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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辱明郡王的名聲,明郡王不娶也罷,為什麼不乾脆毀了這門親事?”
納蘭一嘆道:“這門親事是聖上親自指婚,能是說毀就毀的嗎?”
傅津也道:“瑜弟不知,明路這婚事是聖上指婚,除非一方死了,根本就沒有退婚的可能。”
除非一方死了?這句話令惜日心情頓時一落千丈,她怎會不知,聖上的賜婚,是金口玉言,萬無更改的了。而今,她拼命所作之事或許只是徒勞,只會令自己處於更加尷尬的境地而無法挽回,可事以至此,已無退路,她既然決定拼上一拼,那麼就必然要全力以赴,否則如果她就如此甘願受擺佈,她後半生定會在後悔中渡過。
“那明郡王什麼時候大婚呢?”惜日明知故問。
納蘭回道:“下個月十六。”
“這麼急?明郡王既然不喜這門親事,又毀不了,退不掉,不如想辦法推遲也是好的,說不定峰迴路轉,還有辦法可行。”惜日道。
傅津在旁附和:“誒?這倒是個好主意,毀婚不行,但總可以推遲吧,這田惜日也太可怕了,明路真娶了她怎麼受得了?嘻,我的路路。”
納蘭卻淡然道:“推得了一時推不了一世,早來遲來不都一樣,你我說不定也會被皇上指婚的。”
這句話說到了惜日的心裡,也說到了傅津心裡,氣氛變得有些沉悶。
納蘭灑然一笑道:“別提這些了,一個女人而已,再鬧還能上天?一過門就是明路的人了,明路如何管教都可,瑜弟也不必太過掛牽。眼看就快秋闈了,聽說京城已經來了許多舉子,都聚在翠峰樓裡,我們不如也去湊湊熱鬧。”
傅津笑道:“嘿,我到聽聞,宮中大太監秦習的養子秦字保也是個有才氣的,我到挺好奇這太監的兒子是個什麼樣子。”
納蘭的扇子敲在了傅津的頭上,傅津比納蘭小兩歲,總顯得輕佻孩子氣,納蘭笑道:“口無遮攔,真要遇見了你可要守些禮術不要太過莽撞。”
傅津不以為然。
明路此刻還沒到,幾人也不再等,只吩咐了十香樓的小二,讓他告知明路去翠峰樓尋他們。
一行人出了十香樓,招搖過市,不知為何,他們什麼也沒做,就連傅津都看似中規中矩的走著路,但惜日就是有一種很招搖的感覺,街上眾人會下意識地給他們讓開路,街上的女子們總是偷瞄他們,偶爾與惜日目光相遇,也立刻羞澀的躲開。有些人在旁耳語,小聲議論,偶爾偷瞄他們幾眼,惜日暗奇,便低聲問納蘭,這是為何?
納蘭笑道:“瑜弟,你不知道吧,京城裡,可稱我們是京城四少,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如今又來個瑜弟你,變成了京城五少,大家都在對你好奇,猜測你的出身和來歷,如果可以,必然要到你家去登門求親也是有的。”
求親?……惜日干笑。“小弟出身低寒,怎敢和幾位大哥並稱京城少爺。”
“嘿,瑜弟,這你可千萬別讓他人知道,瑜弟你這般俊美,怕到時候登門求親的可要擠破你家的門了,哈哈。”傅津在旁笑道。
納蘭雖笑,卻也點頭,道:“瑜弟還是小心些,這些人知道你跟我們在一起,你若是官家子弟,他們到會忌憚幾分,但若知你只是出身商賈,難免巴結奉承,少不了許多麻煩事。”
惜日應諾,她的身份還是越少提及越好。便故意岔開話題道:“明郡王今兒不知被什麼事耽擱了?”
傅津低聲笑道:“嘿,昨夜明路喝了個爛醉,只怕又被他額娘管著不許出門了。”
明路的額娘?惜日暗自上心。
納蘭卻在一旁低喝:“傅津別亂說。”傅津不以為然,但也不再多說。惜日不好多問,自然也一笑置之。
談話間,翠峰樓到了。
距秋闈還有一個月,京城裡陸續來了許多舉子備考和活動關係,這翠峰樓歷年來是舉子們聚集之地,也是舉子們在考試前暗中較量的地方。
聽聞舉子們雖然都是文人,但較量的方式可是多種多樣,詩詞歌賦,琴棋書畫,奇門盾甲,排兵佈陣,甚至是刀槍棍棒,都會被拿出來較量,本來是文人的科舉考試,可因這幾年皇帝重視文武兼備的人才,而且常在秋闈前期派暗探在民間暗訪,所以無論文武,都會在此時被舉子們大張旗鼓地拿出來較量。運氣好的,秋闈不中,也會有機會被官家纜入朝中效力。
所以每一次秋闈前期,翠峰樓都會熱鬧上好一陣子,惜日雖然知道大概,但並不很清楚細節,因為這翠峰樓若不是舉子應考身份,是根本進不了門的。今日若不是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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