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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決心。
殷北望看到後,頓覺很可笑,但也只能隨她高興,未來孩子的教育基金不缺她那一萬塊錢。
不知道老天是不是漏了,連續三天下雨,下個沒完沒了,還都是那種中雨的勢頭。
週五那天下班回家,南溪看著窗外漸漸變小的雨,耷拉著腦袋鬱悶地說:“明天不會放晴了吧?哦,我想睡懶覺,繼續下雨吧老天。”
殷北望從書房出來給自己倒水喝,聽她在客廳支支吾吾地說著,笑了,揶揄道:“快得了吧,沒下雨的時候,也沒見你起多早。”
又被人鄙視了,不過這倒是事實,有自知之明的南溪還是厚著臉皮說:“我想睡得更香,不行嗎?”
“行。”殷北望懶懶地應了一聲,飲了一杯水後,慢悠悠地走到南溪面前,趁其不備一把將她扛在肩頭。
南溪頭朝地,覺得血液正往腦袋上湧,拍了拍殷北望的後背,喊道:“你幹嘛啊,殷北望?放我下來。”
殷北望不聽,抗她到臥室,順手把她扔到床上,下一秒身體覆上去,找準南溪的唇,舌在她的口腔裡盡情掃蕩。
待到換氣的時候,南溪氣喘吁吁地看他:“你什麼時候發情了?”太讓人意料不及了。
殷北望在她身上喘著粗氣,笑容極盡誘惑:“呵,不是想睡懶覺嗎?唔,這個方法我覺得很管用,不用專門等下雨天。”說完,三下五除二就把彼此身上的衣服全扒乾淨了,一件不剩。
這理由多冠冕堂皇啊!明明是自己想要,南溪捂眼不看他,嘴裡說著:“這方法太累。”
殷北望笑,雙手在她身上點火,低頭在她耳邊酥酥麻麻講著:“不要口是心非。”
呸,南溪很想回嘴,殷北望一個挑逗的動作,令她嬌吟出聲,目光在觸及殷北望含笑的眼睛,回嘴的氣焰頓時消散。
前戲已然做得差不多了,殷北望騰出一隻手拉開抽屜,在裡面摸了半天也摸不著東西。
南溪疑惑:“杜蕾斯用完了?”尼瑪,不是剛買一盒沒多久嗎?這麼快就用光了?
殷北望看到她驚疑的眼神,意味不明地說:“怎麼也不會是吹完了。”他起來又翻了翻抽屜,在最裡面找出了一隻避孕套。
南溪覺得他用嘴撕開杜蕾斯的動作無比性感,於是獎勵香吻一枚。
殷北望受益匪淺,“不要撩撥我,這是最後一隻避孕套了,今晚得省著點兒用。”
省著點兒用?南溪被弄了個大紅臉,好像她有多那啥似的。
不過他們最近的性生活次數確實比以往多了,而且南溪這陣子覺得跟殷北望的性生活格外和諧,也奇怪之前不是很重欲的殷醫生最近幾天的精力那是格外的旺盛,幾乎令她招架不住。
年齡都三十五歲了,動作還這麼猛,南溪攀扶著殷醫生的肩膀,喘息道:“殷醫生,天天這麼折騰,你腰受得了嗎?”
男人最不能忍受別人說這等侮辱男性尊嚴的話題,尤其是女人,殷北望用力在她裡面一頂,低喘道:“哼,你可以試試我的腰力。”
急於展示自己強大的腰力,南溪身體被這突如其來猛烈的撞擊力量差點撞散架了。
牛,殷醫生最牛了,南溪佩服地豎起大拇指。
殷醫生的尊嚴是贏回來了,然而這等過度縱慾,過度用腰的情況,直接導致殷醫生第二天……
第二天,南溪無意外的起床遲了,但在睜眼的瞬間,看到殷北望這個人時,心裡有止不住的滿足感,膨脹欲。
緊接著下一秒看到他坐起身子時,動作極為緩慢,甚至在坐起的瞬間,見他在捶自己的後腰時,南溪心裡那刻的感覺真是難以言喻。
看,昨晚吹牛吹大了吧?這不,後遺症立馬出現了。
她無聲的笑了,心想要不要給他留個面子,不拆穿了?
似乎察覺到南溪已經醒來,殷北望捶腰的動作立馬停下,轉頭果然見她一臉促狹的模樣,臉不由有些窘迫,但男人的面子還是要硬撐下去的。
他假咳兩聲,指著窗戶外面,試圖轉移話題:“現在還在下雨,你心願成真了,這下可以在家睡一下午了。”
此時什麼話題都不能夠轉移南溪的注意力,她一直用含笑的目光看著他,就是不語。
殷北望頓時覺得待不下去了,起床,留下一句話:“我去煮餛飩,你也趕緊起吧。”
見他徹底消失在臥室門口,南溪笑得滿床打滾,笑完後,她又後知後覺地想起殷醫生腰不好了,貌似對自己沒有任何好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