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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於門口的襲夏突然出現在外廳,皮笑肉不笑悠悠緩緩朝二人走來,“你們兩個可真有閒情逸致呀。大晚上的在我這宮裡打情罵俏。”
老祖宗搶在蘇朔前頭立馬開口,“阿夏,你誤會了。這傢伙在咱地盤上鬼鬼祟祟地,被本尊逮了個現成還死不認賬。”
蘇朔怒目圓睜瞪向老祖宗,趕忙朝襲夏解釋道:“這小屁孩誣衊我。我就只是來走走而已,畢竟以後同在一起工作,彼此先熟悉一下的好。”
“本尊看你這模樣就知道你肚裡裝了一堆花花腸子,還熟悉,你是醉溫之意不在酒吧!”老祖宗斜眼審視著蘇朔又言語相譏,蘇朔更加怒不可遏。
弄塵看著爭地面紅耳赤的兩個孩子,心裡一陣好笑。
“都給我閉嘴!”襲夏一聲厲喝,剛還在爭吵的二人立時合上了嘴巴。
“你。”指著老祖宗襲夏厲聲呵斥,“這裡是我的地盤,作為客人就該有客人的樣子。”
趁著襲夏訓斥老祖宗之際,蘇朔瞅著他滿是哀怨的小臉,臉上一陣竊喜。
“還有你。”迎上了襲夏的怒目,蘇朔登時一臉無辜的盯著她。
只可惜襲夏不吃這套,“我跟你還沒熟到你能稱呼‘阿夏’的程度,你是新來的男祝師,按照先來後到的順序叫我襲夏大人。”
聽襲夏這麼說,二人才明白方才的爭吵她在門口早就聽見了。兩人難得默契瞅見弄塵偷笑的臉,頓覺臉上無光。
蘇朔悻悻然出了門,離開華舞宮老遠才敢自言自語道:“千觴大哥,你也真是的,怎麼就和一個小屁孩吵起來了。還那樣稱呼襲夏大人,幸好她沒有在意太多。”
不多時,蘇朔體內就有另外一個男聲在回應他,“你還說,都怪你在那些話裡添油加醋。哎,也怪我沒忍住,誰叫阿夏宮裡還藏著其他男人了!”
蘇朔猶自竊笑,“我也只是順了您的心意,那隻能算是個小男孩。”好在,這一路的廊子沒其他人,不然要是誰看見了新來的男祝師在自言自語,多數只會以為他腦子有病。
蘇朔又自言道:“誒,剛剛怎麼沒看見云溪?”
身體裡的男聲抱怨道:“云溪,云溪,我都能看見你腦子裡裝的都是她的傻樣了。比起你的云溪我家阿夏才更危險,她都不知道自己引狼入室了。”
蘇朔一臉無奈,可惜了這個被稱為巫術天才的人,竟然有這麼死腦筋的時候,“那不是什麼引狼入室,人家就一個小破孩,還敢調戲襲夏大人不成。況且就襲夏大人那股彪悍勁,除了你誰咽得下。”
男聲靜了片刻,似在思索,繼而道:“說的倒是沒錯。不過天有不測風雲,你可得幫我把阿夏看緊了。雖然是個小破孩,但下半身不是女人我們就不能掉以輕心。”
聽著這從巫術天才口中說出的話,蘇朔無奈笑笑聳聳肩,點頭應允,“好好好,您就放心吧!我會留心眼的。”
蘇朔剛走,襲夏就匆匆合上房門步入內廳。
不待片刻,她道:“我們本來是找到云溪了,可是晚了一步。老祖宗,你查的怎麼樣了?”
一改方才玩世不恭的模樣,老祖宗神色凝重,“查到了,但是……”
蘇朔推開澈鬥宮的門,裡面的人等候已久。合上門,他低喚一聲,“大哥。”
負手背立的人轉過身來,冰冷的面上浮起略帶違和的笑,“蘇……千觴……身子好些了嗎?”對著一張別人的面孔,稱呼自己的弟弟千骸實在還無法適應,即便這樣的見面的方式已經足有一個月。
一個月前,長著這樣一副少年模樣的人,深夜偷入澈鬥宮,自稱是他的弟弟千觴。只把這少年當刺客的千骸還與這人過了十餘招,十餘招後眼看招式越來越熟悉,故而才停下來好好盤問。
千骸問的問題多半是能證明少年是千觴的事,本計算這少年會因此而洩漏身份,哪知他對答入流,甚至將教中正在衍生的陰謀也全盤拖出。
千骸沒法不相信少年所說的話,至少少年口中的很多事都是千骸與千觴一同經歷的,尤其是千骸所懷疑的陰謀也與少年所說符合八九分。
“我現在不過是個靈體,晚上多吸收幾次魑魅就能恢復精力,不像肉體要靜臥服藥。”千觴笑答,卻對上了千骸煩躁的眸子,“大哥,怎麼了?是不是事情出變故了?”
千骸劍眉深鎖,月牙般的雙唇冷道:“我去看了一下巫壇,裡面的魔物比以前更大了。在這樣下去,你的這縷魂魄只怕保不住了。”
“大哥的意思要將返生香還給阿夏讓她們復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