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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茗狀似仔細冥想了一會兒,忽然問道:“我和你表哥有過節嗎?”
“沒有嗎?”怎麼反過來問她了?
“有嗎?”龍茗道。
惜日不理他。
明顯是裝的,他肯定知道表哥對他的恨意。龍茗突然哈哈笑了起來。
笑過之後,龍茗道:“自從五年前他打賭輸給了我,凡事必須聽命於我之後,我們已多年沒見了,還怪想他的。”
這人……真是。
“凡事都要聽命於你?”惜日驚訝問道。
龍茗哈哈笑道:“前不久我還讓他去為堂哥醫過病。”
這事還是不要多提的好。
“你這幾年都叫表哥幹過什麼?”惜日直覺龍茗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使用表哥的好機會。
龍茗想了想,詭異笑道:“有時候當敵國臥底,有時候當妓院老鴇,有時候到邊塞城鎮救死扶傷,所以他一直都生活在邊疆或者塞外,我們沒什麼機會見面,不過,他始終都信守了承諾,所以明年我們兩個將再打一次賭。”
聞言,惜日眼神呆滯,嘴微微張開,好可憐的表哥啊,難怪會說與龍茗有深仇大恨!
敢情龍茗把表哥當成免費勞力了,還是個能醫百病的。
這幾年表哥都是怎麼過來的啊?難以想象,像表哥那麼心高氣傲的人,凡事都要聽命於龍茗,一有事就要像狗腿子一樣立刻跑去處理,能不恨龍茗嘛。
“你們還要打賭?”惜日有些喘不過氣地問道。
“對,我們說好了只要輸的人一直信守承諾,那麼五年後可以要求重新賭上一次。”
“賭什麼?”“由輸的人說了算。”
“你要小心啊。”惜日提醒,總有種不太好的預感,但看龍茗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想像他有一天會被表哥百般折磨,水裡來火裡去的,不知道該笑還是該為他掬一把同情淚。
惜日再次好奇問道:“你和我表哥當年到底打的什麼賭?”
“年頭太長了,我有些記不清了,大概就是當年蘇州有個花魁,看上了我,沒看上他吧。”
啊?她就說他們兩個之間打賭,肯定沒什麼好賭。
“你當年多大?”
“十四歲。”
惜日哀嘆,十四歲的龍茗就有勾引花魁的本事了,她得好好為自己打算打算。拿起旁邊擺著的一盤青棗,一顆一顆的數著:“跟他走,不跟他走。跟他走……”
龍茗在旁看傻眼了。這到底是跟不跟他走啊!
最後一個果子:“不跟……”
喀嚓,入了某人的口。
龍茗忽道:“我爹今早來過京城,本來我想親自為你引薦的,但沒想到還是錯過了。”
“你爹也來了?”
龍茗一笑“已經走了,不過,嘿,我爹已經見過你了。”
啊?“什麼時候。”
龍茗只笑不答:“他十分滿意你,臨走時囑咐我就算是用搶的、偷的也要把你帶走。”
啊?這是什麼爹爹呀!
龍茗問她,怎麼讓一向謹慎的堂哥索閣中了春風十里香。
惜日不好意思地講了個大概。
講完後,這二人很有默契地不多說,只相視一笑,一般心思:他們都把對方的哥哥弄得很慘很慘……
為了考驗他,惜日提出,要女扮男裝,和他一起上大街勾引美女。如果她勾引的比他多,她就跟他走。
龍茗說難度太大了。
她說就是因為難度大才要挑戰。
龍茗說要不他倆打個賭。
惜日想起表哥的慘敗,引以為戒,堅決拒賭。
臨上街前,龍茗提議要不他也易易容吧。
惜日堅決反對。
龍茗無奈之餘,只好在上了大街後把自己的眼睛弄成鬥雞眼,嘴唇始終以不規則方式咧開,總算醜化了幾分。
惜日見狀,笑得險些背過氣去。
大街上依舊人來人往,龍茗此刻面容有些抽搐,眼前一片發花,看著來來往往時而回頭看向他的女人們,始終不敢恢復原狀,不禁擔心,這要是久了,會不會自己真的變成鬥雞眼?忍不住把心裡的擔憂告訴了惜日。
直笑得惜日上氣不接下氣。
只是為你
一路上戰績還不錯,惜日十分滿意,雖不如龍大少那般“橫掃千軍”,但也算“顛倒了眾生”。
期間,龍茗有意無意地問了句:“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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