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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一陣異樣,他眉心不由得擰起,可是步伐卻沒有放慢。
她不知道,這場雨可是澆到她自個病了都不曉得,若不是莫苼及時找到她,怕她真是要死在山裡頭了。
可是他最後還是找到她了,事後她心底這麼想著,然後心底覺得有點幸福。
第八章 我信你
淋了一場雨回來,這說病還真是病了,緊接著焦闖就發起了高燒,連著三天沒退,這可讓靜園師太跟水月庵的尼姑們都急壞了,雖然平日裡說著這丫頭,但一個兩個大都是刀子嘴豆腐心,丫頭一生病,大家都急的不得了的。
隔壁的主持請來看了,中藥吃了,可這燒還是沒退,燒了這麼幾天,大家都怕這丫頭給燒壞了。
莫苼原本是不打算去看她,可在房子裡,原本翻著經書,卻怎麼也靜不下心,心頭一陣亂,像是有個困獸窩在裡面到處亂撞著,一直抨擊著他的每一根神經。
他知道自己此時已是亂了心,看向房子裡那竹簍子,又想起前幾日揹著她回來時候,她變得蒼白的臉,顯得那麼的單薄弱小。
他站起身,手中捏了佛珠,似乎要靠著那佛珠才能定下心神。
還是去看了她,只是他選了個沒人在的時候去看的,只有靜園師太一人曉得他來過而已,便讓他進去看了焦闖。
他推門而入,發現她已經睡著,躺在木床上,嘴唇乾裂著,額上還溢位一層汗水,鼻尖上也有。
他猶豫了會,便只是一個輕微的動作,將手背探上她額頭。
燙,火燒般的燙讓他淡藍色的瞳孔瞬間縮緊,然後才悻悻的放開那手。
他不知道,這場雨會讓向來看起來健健康康的她變得這般的孱弱,更不曉得她也會有這樣一副單薄無助得叫人揪緊心的樣子。
心似乎變得越來越亂了,因為愧疚,畢竟她是為了他才上山採藥,若不是因為自己,她便不會上山,便不會被雨淋溼而生了病。
也因為害怕,害怕那莫名的情緒波動,自己何時如此在乎過一個人,他本性雖然不至於冷清,但也從未將任何人一個人放入過心底,正因為如此,他才知道他是做不到普渡眾生的大乘法師。因此這些年才更為拼命的研習那佛經,一心想要做到脫離世俗。
他不能待在這裡了,他如此想到,於是轉身,似乎有些狠絕無情的轉身離開了焦闖的房間。
剛出了他房間,便看到水月庵大堂前眾多的師兄弟堆在那兒,看樣子倒不像是來看人的樣子,而更像是在爭吵中。
走上去詢問了才知道,原來惠通寺佛家舍利不見了,那是惠通寺最為寶貴的物品,可是卻不見了。雖然惠通寺比起那些有名氣的名不經傳,可祖上百年以來卻留有一顆極其珍貴的舍利子,那是前幾代的主持圓寂後留下的。
也有好幾百年,這麼多年來一直寄存在寺裡頭的藏經閣裡,由師兄弟定期照看著。可是忽然之間卻不見了?
於是有人便懷疑是焦闖拿走了,因為上山之前,焦闖曾經入過那裡借了幾本經書。
雖然大家表面上對她是客氣的,但到底不是自己寺裡面的人,這重要的東西一不見,自然想到的就是外人給偷的,所以就懷疑到她頭上來了唄。
主持雖然也不太相信,可卻抵不過這些弟子去了水月庵討個說法。
看到是兄弟們憤慨的模樣,他頓時皺緊看眉心,便看到其中有人能想要闖進焦闖的房間。
“你們有沒有證據,怎麼能說東西是破空偷的呢?”水月庵的尼姑們也看不過去,容不得人家懷疑到自己這邊的人身上,頓時反唇相譏起來。
“不是才怪,那一日我分明就看到她問了師傅後就進的藏經閣。”一和尚也據理力爭,就是一口咬定了東西是焦闖偷的。
就在爭吵中的時候,誰也不知道,焦闖人已經醒了,此時正穿著單薄的衣裳,赤腳站在角落頭,誰也沒發現她,她卻是睜著一雙淡漠的大眼瞧著這些人爭吵。
她腦子裡面一怔恍惚,忽然又有些苦澀,分不清是種怎樣的感覺。
“師兄弟,你們說說,你們誰能相信她沒有偷舍利子的?”那和尚紅著一張臉,問著底下的和尚們,和尚們都面面相覷,雖然說不出理由,但沉默即是代表了承認。
焦闖指甲摳緊了門柱,一步步的退後著,她一直都知道,反正自己對所有人來說也不過是個外人而已,大家憑什麼相信她呢。
可是卻聽到一個比起所有人都為冷漠,都為冷清的聲音在那兒響起。
“我相信,我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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