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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上,肌膚相觸,赤果相對,令南溪隱隱發顫。
不同於他們的第一次,這次感覺是直接的,清醒的,沒有任何酒精迷幻作用。
殷北望的唇漸漸下移,一一“照顧”著她身上每個地方,沒有“厚此薄彼”。
南溪意識朦朦朧朧,起起落落,忽然間腦子裡似乎閃現了什麼。
抓住歡愉中最後的一絲清醒,她握住殷北望點燃遇火的手,聲音顫抖地說:“避、孕、套!”
殷北望動作一滯,目光怔怔地看著她。
南溪剛做人流不久,不宜過早要孩子,在床事上還是要注意著點兒。
南溪見他這樣,心裡嗚呼一聲,“你不會沒買吧?”
殷北望確實是沒預備這東西,今天會發生這事兒,完全是興之所至,沒預兆的。
身下的火越燒越旺,真想他媽的爆句粗口。
無論如何,慾望再怎麼強烈,也不能拿南溪身體開玩笑,準備起身去沖涼。
這時,卻被一雙柔嫩的手拉住,他垂眸看南溪,不解。
“我,我剛才,剛才算了算,今天是我的,安全期。”在他炙熱的眼神下,南溪說話結結巴巴,說完便側過頭,不敢看他。
瞧她說的這話,有很濃重的邀請意味,南溪羞了,用手遮掩著眼睛,若是旁邊有個洞,她會毫不猶豫地鑽進去躲避這場尷尬。
殷北望勾唇笑了,繼而覆蓋而上,拿掉她那遮在眼睛上的手,與之對視,然後低頭從眼睛開始吻她。
南溪感覺全身的毛孔在張開,蘇癢極了,談不上舒不舒服,這種感覺實在陌生。
室內開著冷氣,但彼此身上全都有一層薄汗,床上正進行著男女間最原始的交流。
南溪目光迷濛地注視著天花板上的吊燈,感覺自己在坐鞦韆似的,一蕩一蕩的,輕輕搖曳著,說不上來的感覺。
一番激烈的運動過後,南溪趴在床上閉著眼不想動,殷北望從浴室出來見她快要睡著的樣子,笑道:“我幫你洗?”
話音一落,南溪睜開眼睛,瞬間從床上彈坐起來,忙道:“不用了,我自己洗。”眼睛不看他,套上睡裙跑到浴室。
開玩笑!長這麼大,南溪還沒被男人洗過,儘管面前站著的這個男人是自己的老公,但那也挺彆扭的。
看著某人落荒而逃的身影,殷北望輕笑著,掀起被子一角,鑽了進去。
***
過度勞累,南溪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已經即將十點,驀地意識清醒,坐直身體,一陣哀嚎:“糟糕,遲到了,鬧鐘怎麼沒響呢?”
準備掀被下床,胳膊卻被一隻粗糙有力的手拉住,她回頭,訝異地發現殷北望見鬼的賴床了。
沒來得及問他為什麼也沒起,就聽見他說:“今天週六,用得著一驚一乍,搞不清狀況麼。”
著急的心情瞬間像放了氣的氣球,被抽得一乾二淨。
重新鑽回被窩,想著自己剛才的舉動像個神經病一樣,南溪就笑了。
感覺到床在顫動,殷北望側頭看過去,見她正用被子捂著臉,一顫一顫的笑著。
殷北望抽掉蓋在她臉上的被子,身體挪過去,強硬有力的臂膀擱在她腰上,垂頭淺吻著她的唇,邊吻邊問:“中午想吃什麼?”
一醒來就面對這樣親密的舉動,雖然她身上穿著睡裙,但殷北望身上只著一件內褲,精壯的上身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中,她的眼前。
南溪的臉都快燒起來了,心臟也在劇烈的毫無規則的跳動著。
一邊接吻,一邊問中午吃什麼,一邊還這麼“露著肉”,有這樣乾的麼!
男色惑人呀。
南溪抽空回道:“不知道。”
殷北望輕笑著,抵著她的額頭,彼此呼吸交融,聲音似乎苦惱:“怎麼辦?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中午吃啥飯?這為難的。南溪嘴角一抽,忽然心間湧入一個念頭,目光與之交匯,見他眼中滿含笑意,似乎是也想到了什麼。
“我知道了。”兩人的聲音不約而同響起,衝這默契程度,彼此相視一笑。
“回家蹭飯。”又是兩道不約而同的聲音,南溪感嘆其默契程度,雙手壓下他的脖子,貼上他的唇。
殷北望順勢將主動權抓在手中,與之纏吻。
腦海裡的一個念頭,清晰地閃現著:看來這避孕套一物,必須得置辦起來了。
嗯,勢在必行!
作者有話要說: 這文裡有很多錯別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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