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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一天沒吃東西,畢竟病人是不能捱餓的,不如先用膳,便道:“我這就叫人去準備。”
膳食早已準備好了,惜日出門吩咐了一聲,一直焦急候在外面的管家立刻喜上眉梢地忙叫人送了上來。
惜日終是被明路強留了下來,甚至沒有回去說明的機會,惜日本有些不安,尤其是想到令人頭痛的龍茗,總有種不好的預感,可此刻她即已答應留下,就沒有反悔的餘地了。
用過膳,傅津、納蘭來了。
四人在屋裡閒聊了一會兒,明路說起瑜弟將住進府裡的事,納蘭頗為贊同的點了點頭,道:“瑜弟住進郡王府也好,阿三等人尚未緝拿歸案,瑜弟一人在外很危險,本來我和禧恩商量著派些人來保護瑜弟,但又怕瑜弟覺得不便,還是明路想得周全,瑜弟住進郡王府,安全自是無虞了。”
納蘭一席話,惜日並沒料到,她看向明路,明路聞言笑道:“納蘭,不只是這個原因,主要還是我每日裡太閒了,想要瑜弟過來陪一陪我。”
惜日暗忖:難道說明路讓她住進郡王府並不是因為他無聊,他煩悶?而是出於對她的安全著想?這就難怪了,他今天一直想要留下她。他是不是怕自己不好意思再次接受他的恩惠?還是怕她會拒絕?所以才如此堅持地讓自己住進來?或許吧,畢竟,如果她是因為被需要而住進郡王府,而不是因為被保護,她心裡上會覺得舒服些。明路難道連這個都想到了嗎?想到此,惜日不僅有些黯然,不管怎樣,他如今重傷在床,卻仍舊為她的安全而擔憂,他是真的把她當作朋友對待了吧,她越來越覺得虧欠明路的太多了……
傅津聞言,暗道:瑜弟要住進這裡了?他也好想住進來啊!怎麼辦,怎麼辦才好?正想著:忽然看到了一旁擺著的“綠綺”,目光一亮,當即大聲道:“明路你有私心啊!明裡說要保護瑜弟,實際上是想著每天聽瑜弟彈琴是不是?想自己獨享?不成!我也要聽,我也要住進來,每日方便聽琴,而且有我在,這裡會更熱鬧!”他總算找到合理的理由了,不僅有些得意。
納蘭聽後笑了。
明路聞言,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笑道:“你要住進來便住進來吧,只要你別偷吃陳師傅的酒就好,否則這回再被追著砍,即使追到我的病床前我也不會管。”明路此刻的表情,好像在說:你看我這副樣子,就是想管,也心有餘而力不足了,你好自為之吧。
惜日微笑。
納蘭已大笑,似乎想起了什麼有趣的事。
傅津卻頗有不滿地道:“你就放心吧,這回就是我想偷,也找不到地方,你不是說,他埋的酒已經轉移地方了嗎?就連你都找不到,何況是我?,不過,話說回來,你府裡養的這個陳師傅釀的酒的確是京城一絕,不過,就是人太小氣!我上次才喝了他半罈子酒,他竟然拿著菜刀追著我砍了半個時辰!整個郡王府都被我跑遍了,至於嗎?我的命難道沒有他那半罈子酒值錢?”傅津說起這事就忿忿不平,還越來越大聲:“那老頭脾氣可真倔,像一頭倔驢,對,就像是一頭倔驢!要不是他釀的酒太好喝,做的菜太好吃,煲的湯太香,我真建議你把他趕出府去,這個倔老頭,每次一看見我就吹鬍子瞪眼,守著他那幾罈子酒就像是守著他家未出閣的黃花大姑娘似的,怕我染指!”
傅津說的激動,眾人越聽越想笑,明路笑了兩聲,竟咳了起來,牽動了傷口皺起了眉頭。
納蘭笑著阻止了傅津的後話,道:“今兒也晚了,明路有傷在身需要早些休息,我們先散了吧。”
惜日點頭。
傅津也封住了口,對明路道:“明路,你不必為我費心,我自去找管家張喜為我準備住處,你也早些休息吧,快點養好傷,我還等著咱們幾人一起參加冬季太液池的冰上蹴鞠比賽呢,這一次,聽說索閣也要帶隊參加,哼,我們幾人一定要把他打得慘敗!”
納蘭道:“好了,傅津,你就別嘮叨個沒完了,明路需要休息。”
明路笑著對傅津點了點頭,又對惜日道:“瑜弟,你的住處,已經打理好,自會有人帶你去,如果有什麼需要,與管家張喜說就成。”
惜日道:“我知道了,你早些休息。”
一行人出了明路的寢房,今晚月兒明亮,滿天星斗,映得天空隱約的湛藍。秋後天氣一日比一日涼,卻透著無比的舒爽。
惜日和傅津送納蘭出府,在門口,納蘭在前駐足,微仰頭望了望天空,忽道:“瑜弟,我們四人當中禧恩最大,我次之,明路只比我小上半歲。”
惜日聞言,望向納蘭。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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