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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眉高高挑著,一副有興趣的模樣,但誰都看出他眼底的陰鬱。
得了,你副局長別勸還好,一勸太子爺的火氣就來了。
原本只打算讓他彎腰道歉然後賞自己幾個嘴巴子便能了事的事情,太子爺這次算是狠下心來要讓那小子吃牢飯了。想想太子爺何時被人這般的勸說向另一個人卑躬屈膝的道歉呢?
況且更千不該萬不該的是副局長壓下話來,你要是不這樣做呢,就有你好果子吃的,若是你願意和解道歉呢,那咱也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嗤嗤,聽聽,太子爺又不傻,能聽不出這話裡頭的意思麼?
真是所謂的槍打出頭鳥,太子爺心底在冷笑,但表情上依舊是不動聲色的,比起要狠,他高銘當年可是一把手呀,光是在國外的時候,愣你是哪裡來高幹子弟,他總是能想辦法對付你,如今倒還好了,他人都沒發飆,你這邊倒是落下了狠話。
其實當官的最怕啥,當官的最怕的還是當官的,不過就是比個官階等級,這道理從古至今就未曾變化,也算是老祖宗留給我們不多的傳統了,若是再往以前,裹腳大枕也算是吧,但那是女人的“專利”,但如今已經被現代人所摒棄。
可趨爽附勢,一官壓死一官的現家可沒方消夫,反倒沒有消失而且還越發的多起來,所以若是以權勢來取勝的話,太子爺可是不擔心的。
況且現在太子爺還對你知根知底了,誰讓你一早就將自個家的老底給丟擲來的?
不就是個轄區檢查院院長麼。
可惜人家不知道呀,那王瑟不知道,那副局長也不知道,除了焦闖知道外,可惜焦闖絕不可能一進警局就嚷嚷她家背景的那種人,若是她喊了也許也未必有人相信。
而太子爺卻是自有打算的,他沒說話,但也沒拒絕,只是臨時問了副局長這片管轄領導的電話,那副局長雖然不曉得他是要做什麼,但卻又見太子爺說是想親自道歉,而大家心底都清楚,那管轄領導的便是王瑟的父親王德臣,所以局長見他是同意了,便將王德臣的電話給了他。
太子爺笑著接過那已經通了的電話,也不著急,就只是輕描淡寫的拉了一個名字,這名字還不是高家的人,只不過說的是高家老頭子往日的一個副手。
嘿,這下子好了,這太子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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