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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麼想我的,也許你認為我只是另一個讓你瞧不起的富二代,但我並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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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須帶領一間公司,肩上揹負著許多人的期望,我要懂得看人,怎麼用人,每一個決策都得經過仔細的考究。說實話,比起商場上那些修煉成精的老傢伙,你不會比他們更復雜,要識透你這個人的本性,並不困難。”
當他訴說著這些話時,經過時光與經歷淬鏈而出的自信,在那雙深湛的黑瞳中閃閃發光。
這一刻的他,比起她見過的每一面,都要來得英俊帥氣。高可茵感覺自己內心的某一處被撼動了,過去關於男人的那些認知,全被顛覆了。
他是那麼的與眾不同。
與她過去認識的那些男人都不同,他擁有絕佳的自信,但是不狂傲。他說話有條理,行事有脈絡可循,觀察入微,又能放下身段,不屈不撓的與她周旋。
“你不是個隨便的女人,你有自己的品味,有自己的生活美學,你懂得怎麼跟自己共處,不害怕落單,能夠獨自用餐而且不會感到不自在。”
他說著,一雙眼彷彿已看穿她的全部,兩人已經認識很久、很久。
“要我相信這樣的女人,會搶走朋友的男人,還誘拐男人上床,除非我的認知邏輯完全被瓦解,否則我絕不相信。”
語畢,他安靜下來,目光沉沉的望著她。
空氣中飄散著慵懶的爵士樂,纏繞在陽臺圍牆上的小燈泡綻放著淡黃光暈,氛圍醉人,濃濃的曖昧,將兩個獨立個體串聯在一起,使得兩顆心朝彼此靠攏。
高可茵在他的凝視中迷失了自己,又從他口中,重新認識到自己。
多麼奇妙,她自認非常瞭解自己,然而他描述的那個她,有些陌生,有些神秘,有些特別,彷彿成了另一個人。
另一個,她從來沒認識過的自己,內心深處的另一個自己,透過他敏銳的觀察力,被挖掘出來。
“嗨,準備好要點菜了嗎?”服務生的闖入,破除了他們曖昧的凝視。
高可茵回過神,先對服務生一笑,然後望向他,柔聲問:“你想好點什麼了嗎?”
“有。”就是你。沈惟恩彎唇淺笑,黑眸爍燦,深深地凝視著她。
這是一個不可思議之夜。她第一次與異性單獨用餐——在非關公事的情況下,也是第一次向異性訴說深藏在內心底處的話。
這些話,有她已經淡忘的陳年往事,有她不曾對外人透露的委屈,也有她總是刻意忽略的脆弱。
“我和怡潔是念研究所時的同學,我們還是一起租屋的室友。我以為自己跟她是無話不談的好友,但是到最後,我才發現原來是我自作多情,她根本不曾將我當成朋友。”
談起遭朋友背叛的那段過往,高可茵的語氣很淡,表情柔和——不是因為內心不痛,而是早已學會釋懷。
沈惟恩專注而凝神的聽著,臉上不見一絲不耐。他是她見過最用心傾聽別人訴說的異性。
許多像他這般條件的男人,自大而自戀,眼裡只看得見自己,其他人在他們眼中全縮小成一粒米砂,毫無存在感。
可沈惟恩不一樣。他與她認識的所有男人都不同。
“她的男朋友愛上你?”偶爾他會發問,透過對話參與她的過去。
“不是。”高可茵抿抿唇,垂著眸說:“那人與其說是她的男友,不如說是隻有肉體關係的……床友。”
沈惟恩有些詫異的挑高眉。
“那個男人叫袁柏翰,是電機系所的學長,也是我們學校的名人,想當然,他的異性緣肯定好到炸掉。”她略帶嘲弄的笑笑。
“事實上,他跟許多女同學都有肉體上的親密關係,而錢恰潔正是他花冊裡的其中一個。”
不知因何,沈惟恩敏銳的感覺到,這個袁柏翰肯定與她抗拒愛情的原因,有著莫大的關係。
“正因為知道他跟每個異性都只是抱持著玩樂態度,錢怡潔故意在他面前提起我,讓他對我起了興趣,然後又跟他打賭,賭他能不能拐我上床。”沈惟恩的臉色驀然轉為陰沉。
“袁柏翰當然有自信他能賭贏,於是在我不知內情的情況下,他開始處心積慮製造各種接近我的機會,漸漸地,我也注意到他,然後……你知道的,撇開他的私生活不論,他是個各方面都很優秀的人才,我很欣賞他的能力與天賦。”
“你喜歡上他了?”他口氣沉沉的問。
“是的,我喜歡上他,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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