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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君說“我和爸爸也是一國的。其實我們三個都是一國的,因為我們是一家人。”
安寂然直接說“我和你爸不是一國的。”
“你爸不是出去了嗎?怎麼車還在?”捧著一杯蜂蜜水,靠在門邊,安寂然隨口問。
君君回“爸爸說這個車子臭了,所以讓人來接的。待會兒會有人把車拖走去清洗。”
安寂然突然顫抖了一下,某些零碎的記憶闖進腦海,她想車子裡不會是被她吐得吧?
君君又說“爸爸房間裡也是臭臭的,早上阿姨打掃了半天。”
安寂然又是全身一顫,記憶再度來襲,那房間裡不會也被她吐得不成樣子吧?
看來是真的要戒酒了。
安寂然突然想起來,今天還有個重要的事情。她迅速喝了幾口蜂蜜水,就趕著出門。
“媽媽,你去哪裡啊?”
“去機場。”
安寂然來不及和君君做過多的解釋,趕緊飛奔離開。
一聽是去機場,君君感覺不對。他記得早上白玉修打過招呼,一定要看住安寂然,因為她隨時可能會再度離開他們母子倆。
君君立刻給白玉修打了一個電話“爸爸,媽媽要再度離開我們了,她說她要去機場。”
把頭的白玉修聽到這事,還得了。想也不想,立刻放下手頭的事情趕緊趕往機場。
一路飛奔到了機場,白玉修終於找到了安寂然的身影。
“安寂然……”白玉修箭步過去,一把將她抱住“然然,不許再離開我身邊好嗎?”
“憑什麼?”明明是趾高氣昂的,但安寂然垂下眸子的時候,嘴角總掛著一些偷笑。
“憑我愛你。”終於白玉修把這句話說出口,從一開始他們相遇,到後來在一起。再到分開,到如今的重聚,白玉修都一直欠她這一句話。她等了那麼久,白玉修才說出口。
“你還好意思說?我是守身如玉的,你卻兒子都這麼大了?小白,你不覺得你欠我一個解釋嗎?”她是傻子才信君君是她兒子。她再糊塗,也不至於糊塗到自己生了個兒子卻不知道吧?
白玉修微微皺眉,覺得是時候和她說清楚了。他定定的看著安寂然,說的很認真“君君是我弟弟。”
“……小白,我書讀得不多,你不要騙我。”安寂然覺得,這謊言也太拙劣了吧?
“隨你信不信。”
白玉修拉著安寂然上車,安寂然在路上還是按捺不住好奇心,問“到底怎麼回事?”
白玉修這才說“那是葉子欣的兒子。五年前,你離開沒多久,有一天,有個人把君君送到了我面前。我沒什麼心思去查這件事,也沒多少心思放在君君身上。直到後來我爸中風,我才對外界宣稱君君是我的兒子。”
安寂然驚得說不出話來,緩了一會兒,才問“葉子欣和你爸?你爸都,你確定?”
白玉修問“安寂然,你這是在懷疑我們白家男人的戰鬥力嗎?”
安寂然縮了縮脖子,問“你去驗過DNA嗎?”
白玉修搖搖頭“沒有。這對我來說並不重要。不管君君是葉子欣和別的男人生的孩子,或者是我爸的孩子,他已經在我身邊了五年,在我心中,他就是白家的人,那一點血緣我並不在乎。”
安寂然看著白玉修,突然覺得他很偉大。也許君君帶給他的不僅是五年來的朝夕相處,更是一種勝過親人的親密。他們不是親人,卻比親人還有更親。那是一種勝過血緣的親情。
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安寂然突然察覺到不對“小白,你怎麼知道我在機場?是不是君君?這個小內奸,看我回去不收拾他。”
白玉修面有得色“你別忘了,他可是我拉扯大的。”
安寂然說“不對?就算我在機場,你那麼急的跑過來幹嘛?”
白玉修說“就在今天上午,我把電視臺買下了,你要是想繼續當主持,我可以讓你隨意的弄一檔節目。”
……安寂然說“小白,你這樣炫富實在是可恥。”
白玉修將她的腰一攬“為了抱得美人歸,不下點血本不行。”
安寂然說“小白,你買電視臺花了多少錢?其實臺長讓我主持節目的,我沒同意罷了,因為我覺得太出名,我走在S市的街上會很不方便。”
“S市?”白玉修皺眉“你沒打算離開S市?”
安寂然理所應當的點頭“沒有啊!”
白玉修慍怒“那你那天說為你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