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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等我。”

“你走！”鬱晚安捂著臉，痛苦失聲，“你非要看到我這個樣子……你，你才滿意……才滿意是不是……”

看到她這麼的狼狽，看到她這麼的無助，看著她平時不為人知的模樣，他就高興了是不是！

“不，晚安，其餘的話我不想多說，你只需要記得，我一直是我，我是一直深愛著你的那個人。”

“不，不，你不是……”鬱晚安搖頭，“你早就不是了，和我分手的時候開始，你就不是了……”

“你要相信我！”

鬱晚安像是陷入了回憶裡無法自拔：“你和我分手，轉身就和鬱晚柔在一起了，在一起這麼多年，然後現在要結婚了……可是，可是喬慕宸，在你和她要結婚的這個時候，你卻說你愛我……”

而且，不僅僅是說說。

鬱晚柔都看出來了，在她和鬱晚柔打架之後，他很明顯的站在了她這邊。

然後毫不猶豫的把鬱晚柔劃為他的敵人。

這是他的行動，這是她親眼看到的。

如果他不愛她，為什麼他會不惜和鬱晚柔翻臉呢？

可是，可是他又的的確確和鬱晚柔在一起了，而且已經快要結婚了。

婚期……不會改變。

他在行動和言語上，都在說著她愛他。

鬱晚安哭得不能自己，視線都模糊了，她看不清喬慕宸的模樣，但是她知道，自己這個樣子，肯定很難看。

“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喬慕宸一遍又一遍的說著，“晚安，你要相信，我愛你，真的，絕對沒有一句謊言。要是我騙你，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他竟然在她面前，下了這樣的毒咒。

鬱晚安淚流滿面的看著他，想起他說的話，想起他做的事情，腦子裡不知道怎麼的，忽然靈光一閃。

她突然就不哭了，甚至來不及悲傷，自顧自的擦去眼角的淚水，仰頭看著他：“喬慕宸，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喬慕宸一愣，臉上閃過很明顯的錯愕：“晚安……”

“是這樣的對不對？你真的有事情瞞著我，不肯告訴我？”鬱晚安一遍又一遍的問道，“為什麼不告訴我？到底是什麼事？你是不是……有苦衷？”

“晚安，你在說什麼……”

“是不是啊！”鬱晚安緊緊的揪著他胸前的衣服，聲嘶力竭的問道，“喬慕宸，你回答我！”

“我……”喬慕宸的眼神有些閃躲，“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晚上，我聽不懂。”

“聽不懂？喬慕宸，我一句一句的問你。”

他卻低聲說道：“你別哭了，回房間好好睡一覺，好嗎？”

“你剛剛要抱著我不放，現在又要我回房間？我對你來說，就是這麼的揮之即來呼之則去？”

“不是的，晚安，不是的……”

“我問你。”鬱晚安吸了吸鼻子，“你當初和我分手，然後和鬱晚柔在一起，是因為有什麼事情，是不是？”

“晚安……”

“你回答我是或者不是啊！”

喬慕宸看著她哭紅的雙眼，不明白她為什麼突然……問這樣的問題。

這麼多年，她都沒有質問過他。

怎麼現在……她突然就想到這方面上去了呢？

“……不是。”喬慕宸搖搖頭，“不是你想的這樣。”

“真的嗎？你和我分手，是自願的？”

他有些艱難的點點頭：“……是。”

“你和鬱晚柔在一起，也沒有任何的苦衷，是你自願的？”

“……是，晚安。”

“你喜歡鬱晚柔，並且喜歡她多過了喜歡我，然後決定和我分手。你和她真心相愛，你想要和她過一輩子，是嗎？”

鬱晚安果然一句一句的開始發問，邏輯清楚，頭腦清醒。

可是她現在這個模樣，看起來哪裡像一個清醒的人？

這個“是”字，在喬慕宸嘴裡盤旋，無論如何都說不下去了。

他怎麼可能會愛鬱晚柔？

他又怎麼可能會愛鬱晚柔超過了鬱晚安？

鬱晚安看到了他的猶豫，追問道：“怎麼了，喬慕宸，回答不了了，是嗎？你遲疑了！”

“晚安……”

“不要叫我的名字！”她說，“你告訴我，是啊，你是喜歡鬱晚柔，所以才和她在一起的，你沒有任何的苦衷！”

喬慕宸深深