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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闖慵懶的抬起眼皮,瞧了橫怒的他一眼,嘲弄的問道:“怎麼?大少爺,你是打算繼續下去呢還是打算停下來?”
“你不在乎?”高銘陰沉著一張臉,似乎比起剛才臉色更難看了。焦闖不明白這人臉色怎麼變化那麼快,況且現在被人強上的是她,應該生氣或傷心的也是她吧。
“在乎?我說在乎你能放了我麼?”焦闖就這樣盯著他,那一雙平淡無波的眼底有著某種讓他不敢看的東西,似乎一輪黑漩渦,那是欲、望的盡頭,越是看越是覺得著了魔,讓他身子一陣顫慄,但越是無法放開底下那人。
是的,底下那人就是一個孽,若不是孽他怎麼就偏偏著了她的道,恨她恨得這般的入骨,甚至不允許任何一個人像他這樣的去恨她厭惡她。
若這丫頭真是他心底的魔障,那就一輩子都只得待在裡面好了,她憑什麼去一個人瀟灑快活,他就是恨她這樣的態度,因此恨不得將她毀掉。
他以為若是這樣對她,或許可以逼著她有一些不尋常的反應,可他失望了,他小瞧焦闖了,她天生就是個沒心沒肺,血都是冷的人,又怎麼可能軟聲求饒呢?
當下高銘便覺得有些氣惱,可卻又無法忽視底下男人柔軟的身子,況且他現在還壓在她的身上呢,焦闖身上那股獨特的馨香一直竄入他的鼻間,每一分每一秒的呼吸都在誘惑著他。
此時兩人都沒在說話,空氣中有種潮溼的味道,許是他們身上發出的,兩人的身子還是溼的,衣服也是溼的。
她那衣服布料原本就輕薄,裡面的胸衣早就透出形狀,甚至連面板的顏色也一清二楚的,那潔白的腿兒還被他給壓著。兩人的呼吸都是微微急促,焦闖是因為掙扎過度的喘息,而高銘卻是生理上的勃動。
況且焦闖還被人捆著吊在床頭,那姿勢凌亂中透出某種禁錮的氣息,高銘不是什麼柳下惠,再說這局就是他自個設計的,他喉頭咕嚕滾動一下,便覺得嗓子冒火一樣的乾澀,身子也疼得難受,那種空虛的感覺他還從未在一個女人那裡得到過,但今天偏偏就在這個身材幹癟他恨之入骨的丫頭這裡體會到了。
佔有,佔有,莫名的瘋狂念頭折磨著他,於是他不再猶豫,猛地傾身上前,一口就咬上她潔白的頸子。
焦闖頓時覺得頸子像是被一條蛇伸出牙齒刺入她面板一樣的疼,就是不知道那唾液有沒有劇毒。
牙齒咬過她頸子之後便落向她的胸口,連衣裙已經被退到了腰間,胸衣被扯開,她全身上下,基本都被他啃了一遍,從胸口開始一直到大腿內側,哪裡不是咬痕斑斑的,還有吮吸的痕跡。
整個過程她是不發一語的,只是鼻翼微動,鼻間的呼吸略微的急促,身子也會跟著一顫一顫的。
她被咬得可憐,身子都是牙齒的痕跡,看得出他真的是下了狠心,沒有一點溫柔的對待。
當他的唇落向腿、間的時候,她劇烈的顫抖起來,雙手握成拳,告訴自己不過是個夢,要不然就當是被一頭瘋狗咬了,她絕對不能發出聲音,他想看的不就是她哭著求饒麼,那她偏不,反正她也從來沒講那層膜看得那麼重要,要不是這樣她當初也不會救下莫苼了,況且她現在也沒了那層膜。
雖然她忍著了,但身子還是在發抖,瞧著她雙眼潮溼,一副青澀的反應,他心底想著她興許是第一次,於是動作溫柔了一些,眼神也放柔了。
可是下一刻,他手指探進去的時候,發現沒了那層膜,他猛地抬起頭,目眥欲裂的吼著:“媽、的,你就那麼賤,昨晚上就給了那男人麼?”
焦闖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還沒來得及想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就發現他一鼓作氣般壓著她的肩膀,在她因為驚恐而睜大雙眼的同時將自己送入。
雖然不是第一次,但那還乾澀著,雙腿被他擱在腰旁,他動作粗、暴,頓時疼得她眼淚從眼眶滾落,緩緩滑過雙頰。
第23章 走為上計
這一次的疼不亞於第一次破處的疼,焦闖蹬著雙腿,想要將高銘那東西給擠出去,可是哪裡那麼容易呢,高銘雙手壓著她肩膀,身子也用力的向前壓,整個人人是靠在她身上的,她腿只能無力的夾著他的腰,而他剛進去靜等了幾秒的時間就開始用力的挺動。
他甚至連衣服也沒脫完,襯衣就大敞著,胸口貼著她溫熱潔白的身子,不斷挺送著自己結實的腰身,動作也一次比一次變得用力、急促起來。
該死,這臭丫頭明明就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怎麼還會比他上過的女人還要緊。
高明雖然年紀小,但也不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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