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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口中的公主就是赫連秀嗎?對,一定是她。他把自己的親妹妹軟禁起來,究竟想幹什麼呢?已經大權在握了。
方才那個丫環說赫連秀暈過去了,大事不妙。這個傻丫頭幹嘛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唉,現在還不能暴露身份。
“碧波宮”三個大字醒目地出現在眼前,赫連律轉身說道:“你們在外候著,我一人進去就行了。”聽完吩咐後,眾人自覺地退到遠處,臨近臺階,站成兩排。
薛無痕咬著嘴唇,此刻要沉得住氣。他把腦袋埋得更低,那丫頭不會讓自己失望的。曾經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現在看來,那份恐懼微不足道。到最後,赫連秀才是自己邁不過的坎。
一個有牡丹圖案的花瓶被狠狠地摔到地面,“你走,我,不需要你的憐憫。”赫連秀大叫,她撐著虛弱的身體,勉強扶住桌子。
“我是你的哥哥,你怎麼敢這樣跟我說話?你瘋了。”赫連律大步上前,抓住她的右手腕,“應該讓你和父皇團聚,我對你太好了。”他咬牙切齒地說著,怒目圓睜。
赫連秀努力地想把他的手拿開,卻一點勁都使不上來。她譏諷地回答:“呵呵,是嗎?披著羊皮的狼,不可能是我從前那個慈愛的哥哥。”隨之流下兩行眼淚。
聽完這番話,赫連律的心一陣刺痛。他遲疑地放開自己的妹妹,“你忘了嗎?平丘國就是我們赫連家的,父皇只是入贅的白眼狼,他的妻妾害死我們的母妃。”
他心緒難平,孃親臨終前的樣子浮現腦海,是那麼地無助可憐。“若我們不反抗,遲早會被賀蘭王朝吞併。”
哥哥提及痛心疾首的往事,赫連秀更加難受。她捂住嘴巴,不想哭出聲來。“不,那不一樣。賀蘭王朝有位明君,我見過他,不會來傷害我們的。哥,我求你,不要再執迷不悟了。”
“妹妹,我回不了頭。士兵們把希望寄託在我一人身上,統一大業指日可待。”赫連律搖頭嘆氣,“你還是和父皇在一起吧。”他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到門口。
“你們過來,把公主帶到監牢去。”他面朝那些人擺手。狼子野心是血海深仇鑄就的,童年的不幸也是一種磨礪。
薛無痕跟著他們進到宮殿內,赫連秀正癱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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