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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花抬腳進了府,還是忍不住幽怨地嘆了口氣,她這些天厚著臉皮卯足了勁地來刷男配大人的好感度,可不知是哪出了差錯,連府裡的下人都看出了她的別有用心,而溫稟軒卻硬是把她往渴望得到哥哥寵愛的妹妹的角色上掰。每次看見她時,溫稟軒的眼神裡透露出來的就是看見了一個和哥哥鬧彆扭的小朋友,來這裡尋求安慰。芝花的內心都要奔潰了,在溫稟軒那個和她對不上腦回路的眼光灌輸下,她也要相信自己只是來尋求安慰的了……
想到每次沐芝擎來溫府帶她回家時,望向她的無奈的眼神,芝花自殺的心的有了。
她是看出來了,溫稟軒和沐芝擎兩人都沒有把她的那點愛慕之意看清楚,可明明除了他們全世界都可以看出來她的追求之意了呀!果然在*世界的主角眼裡,女性除了丫環、路人就只有妹妹了嗎!芝花握了握拳頭,她的時間不多了,既然溫稟軒那廂總是裝傻,這次她就來個狠的!
☆、第8章 那個表裡不一的狀元郎(八)
溫府的構造和沐芝擎的宅子不同,過分嚴格地按照古代的工匠的設計,東南西北都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樣子,造成了芝花又一次華麗的迷路了。
芝花撇了撇嘴,挑了一處靠水的亭子,坐了上去,把手上捏著的那包糕點扔在桌上。她靠向背後的護欄,兩眼放空,目光穿過一叢茂盛的花枝,卻意外地落在了一間開著窗子的屋子裡。芝花立刻坐正了身子,那裡面坐著的不就是溫稟軒嗎……
不過他邊上的那個男人是誰?芝花眨巴了幾下眼睛,她看見溫稟軒邊上的男人動作親密的把手放在了溫稟軒的臉上,而溫稟軒那張常年沒有表情的臉上居然帶著淡淡的笑意。真是瞎了她的…眼,芝花手上捏著的那個欲往嘴裡送的本就殘損的桃花糕碎成了粉從手裡劃了下去。
就在剛剛,她好像看見溫稟軒的目光穿過那扇窗子,那片花叢,落到了她窺視的眼裡,那雙眼睛冷漠無比,就像盯上了獵物的毒蛇。
芝花不會承認她被嚇到了,反正她是真的摸不清溫稟軒這個人了。照她目前知道的,溫稟軒與沐家交往甚密,而沐芝擎甚至把要暗殺皇上的意圖都透露給了他,那麼溫稟軒毫無疑問是沐家認可的合夥人。但是現在,與他交往甚密的那個男人,分明不是沐家人。看那個男人俊美的長相,眉宇之間難掩的貴氣,應該是微服出訪的景元帝吧……
芝花把自己胡思亂想得打了好幾個結的腦袋甩了甩,端起桌上的酒壺給杯子裡滿上一杯後一口喝了下去,感覺自己的心臟平靜了一些,才後知後覺地發現,這酒壺裡裝的好像真的是酒……芝花白皙的臉蛋上開始泛起不正常的紅暈,眼界也開始變得模糊,看來原主也是一個不能沾酒的人……
心裡暗道糟糕,芝花支起身子搖搖晃晃地想走,視線裡卻出現了一雙靴子。順著靴子往上看,芝花被酒氣蒸得暈暈乎乎的眼睛亮了起來,“溫稟軒!你怎麼才來。”沒有得到回答,芝花把目光掃向桌上那包開啟的桃花糕,笑得傻里傻氣的,“我都要把給你帶的糕點吃完了。”她捏起一片糕點,仰著頭伸到了面前的人的嘴邊,“你嚐嚐,這是在城裡新開張的靜雨軒裡預定的有魔力的糕點,只要吃下它……”
芝花的臉上是不住往外冒的傻氣,溫稟軒的眉頭皺起,拍掉了她舉著糕點不斷在他臉上作亂的手,他瞟了一眼那杯還留著一點液體的酒杯,伸出一根手指頭戳住了芝花不斷靠前的額頭,聲音淡淡的,“你喝醉了。”
芝花兩隻手抓住了那根手指頭,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溫稟軒,裡面是濃濃的委屈,“沒醉。”她望了一眼被拍到地上的桃花糕,委屈更濃了,“你把我的桃花糕弄地上了,這是最後一塊好看的了。”
醉酒後,芝花的膽子不知道翻了幾倍,小孩子脾氣卻是更重了。她死纏住溫稟軒,糾結於地上那個桃花糕的屍體,大有死磕到底的意思。
溫稟軒的耐心似乎是被磨完了,黑沉的眸子亮的驚人,“知道了,會賠你一袋的。”他回過頭去,望見了還未走遠的那個男人看過來的目光,臉上的表情柔和了一些,對他露出了一個無奈的笑容。
芝花迷迷糊糊地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大著舌頭地問了一句“景元帝?”溫稟軒轉回頭來,似乎是被她的話嚇了一跳,芝花卻是歪了歪頭,順勢地扯了一下溫稟軒胸前的衣服,踮起腳直接親上了他的唇。她的嘴唇上是一股桃花的味道,混著一點酒香,溫稟軒的身子僵硬著沒有動彈,直到芝花主動放開了他。
芝花軟軟的手還作死地拍了拍他的臉,“這樣大人算吃過我的桃花糕了,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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