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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大枕是因為林夫人正跟花容、段毅說話的關係,他不太想參與吧,畢竟花容也是在那次事情發生之後頭一次跟林朝陽碰面。
明明曾經是最好的兄弟,如今雖然見著面了,卻覺得陌生得很,焦闖知道原因出在自己身上,視線也不大敢跟花容漠對上,許是因為心虛的關係。
段毅至今還不清楚林朝陽跟花容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是覺得那兩人之間今天見了面隔著一層膜似的,誰也不願意跟誰開口,若不是林夫人纏著自己跟花容,怕是整個病房內的氣氛就要僵了。
將米粥遞到林朝陽面前,林朝陽只是淡淡的蹙著眉,並沒有要接過的意思,林夫人到底有些看出了端說,她也只是以為林朝陽對焦闖這樣的態度還是因為他心底放不下那個陳嘉琳,於是表面上笑著,心底卻有些惱怒的,忙對林朝陽說道:“還不快點接過去,病房內的都是自己人,你們兩夫妻怎麼思愛我們也只管沒看見,而且這還是小闖一大早起來給你煮的,趁著熱快喝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話起了作用,林朝陽望了焦闖抿著唇有些尷尬的接著那碗粥的模樣,下一刻卻還真是給接了過去。
焦闖見林朝陽接過那粥之後,悻悻的收回自己的指間,轉眸恰好跟花容的視線對上,她心底頓時有些矛盾,又看了一眼正笑著的林夫人跟林委員,心底下定某個決定之後張唇輕輕的喊了一聲“爸媽”,讓林夫人跟林委員都望著她。
“媽,其實我想跟你們說一件事。”她咬著唇,整個人顯得有些忐忑不安。
林夫人跟林委員都沒瞧出不對勁的地方,林夫人笑著對自己的媳婦道:“什麼事你直接說就是了。”
過了很久焦闖也沒有出聲,而是將目光淡淡的轉過一旁的林朝陽身上,然後再落過花容的身上,花容嘴角一勾,彷彿曉得她心底所想一般,那笑容給了她莫大的勇氣,她嘴角有著淡淡的笑意,林朝陽卻是沉下眸光,段毅望著那三人詭異的氣氛,也跟著眯緊了眼晴,然後將視線落在一直等著焦闖發話的林夫人跟林委員身上,那二老倒是沒有瞧出什麼問題。不過段毅是什麼人人啊?跟花容、林朝陽混在一起那麼久,也到底是個精明的主了,那三人出了什麼問題現在他心底也有些數了,只是——只是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
這時候焦闖已經出聲了。
她的聲音很輕,也很好聽,這是林朝陽頭一次覺得的事,但停在他耳朵裡刺耳得難受,雖然她才剛說了幾個字,他臉色就變得陰鬱起來。
“爸、媽,這件事我想說很久了,不過一直都埋在心底,今天趁著你們都在,我想揪坦白一次吧,若是再瞞下去,我跟朝陽也不會舒服的。反正這也是早晚的事。”
朝陽握著碗的手驟然收緊,眼神緊緊漠盯著焦闖的臉龐,瞧見那張清秀的臉蛋帶著一絲的忐忑不安。
“我跟朝陽,想……”
焦闖的話還是沒給說完就被那一聲清脆的破碎聲打破了,她自個倒是愣了一下,其他
人也給愣了一下,只瞧見原本握在林朝陽手上的那碗粥全給灑在了地上,碗變得四分五裂,甚至有一些灑在了病床上。
夫人有些焦急的望著自己兒子,忙問道:“怎麼那麼不小心,有沒有碰到傷口。”
一旁的林委員也皺起眉頭,焦闖那話就被這樣硬生生的打斷了,終究那“離婚”二字沒有說出口。
收拾完林朝陽那邊之後,林夫人又對焦闖問道:“你剛才想說什麼來著?”
林夫人還惦記著這事,笑著問道。
可是這會兒焦闖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決心,她原本就是壯著膽子想一口氣說的,可望著林夫人跟林委員,心底有些動搖,已經沒了剛才那份勇氣,只能搖著頭說道:“厄,我就是想說朝陽這段時間好了很多,應該可以快可以出院了吧?”、“嗯,剛才去問了醫生,醫生也說朝陽恢復得很好,如果沒有什麼意外,十一月底就可以出院了,十二月中可以恢復工作。”林夫人似乎鬆了一口氣的樣子,應該是放心下來了。
林朝陽心底有些煩躁,他望著底下那些殘留下來的碎片,覺得一陣煩躁,他明明
就清楚剛才她做出的嘴型是“離婚”兩字,可就是下意識的將碗給摔出去,故意打斷她的話,奇了怪,他明明就是希望焦闖離婚的,這事由她說出口那就再好不過了,可如今他為何要這樣做,他自己也覺得莫名了,不由得嗤笑一聲,引得旁邊的花容視線對過去。
兩個男人的視線對上,林朝陽分明看到花容的眼底有些嘲諷的笑意,他抿著唇轉過頭,對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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