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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過來……”其實程成能不知道麼?他高家小祖宗那裡會缺下人呢?況且醫院想要照顧他的護士估計要排成長龍的,要焦闖做這事,怕是另有原因吧。
“不必了,都是一些想要爬上床的女人,整天嘰嘰喳喳的吵死了,你們走吧。”程成話還沒說完就被高銘打斷了,看到高銘闔起眸子,似乎不願意再聽下去,程成便大概知道了高銘的脾氣,也就沒出聲。
氣氛又變得壓抑起來,焦闖看到床上的高銘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又看到程成有些為難的臉色,於是乾脆說道:“我知道了,不就是照顧你麼?我每天來一趟醫院就是了。”
她幾乎是憋著氣說的,就怕自己下一刻就後悔,可是想到如果高銘真的將她打人的事說了出去,她老頭子一定會受影響,先不說高家追究與否,光是軍區大院裡的流言蜚語就讓人覺得難受的。
所以她才應了下來,不就是照顧他麼?看他的傷勢最多十天半個月就可以痊癒了,雖然這些日子要難受一些,可咬咬牙都忍下來就是了。
她就不相信他有了一次教訓還敢對她做那些事情,而且他那天一定是想要報復她,她可沒自戀到覺得高銘會對她自己起了欲、唸的。
聽到她答應了下來,程成輕輕喊了她一聲,而床上的某人卻是倏然睜開鳳目,帶著一絲得逞興味的眯眼瞧她。
“你答應了?不後悔?不會後面又是哭著跑回家就好。”
“我答應了就會來,我會對自己的事情負責任。”焦闖狠狠瞪了床上那人幾眼,然後拉著程成趕緊離開病房,她怕自己再在這裡待下去,整個人就會變爛。
一直跟著她進入電梯,程成才有些不放心的說:“寶貝,怎麼答應了他呢?要是他再對你……”
“他不敢的。”
看到焦闖一臉確定的模樣,程成倒沒有說下去,但心底仍是很擔心,只怕她還是沒看出來,高銘對她……
可是偏偏怎麼惹上的會是高家的那祖宗呢?說起來,似乎高銘從小就對焦闖有種特別的厭惡,雖然他不太瞭解高銘以前做過什麼,可卻始終記得有一次焦闖揹著破掉的書包回家,張嘴直說了兩個字,那便是高銘的名字。
可這件事也終究只跟他一個人提起過,在焦首的面前,焦闖是半個字也不願意提的。
只希望焦闖去高銘那兒不會發生什麼事情,他考慮了很久,在回去的車上才對焦闖囑咐“這樣,你若是從醫院出來之後,給我個電話,我過去接你。”
焦闖點點頭,答應了下來,於是這事就暫時這麼定了。
第二天下午放學的時候,焦闖果然說到做到,用了半小時趕到了醫院,進了病房卻看到今日是一個人也沒有,只剩下高銘一個人躺在床上看電視,他的那些太子、黨並沒有見身影。
高銘只是慵懶的斜眸睨了她一眼,然後接著轉遙控器,壓根沒有半點理會她的意思。他這樣冷漠的態度正合她心意呢,於是放下書包之後,便在浴室裡找到抹布,打算先整理一下桌子跟櫃子什麼的。高銘也沒說話,就這樣讓她做起來。
偶爾會瞥她一眼,忽然焦闖換了個姿勢,她乾脆跪在地上,彎腰正想要將櫃子裡的東西拿出來,因為穿著校裙,她這麼一彎腰,一點兒沒有意識到自己裙子底下已經完全走、光,雪嫩的腿已經落入了某人的眼底。
撩了半天她才發現原來擱在櫃子裡的東西是一個打火機,銀色紀梵希打火機,她對打火機不是很有研究,但卻看得出價格不菲,上面還標著數字,怕是限量版之類的。
她看過好幾次高銘玩打火機,平時也喜歡手裡攥著個打火機,應該是種習慣吧。她這邊還在納悶著,忽然病房的門被人推開,只看到一個成熟豔麗的女人踩著高跟鞋進來。
“怎麼?我還以為受了多嚴重的傷呢?不過是被人打破了頭而已,現在看起來也還生龍活虎的呀。”女人笑著打趣,只是看了一眼焦闖,焦闖圍個圍裙,手上帶著袖套,便誤以為她是清潔工之類的。也不管有沒有人在。那女人坐在了高銘的旁邊,手摟著他脖子,便撒嬌道:“怎麼樣?想我了不?”
高銘只是蹙著眉頭,神情冷漠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展鋒告訴你的?”
女人仍是在笑,將自己柔、軟的豐、胸全擠在他胸口上磨蹭著,手已經摸到他褲頭,咬著他耳朵,在他耳邊輕輕念道:“高銘,把那人弄走,你應該不想等下有人看的吧?”
高銘垂著眼看掛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這女人叫張琳,是他眾多床伴之一,但也是維持時間最久的,最主要是這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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