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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我的壞習慣,會改的。”
知道那是他的心態習慣,所以蘇蔓也早就習慣了,也就不再多說什麼。
“好了,宴席快開始了,我出去招待一下客人。你要是累了不想出去,等一下服務員會把飯送過來,記得吃飽來。”宋翊說完,轉身走出房間,從禮服裡層的口袋裡拿出那張賀卡。
賀卡表面設計很簡約,幾乎毫無特點。宋翊開啟一看,臉色瞬間變得陰沉,連腳步也停住了。潔白無瑕的紙面上,紅色的墨痕顯得那麼刺眼,只有簡簡單單四個字:祝你幸福。落款也只有一個字:秋。
秋……那麼熟悉的字眼,那麼熟悉的筆跡,就算化成灰他也能認出來,此刻他的心裡只有一個聲音:秋秋?
他快跑出到用餐大廳,在喧譁的席間奔走,希望能從中找出釘在心裡的那個人。這裡只有笑臉,只有碰杯,他屢屢被拉下來邀酒,終於心急如焚,失去理智,用力把杯子摔碎在地上,甩開別人的手繼續四處找尋。
可是什麼都沒有。
蘇蔓聽到外面的動靜,走出貴賓間,站在大廳通道口處定定地看著,她從未見過的宋翊的失態、眼淚,以及放大的情緒,此刻一併呈現。她甚至不敢上去阻止,因為他的變化太大,讓她感到太陌生、太遙遠。從陽光,到沉寂,到迷亂,翻天覆地。整個室內靜了,蘇蔓才知道他嘴裡一直唸叨的名字,“秋秋……”
她跑過去,從宋翊背後抱住他,流著淚水想喚醒他,“許秋已經不在了,許秋早就不在了!”為什麼,她不知道,為什麼宋翊會突然想起許秋,還這樣瘋狂。
誰想宋翊用力掙開蘇蔓的雙手,轉過身來,把那張賀卡舉到蘇蔓面前,歇斯底里地怒喊:“那你告訴我這是什麼?這是秋秋的字,這是秋秋的名,她沒死!”
蘇蔓滿臉錯愕,一貫溫和的宋翊,竟然對她發火。半晌,她失笑,痛心疾首地譏諷宋翊說:“呵,你那麼愛她,她也那麼愛你,如果她活著,為什麼不來找你?”
這些話猶如一個炸彈在宋翊的腦海裡引爆,回聲不斷。宋翊無話可說,情緒跌入谷底,受傷地往外走。為什麼,為什麼不來找我……
宋翊走上了頂樓,一邊吹風一邊喝酒,哭得肝腸寸斷。蘇蔓站得遠遠,她沒見過宋翊流淚,此時只能沉默。就像許憐霜說的,她從沒見過一個男人會哭得那麼傷心。
☆、第二十一章 傾訴
宋翊平時不沾酒,所以不是特別能喝,很快就醉了。蘇蔓只好扶他下樓,開個房間讓他睡,發現他的手上還緊緊捏著那張賀卡,皺得都要破了。她想了想,輕輕扯下賀卡,給宋翊蓋了一張被子,自己走下酒店,到櫃檯前詢問服務員,“請查一下送這個禮物的登記人,請她過來這裡。”說完就走。
“小姐,您不等等結果嗎?”服務員見蘇蔓要走,急忙問道。
蘇蔓頭也不回,自嘲地笑笑。還等什麼結果,對她而言,最重要的結果已經出來了。
她對宋翊的愛,註定是情深緣淺。
當宋翊醒的時候,已經是凌晨時分了,他恢復了平日的狀態,伸手擦擦眼角的殘淚,剛要坐起來,腦袋一陣刺痛,讓他回想起一些關於許秋的事,卻漸漸又過渡成另外一個人,不禁失聲叫了一聲,“蘇蔓!”
他忍著劇烈的痛楚奔跑在冷清街上,四處尋找著蘇蔓的身影。他想起來,昨天晚上他失控了,他竟然傷害了蘇蔓。
宋翊本來酒精就沒退完,頭疼,乏力,沒多久就累了,他跪在路邊,雙手撐著地面,自責不已。昏黃的夜燈下,淚水一顆一顆掉下來。
一輛黑色的賓士S級AMG緩緩停在宋翊跟前,一個衣著素雅的女子從後座跑下來,急忙扶起宋翊,“你怎麼了嗎?”
宋翊見有人拉他,順從地站起來,看也沒看那人,低頭說了聲謝謝,轉身走回酒店。
他進了臥室,才發現檯燈下一枚戒指壓著一封信。他認得出,那是蘇蔓的結婚戒指。拿下信沒急著拆開,他呆呆地坐在床上,信裡寫什麼,大概可以猜得出了。
猶豫半天,想著也許還有挽回的希望,他還是拆開了,信的內容很長,上面還有許多處淚乾的微微凹陷。他彷彿能聽到蘇蔓的哭泣與訴說。
“宋翊,對不起,我不能和你結婚了。我想我認錯人了,兩年都沒發現,你不是我愛的宋翊。我愛了十年的宋翊,陽光,風度,給人以希望和生命的感覺,可你不是。我想,我們在一起是不可能幸福的,因為你我從來都不屬於彼此。你有你的許秋,可惜她已經不在人世,然後便再沒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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