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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點撈魚。”
“是我不小心看見她錢包裡一張照片,那照片上在她旁邊的女人,對我很重要。”
石淨有些訝異,沒有表現在臉上,她當然見過趙嫤錢包裡的照片,那女人是霍芹阿姨,趙嫤的媽媽。
“她是你的什麼人嗎?”
簡衍似笑非笑的說道,“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要答應我……”
“不答應。”她直接打斷,以防他提出什麼奇怪的要求,“我沒有那麼強烈的好奇心。”
簡衍哭笑不得的說,“你——”
他的身體稍往前傾,朝她伸出手,她屏息來不及反應,他的指尖點在她從開始,就一直蹙著的眉間,像只小刺蝟,誰靠近就扎誰。
他認真的說著,“還是喝醉的時候,可愛一點。”
石淨眼睛圓睜著,正準備揮開他的手,他先一步收回胳膊,往後靠去。她看著他掏出一疊什麼東西,他手臂枕在桌上,展開是兩張門票。
他修長的手按住其中一張,推到她眼下,“我是想請你,陪我聽一場音樂會。”
石淨沒有立刻答覆他,她抿著唇,捏起那張摺痕明顯的門票,在這安靜的時間裡,能隱約聽見外面噴泉廣場上傳來的歌聲。
有人坐在那裡,抱著吉他自彈自唱,原曲是莫文蔚的《愛情》,他音色清潤,淡淡的抵達人心。
次日。
趙嫤抱著她幾乎通宵,再加一個上午趕出來的檔案,走進市場部。
路過公共辦公區時,正好看見有人在收拾桌面,把東西一件件放進紙箱中,她多瞧幾眼就認出了他,上次被李然訓斥的職員。
透過他臉上的神情,還有周圍同事的安慰,都表現出不像是要轉部門,應該是被炒了。趙嫤輕輕搖頭,不用想也知道,這裡是誰的地盤,就是死於誰之手。
同情完那位男職員,接下來就是同情她自己了。
趙嫤把小時候作文都沒有這麼用心寫過的檔案,放在他辦公桌上,卻得到李然很是不耐煩的說著,“這種東西以後你交給amy,不要進來打擾我。”
快到下班時間,許旦拎著他洗乾淨的馬克杯,走進辦公區,看見趙嫤已經從市場部回來了,而且在專注的寫著什麼,他靠近一瞧,她正握著鉛筆在紙上塗速寫,像是人物。
他好奇的探頭過去問,“你畫什麼呢?”
“李然。”趙嫤平靜的回答,同時擱下筆。
接著,她將那張紙高舉在空中,用力地將它撕成兩半,然後慢慢捏進兩手掌心,洩憤。
許旦就笑了,“撕紙人有什麼意思,有本事去撕真人。”
“沒本事。”趙嫤將紙團扔進垃圾桶,兩手伸向上空,放鬆的說道,“所以總算熬到週五啦!”
“這麼開心,週末有約?”
她笑著,“有。”
週六的上午。
宋茂跨出車門,走進這坐落於s市核心娛樂地段的私人會所,就有服務生上前來,輕鬆認出他是誰,並且禮貌的問候,“早上好,小宋先生。”
服務生引領他沿著小徑繞過竹園來到室內,這家會所整體強調融入自然,一切裝潢逃不開詩意場景,就連過道地面也採用亮面瓷磚,在光線的折射下,如同一泓池水。
宋茂進的包間只有他哥和管家陳叔,行為自然隨意許多,他坐下後,先拿起筷子,夾了一顆花生米扔進嘴裡。
今天他是被叫來參加金融圈的座談,聽說是一群老頭子,難怪喜歡在追求所謂精神內涵的地方。
但是宋茂最想抱怨的不是這環境,而是,“哥,你派來接我的那司機,以前是不是開灑水車的?”
只要十五分鐘的路程,愣是開出三十五分鐘來,差點沒把他急死在半道上。
“看來開的很穩。”宋迢緩緩點頭,轉向身邊的陳叔,“記得給他發獎金。”
然後,他又看向宋茂,“避免了我花另一筆錢修車。”
宋茂自知理虧的扁起嘴,前幾天他在深夜和朋友環山飆車,過隧道時一不留神就撞了。
幸好人沒事,不過,才入手沒多久的跑車,基本算是報廢了。
宋茂撓撓鼻尖,又想起什麼,問道,“老夏呢?辭職啦?”
老夏是在他哥身邊多年的司機,脾氣特好,還自帶導航系統。
宋迢漫不經心的說,“我讓他去開車了。”
宋茂聽不懂了,“他不是你司機嗎?去給誰開車?”
驕陽如火,撲曬著空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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