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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浴室衝了個澡,浴霸上灑下的水散成花狀,落下來。白玉修一隻手撐在牆上,任由熱水順著他身體的痕跡滑落。
也不知過了多久,白玉修關了水,拿著毛巾擦乾身體,然後裹了浴巾走了出去。
端著一杯水站在窗邊。華燈初上,白家的豪宅在郊區,但站在高處還能看到城區的霓虹閃耀。燈火一盞一盞,不知道哪一盞屬於你,哪一盞屬於我。
聽人說,人在一個人沉靜的時候,想起的那個人,才是內心最真實的想法。而此刻,白玉修看著窗戶,卻看到了安寂然眯著眼睛明媚燦爛的笑容。
擱下杯子,白玉修迅速換了一套衣服開著車離開了白家。
一路到了安寂然所在的小區,白玉修坐在車內,抬起頭看著七樓的房間,那裡依舊亮著燈。白玉修拿出手機給安寂然打了一個電話,那邊傳來的聲音是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想了一下,白玉修給安寂然發了一條微信:安寂然,不要再考驗我的耐心,我勸你儘快出現在我跟前,如果逼著我去找到你,結果就不好了。
剛要放下手機,南啟卻打來了電話。
“喂,玉修,你不在家?我剛剛去你家了。”
“嗯,我在外面。”
“哦,我是和你說下,我今天派人跟了張君瑞一下午,他已經回去了。可是自始至終都沒見他去醫院或者買什麼病人該吃的東西,我看他八成是騙人的,安寂然一定不在醫院。”
“她不僅不在醫院,可能還不在S市。”如果白玉修判斷沒錯的話,安寂然此刻應該不在這個城市。
“安寂然離開了?為什麼啊?”
“我現在有事處理,這事先不說了。”
“行,對了,那我還需要繼續派人跟著張君瑞嗎?”
“不用了。”說完後,白玉修切斷了電話。
白玉修依舊坐在車內,雙手放在方向盤上,慢慢的敲打著。此時七樓的燈火滅了。沒多久,就看張君瑞雙手插在褲袋走了出來。
白玉修按了一下喇叭,張君瑞看過來,看到是白玉修,竟站在原地有些遲疑。
張君瑞越遲疑,就越證明他越有鬼。白玉修坐在車內,再次按了一下喇叭。張君瑞這才雙臂擺著走了過來。
白玉修把車窗放下,對張君瑞說了一句“上車。”
“可我馬上有事,我約了人……”
“不會耽誤你很久。”
張君瑞猶豫了一下,上了車。
“不知道白總晚上找我什麼事?”
“安寂然在哪裡?”白玉修不拐彎抹角,直接進入主題。
“啊?安寂然她……”
“不要和我裝蒜,她一個星期沒有去上班了,我知道她不在S市,而你知道她在哪裡。”
白玉修強大的氣場,讓張君瑞連編個謊話都覺得有些困難。想了一下,張君瑞還是實話實說“然然她現在想一個人靜靜,不想讓任何人打擾,所以白總你還是不要為難我了。”
“告訴我她在哪裡。”白玉修重申了一遍。
“我,我不知道,白總你不要為難我了。”張君瑞說完,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堅持不說。
白玉修淡淡的威脅“你就不怕我斷了你那家小公司的後路,讓你在S市接不到任何業務?”
張君瑞愣愣的看著白玉修,然後堅定的搖頭“不怕。生意,錢,我都可以重新開始重新賺,但朋友只有一個,我答應她的,就絕不會食言。”
“答應?所以,是她讓你不要告訴我她在哪裡的?”
“額……”
“下車。”白玉修冷漠的下令。
張君瑞覺得這個人惹不起,趕緊乖乖下了車。人還沒站定,就見白玉修開著車以飛一般的速度賓士離去。
張君瑞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好在他堅守了自己的底線,沒有把安寂然的地方說出來。不過他剛才可是緊張的很,白玉修要是再瞪他一眼,說些什麼威脅的話,那他只能明哲保身,把安寂然賣給白玉修了。
白玉修一路開車,一邊給南啟打了個電話。
兩個人在情吧見面,要了一個包廂。
“玉修,你怎麼了?這可是你第一次喊我喝酒啊,你不是一直說要保持清醒的頭腦,絕不多喝酒嗎?”南啟靠在沙發上,兩個大男人在一起,尤其還是這種酒吧,這讓他並沒有多少喝酒的慾望。
白玉修沒有回答他,而是拿起一瓶百威仰起頭,很快就一瓶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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