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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善德讚許道:“綁的好,這些老貨素來沒大沒小,皆張了一張害死人的嘴。且綁著吧,此事不平息,就別放她們出來!”
周氏應聲,試探道:“那是否要去追查此事?”
江善德擺手道:“萬萬不可,此事切莫張揚,更不能查,倘或真查出是家裡有人陷害,一則傷了兩家體面,二則傳出去也不好聽。錢家雖不至於因此和我翻臉,可必定要我給個公道,就是錢姨娘也必定不依不饒,要我給她做主。”
說著,江善德嘆道:“依她的脾性,不管此事是否與玉鳳有干係,她一定會藉此去鬧玉鳳個好歹。我不能明著非去袒護玉鳳,可也不能任由她胡來了去。所以,倒不如現在就把這根源掐斷,此事就此為止,倒省去許多麻煩。”
周氏頷首。“兒媳也盼著此事能到此為止,只是不知該如何去與錢姨娘說。”
江善德道:“這好辦,你去找個郎中,讓他告訴錢姨娘,這小產原是她動怒太過的緣故,傷了胎氣,再嚇唬嚇唬她,就說再這樣不知收斂,以後怕是不能有孕,想必她就不敢再鬧了。”
說到這裡,江善德又道:“我見這吳夫人倒不同於錢豹,凡事還好商量,你見見她,讓她把那些婆子領回去好好管教,你直接告訴她,倘或這些婆子在外面說出江家半點不好,我就拿錢家是問!”
周氏應聲,又噓寒問暖了幾句才離開。
回到江家天已微亮,周氏料著也睡不成樣子,索性按照江善德吩咐安排了下去。
郎中去看過錢姨娘後,錢姨娘果真不再哭鬧。
早膳過後,吳氏來了江家,周氏又交代了婆子的事。
對於錢姨娘的流產,吳氏倒沒太在意,只道:“只盼奶奶以後多擔待些,也讓她能給知府大人生個一兒半女,這樣也不枉我們孝敬知府大人的心意。”
說著又掏出一沓銀票塞給了周氏,周氏亦沒推辭。
錢姨娘傷了身子,又有郎中的話警醒著,再沒敢鬧,小產之事也就這樣不了了之。
轉眼江念勇滿月,只在家裡擺了一桌滿月酒,酒宴上,玉鳳尋死覓活,哭鬧著不願將孩子交給周氏撫養,鬧的江善德煩了心,更禁止了她探望孩子。
八月份,邊關戰事告急,急需糧藥物資。
瀋陽、長春兩地商會運作成型,先以高出五倍的價格向朝廷出了價。
朝庭遲遲沒有給出迴音,反倒是虎子連連送來許多書信,百般懇求江善德調動沈□□資現行救急,江善德則回信藉口收成不好,沒有盈餘物資可以相援。
周氏和胡阿嬌氣的直罵,卻又只能乾瞪眼。
捱到十月份,前線糧草告荒。
瀋陽、長春兩地商會又向朝廷提出,以高出十倍的價格出售物資。
敵軍連連攻破數座城池,大軍不停往後撤退,朝廷不敢再怠慢,答應了商會的要價。
一時間,商會進賬數百萬黃金,富可敵國。
長春、瀋陽兩地擺了滿城的百日宴席,不論男女老少,皆可入席共賀。
瀋陽城日夜燈火通明,知道物資運到前線,周氏和胡阿嬌也暗自鬆了一口氣。
江溫良已會來回爬來爬去,也能扶著人顫顫巍巍的站起來,沒過多久,竟還會叫‘娘’,也會說‘吃’等字眼。
江念勇則像個小老虎一樣,每天非要大聲哭個痛快,彷彿不哭渾身的力氣就用不出去。
江念孝仍舊整日昏睡,偶爾可以靠著東西坐一會兒,卻也很快就疲乏無力。
眼看他就要週歲,卻站也站不起來,周氏愈發擔心,著板凳帶人去外面,但凡有名有姓的郎中,一律請來,又寫了信去求周老爺前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五十章
商會囤積的糧藥一應運往前線,孫耀邦和江善德大半年的忙碌也告一段落。
商會的成功讓瀋陽、長春兩地權貴對江善德和孫耀邦五體投地。
一時間江善德竟如瀋陽城的皇帝一般,不論是人是物,話音落下便能到手。城內上下,無論貧富貴賤,無不阿諛奉承,馬首是瞻。
能在這樣的花天酒地裡作威作福,江善德還是整日住在望海樓裡,白天和權貴飲酒作樂,夜裡由雪雁相伴,竟是半分想不起還有個家在瀋陽。
倒是孫耀邦,忙完商會的事緊忙回江府去探望江念孝。
周氏原本對孫耀邦心有餘悸,可孫耀邦一心關切江念孝,對她也再無半分敵意,周氏漸漸的也不再過於排斥,也恭敬的和他說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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