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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修去了醫院。
一路上是安寂然開著白玉修的車把白玉修帶到了醫院。好在來得及時,白玉修的背上沒有大礙,但手背上有點嚴重,可能會留下傷疤。
安寂然看著被包成粽子的白玉修,心中都是愧疚。
“小白,你真的是白痴嗎?誰讓你撲上來的?”
“這件事你不要自責,葉子欣之所以過來找你也是因我而起。”
“誰自責了,我只是在罵你白痴。商業上那麼精明,怎麼那時候那麼蠢?”
“安寂然,你不要越說越過分了。”
“我就是過分了,你簡直不可理喻。我回去了,不想和你說話了。”安寂然氣呼呼的準備離開病房,卻被白玉修拉住“安寂然,不要走。”
聲音竟然是那麼溫柔,安寂然忘了掙開,也忘了回應。
“安寂然,今晚我想讓你陪我。”
半晌,安寂然點了點頭“嗯。”
你這是滾床單還是赴刑場?
兩個人出了醫院,還是由安寂然開車,找了就近的一家酒店。一路上安寂然都沒說話,車子內出奇的安靜。
將車停下,安寂然看白玉修手不方便,就湊過去給他解開安全帶,誰知道安全帶卡住了,安寂然弄了半天都沒弄開。她整個上半身都幾乎貼在白玉修的胸口,兩隻手正在費力的扯著安全帶。
還沒扯開,突然聽到有人敲車窗。
安寂然只好停下來,把車窗放下。
“我是酒店的保安,這邊不能停車。”
“哦,好,我馬上開走。”
保安一邊扭過頭,一邊說著“都已經到酒店,還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年輕人就是愛玩刺激,車*震也不找個地方。”
車?震?那個,大叔,你留步,聽我解釋啊!
安寂然無助的看著保安大叔遠去,扭過頭,發現白玉修已經解開安全帶正準備出門。安寂然瞪了他一眼,這傢伙剛才是故意的吧?
迅速的做了check in,安寂然和白玉修去了電梯。直到拿了房卡到了房間,安寂然這才醒悟就和白玉修認識的這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她已經和他開了好幾次房了。
“想什麼?”白玉修看安寂然正在發呆,問。
“我們開房的頻率有點高。”安寂然隨口答道,說出來才意識到自己的答案似乎有點太狂野了。
“可是幾次都沒有把事辦了,你說是不是很遺憾?”白玉修走近安寂然,用那隻沒受傷的手理了理她的發,然後撫上了她的臉頰。
“這樣說,好像,是有點。”純粹是抱著開玩笑的心態,安寂然配合著白玉修,不然每次都在言語上被白玉修調戲,她豈不是顯得很被動。
“安寂然,你現在後悔的話還來得及。”對於安寂然,他已經給足了耐心,試問有幾個人在這樣的情形下還會說這樣的話。
白玉修的聲音帶著淡淡的磁性,好像說的根本不是自己的事。安寂然看了看他纏著紗布的手,雙手摟緊他的脖頸,抬頭吻上了他的唇,她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微微輕顫,白玉修心中一動,輕輕的將她放在床上,深深的吻在她的唇上,心中暖暖的,像是被什麼填充滿了。
這是安寂然第一次主動的配合他,沒有拒絕,帶著淡淡的羞澀,白玉修看著身下的女人,越發吻得深沉起來,唇不自覺的滑落在她的脖頸上,細細吮吸,安寂然微微有些不適應的擺動著身體。
白玉修動手去脫安寂然的衣服的時候,碰到了手,顯得很不便。
該死,偏偏這個時候,他手上有傷。安寂然意識到白玉修的動作停止,她的手攥著他的衣角,胸口微微起伏著。
白玉修在她的額頭親吻了一下,說道“你能不能自己把衣服脫了?”
“你等會兒。”安寂然爬起來叫了客房服務,不多久服務員給他們送來了一瓶紅酒。安寂然倒滿了一杯,然後問白玉修要不要,白玉修搖搖頭。緊接著安寂然一口氣喝了三杯紅酒,打了嗝之後又坐回到了床上。
“你這是要去刑場?”被安寂然這麼一鬧騰,白玉修覺得自己的興致少了一大半。
“借酒壯膽,不然自己脫衣服這種事我做不來。”安寂然回答的灑脫,然後當著白玉修的面把自己的T恤衫脫了下來,露出裡面肉色的文胸。
安寂然抬眸看了看白玉修,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似乎尷尬的不知往哪裡放。她的臉上有些酡紅,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她羞澀的表現。
“還是我來吧,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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