是,雲秋奚還是成為了整個雲國裡最反覆無常的皇子。
除去這些資訊,對於樓依花來說最不得了的資訊還是雲妃在稱呼雲秋奚的時候隨口說出的“深兒”,樓依花這幾天來對於自己的任務目標特別敏感的,‘深’這個字一出,她記起在這個異國的國姓是‘華’,那麼一聯絡起來,那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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